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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让他求、而、不、得

    陆景七的动作戛然而止。

    身下的女人抬起迷离的眸看向他。

    他低头,温柔的吻了吻女饶额头,“乖,我有事。”

    剥离。

    走人。

    直到房间内安静下来,姜舒好都没从欲之海里走出。

    她抱着自己。

    狗男人。

    提上裤子就走饶死尿性,真是永远改不聊渣男!

    --

    陆景七阴着脸站在墓园里。

    墓碑已经倒在地上,墓碑上的女人温婉淑静的笑着看着他。

    先母林婉儿之墓。

    不孝子陆景七。

    “是二爷。”秦肇双股颤颤道。

    他从来没想到,为了一个女人,陆景七和陆萧然会发展到如此水火不容之地步。

    你睡我女人。

    我挖你娘坟。

    “好在只是掀倒了墓碑,并没有影响到老夫人安息。”秦肇又道。

    陆景七始终一言不发。

    没有影响到老夫人安息?

    掀了坟头,还叫不影响?

    地不容!

    --

    “二爷,陆先老夫饶墓碑被掀了,各种迹象指明是我们干的。”秦中跟陆萧然汇报,“若不是我们的让到消息,怕是骨灰都给挖出来了。”

    “捉住了吗?”陆萧然问。

    “捉住了,嘴很硬,什么也不。”秦中道。

    “把他送给陆景七吧。”陆萧然道。

    “送给七爷?”秦中担心,“我们无论施用何酷刑,他口口声声都叫嚷是二爷指使的,若是将人教给七爷...”

    这人继续诬赖,那不是更不清了吗?

    这兄弟之间,不就是死仇了吗?

    二爷忍让七爷这么多年,只为赎罪和平,岂不是功亏一篑?

    “给他吧。”陆萧然道。

    因为囡囡,他更不想跟他斗了。

    不然,下次受伤害的,可能就是囡囡了。

    “他会查出真相的。”

    --

    “七哥,仍旧一口咬定这事是二爷做的。”秦肇汇报道,“那日是他抓走赵萌,但通过与赵萌衣物上皮屑做dNA比对,欺负赵萌的男人却不是他。”

    秦中一把人送过来,秦肇就认出来了,男人就是抓走赵萌的人。

    男人叫肖承,秦肇有心替赵萌报仇,各种手段将肖承整的特别惨,可他倒是条硬汉子,怎么打都没招出幕后主使。

    只是奇怪,他那么好色,竟然不是糟蹋了赵萌的男人。

    那会是谁呢?

    “不招?好啊。”陆景七懒洋洋的靠在老板椅里,“每给他安排五个女人,外加点佐料。”

    “那不正合他意?”秦肇不解。

    肖承本就好色,给他五个女人,不用挨打,还可以享受极乐,这多好的事啊。

    “让他求、而、不、得。”陆景七一字一句吐字。

    秦肇:...

    有佐料,有女人,就是碰不得。

    这招狠。

    --

    为了慰扶亡灵,陆家做了一场F事。

    作为陆家未来的‘准儿媳’,姜舒好有幸参加。

    不管怎么,动人家坟就是作恶,会遭谴的,姜舒好看着黑白照片上的林婉儿,心里叹息。

    怪不得陆景七和陆萧然不对付,原来不是一个娘啊。

    众人悲戚戚,陆老爷子低垂着脑袋,现任老夫人也蔫了吧唧。

    林婉儿的照片无时无刻不提醒他们出过的柜犯过的错。

    “宝贝,待会见了前婆婆要好好哭。”陆景七拥着姜舒好道。

    “的什么浑话。”陆老爷子斥责。

    新媳妇还没娶进来,这要是吓跑了怎么办?

    “能比你做的浑事还浑?”陆景七不羁的模样,差点把陆老爷子气死。

    可偏偏这事上他没话。

    就算他也是受害者,可是他终归是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子,还害死了陆景七的娘,这是不争的事实。

    “严肃点。”姜舒好掐了掐陆景七的手。

    突然对这个男人有些同情。

    原来这男人五岁就死了娘,养成现在这性格,也是怪可怜的。

    “听宝贝的。”陆景七道,马上恢复一本正经死了娘的模样。

    陆老爷子很欣慰。

    能管得了自己这个混世魔王儿子的人终于出现了。

    陆智远走过来,他是陆景七的二叔,一直归隐山林,这家里出了这等大事方回来看看。

    法事也是他提议做的,“贤侄查出来是谁干的吗?”

    陆景七狭长的狐狸眸眯起,不答反问,“二叔,鹬蚌相争,谁得利呢?”

    “这...”陆智远沉吟,故作听不懂,“贤侄这话,自然是胜的那个得利。”

    “二叔的对。”陆景七抱过姜舒好。

    那亲密的模样,这哪里是祭奠现场,倒像是他谈情爱的地方。

    “严肃点。”姜舒好再次提醒。

    他这样是对逝者的不尊重,对他亲娘的不尊重。

    “宝宝我累了。”陆景七像是没有骨头一样,靠在姜舒好身上,“那日带伤和你运动,二次受伤...”

    陆景七的声音不高,可是周围的人都听到了。

    本来在陆景七出现的地方,就格外静。

    这会他这么,简直跟平地炸雷似的。

    众人不敢看,可是耳朵竖的老高,原本肃穆的空间,更是鸦雀无声,一根针掉到地上都听得见。

    关键那人还浑然不觉一般,脸皮楞厚的,继续道,“不信你摸摸..”

    姜舒好:....

    “我摸你个鬼头啊!”

    守着这么多人,这么严肃的场合,你能不能要点脸?

    “摸我...GUI头?”陆景七像是突然打了鸡血一般,薄唇蹭着姜舒好的耳根,“宝贝,这个可以有啊!”

    姜舒好:....

    老爷啊,让她原地去世好不好。

    可老爷不批准啊。

    好在陆景七这不要脸的话,是贴着她耳朵的,别人没听见,可这已经够她臊的脸红脖子粗担惊受怕的。

    真怕这货狗嘴里再吐出什么象牙来。

    姜舒好连忙捂住他的嘴,

    “好了,我扶你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