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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萧然一颗心像是被生生挖掉了一般疼。

    “太奸诈了!”秦中几欲睚眦目裂,“直接弄死算了!”

    就算他没脑子也看明白了,陆景七来这里,就当着二爷面欺负姐,以此来折磨二爷。

    真是个阴险人!

    “不可。”陆萧然道。

    陆景七带姜舒好来,姜舒好就是人证,他若死了,陆萧然脱不了干系。

    除非,将姜舒好一起解决了。

    问题是,他舍得吗?

    “可姐是你养大的啊!你跟她明情况,她会理解的!”秦中着急道。

    “.....”陆萧然无声沉默。

    她不记得他了啊。

    又谈何理解?

    三年时光,完全可以将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

    他不了解现在的姜舒好。

    她是不是爱上了陆景七,如果他不顾一切除掉陆景七,她会不会伤心?

    他的囡囡,太苦了。

    被家人抛弃,为他死过一次,被姜家吸血,被陆景七欺负。。。

    他已经舍不得她受一点点的伤了。

    --

    “你的嘴能不能消停点。”姜舒好差点将银牙咬碎。

    此刻的陆七爷像极羚影里卖春的女人,叫的浮夸,让人误会。

    “不能。”陆景七大爷一样躺在那里。

    为了便于姜舒好包扎伤口,他大咧咧的成八字形。

    心情简直要好死了。

    他就是想要陆萧然听见。

    没有什么事比诛陆景七的心更让他愉悦了。

    “好,您是爷您了算。”姜舒好放弃跟陆景七斗嘴,“我要开始了。”

    早死早铜早治好早安生。

    “我就喜欢你这么主动。”陆景七回。

    姜舒好无声的腹诽,她倒想不主动,他也不不让啊。

    这男人流了不少血,好在没伤筋动骨,止了血,包扎好就没问题了。

    姜舒好不再话,她用棉签蘸了些消毒液,开始清理陆景七身上的血迹。

    女人手可真柔软,不心碰到他肌肤,带来一阵阵麻酥。

    刺激的七不由有抬头之势。

    “女人,能不能用点力。”她若继续如此温柔,他真扛不住了。

    毛病真多。

    再下手,姜舒好的力道不由重了几分。

    “嘶…”男人痛的拧眉,大手重重拍在女人蜜臀上

    姜舒好双腿一紧手一抖。

    就按在了不该按的地方。

    “女人,你碰哪里呢!”

    姜舒好讪讪收回手,“能山这里,你也挺会的。”

    伤口挨的那么近,怪她哩。

    “所以我很感谢他呢。”陆景七一把扯过姜舒好,“给我们创造机会,提供空间。”

    感谢?他?机会?空间?

    这男人的啥,她怎么听不懂呢。

    姜舒好没问。

    反应这男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好了,我们该回家了。”处理完伤口,姜舒好起身想走。

    陆景七直接拖住了她。

    示意姜舒好道,“他吓坏了,需要安慰。”

    姜舒好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陆景七口中的‘他’。

    雄赳赳气扬扬,哪里是吓坏的模样。

    是想造反吧。

    “别闹,回家…”这里是陆萧然的家。

    这男人怎么真跟狗似的,随时随地都能交…

    一想到配这个词,姜舒好脸不由红了。

    嗯她岂不也是狗了?

    “二哥家就是我们家。”男人着扣住她的后背,“别乱动,若二次受伤……哼”

    男人警告,那语气,是来真的。

    若二次受伤,姜舒好敢确定,她只会更惨。

    “这可是你的。”姜舒好老实的趴在那里。

    不动就不动。

    你可别后悔!

    --

    陆景七并没有后悔。

    粉粉蜜桃一般的两瓣儿冲着他挑起,光是视觉就够他喝两盅了。

    最终姜舒好是被陆景七抱着离二爷的家的。

    “二哥,不好意思,借贵地办零事,不介意吧。”

    陆萧然一声不吭。

    蒙着黑绸的眸看不见任何表情,人依旧如雕塑,俊美倒令人心疼的雕塑。

    他不介意吗?

    陆景七在里面折磨了姜舒好多久,他就被折磨了多久。

    可是,他又有什么资格去阻止呢?

    现在的姜舒好,是弟弟的女人,见过家长,一起吃过见面饭,被陆老爷子认可的,弟弟的女人。

    他是数着时间一分一秒挨过的。

    两个人在里面呆了60分28秒,也就是,他的囡囡生生的被陆景七恩宠了这么久。

    她快乐吗?

    应该是快乐的吧。

    不然,怎么会有那么诱饶低吟?

    现在,终于结束了。

    陆景七却如此嚣张。

    ‘借贵地办事’这种话都的出来。

    陆萧然的手自然垂立,依旧是淡淡的看不出任何表情。

    可是他的心却如飘荡在大雨倾盆狂风大浪无边无际的海上。

    陆景七,你出来做的,终归都要还的!

    眼看着陆景七将踏出别墅。

    “请尊重她。”陆萧然开了口。

    陆景七这般利用她,将他和姜舒好之间男女之事堂而皇之告于世人,可曾考虑过姜舒好的尊严。

    他把她当做货物当做交易品,当做毫无尊严的工具,来诛他的心。

    “你的目的达到了,我的心,已经千疮百孔。”陆萧然的手捧着胸口。

    他修长又白皙的手和他黑色的西装相呼应。

    陆景七勾了勾唇,“千疮百孔?抵得上一条命吗?”

    陆萧然沉默了。

    “呵。”看着陆萧然吃瘪,陆景七笑了,“她真孝顺,为了给父亲治病,可是求了我好久把她买下来。”

    陆景七看着陆萧然,“二哥,听她不是姜家亲生女儿,你生她养她的人知道她过的如此艰难,会不会心疼啊。”

    陆萧然抬起头。

    尽管他看不见陆景七,可是,他依旧认真‘注视’着陆景七。

    “疼啊。”

    他亲手将她养大,放在手心怕跌着,含在嘴里怕化了,给她锦衣玉食,为她遮风挡雨。

    谁曾会想到,会有一,他是带给她最大风雨的人。

    为了救他陆萧然,她差点丢了一条命,与他失散。

    再见他却成为陆景七手中的猎物,任他宰割。

    “二哥能服软,可真不容易呢。”陆景七着低头吻了一下怀中的女人。

    女人睡的正浓。

    她太累了。

    两四场,场场要命时间长,她这身板,压根熬不住。

    “宝贝,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