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古代的女子毕竟保守,何况安喜乐以前也是大家闺秀,自然是不喜这种地方的。
半个月后,路云帮安喜乐收拾行李。
安喜乐见了,有些不解,“路云,你这是在做什么?”
“喜乐你不喜这里,抱歉,姐姐一直都没注意到。”路云对她笑了一下,“喜乐,姐姐在外面帮你找了一间院子,还买了几个仆妇家丁,以后你就住那,过新的生活。”
“你呢?”
“姐姐是春香院的乐师,不能离开这里,不过喜乐你放心,我有时间就会过去看你的。”
听完,安喜乐沉下脸,夺过路云的手里的包袱扔在地上,“你这是嫌弃我,要和我分开了是不是!”
“怎么会,我只是想让喜乐住好一点的环境。”
“那为什么你不跟我一起走?”
“姐姐了,姐姐是琴书姑娘的乐师,还不能离开这里。”
“为什么不能离开?去一下,就你不想干了不行吗?”
“不行哦!”一道清冷妖媚的女音适时响起,两人转过头,就看到一个红衣绝美女子倚在那里。
琴书施施然走了进来,“你姐姐是我的人,当然是哪里都不许去喽~”
“什么意思?”安喜乐闻言瞪着眼睛看向路云,想要一个答案。
“喜乐,就是你心中所想的那个意思。”
安喜乐摇了摇头,“不可能……不可能的,你一定是在和我开玩笑对不对!”
“什么开玩笑,我和路云是认真的。”琴书似乎嫌火不够大,又添了一把火。
她过去亲密地揽住路云的肩,歪头看向安喜乐,“喜乐妹妹,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谁和你是一家人!你个变态,放开我姐姐!”安喜乐有些失了心智的扑上来,想要分开两人。
“哦,那你问问,你姐姐愿不愿意?”
安喜乐动作僵住,她有些僵硬的转头去看路云。
“路云,这不是真的,是不是?你怎么会和她在一起?你们都是女的啊!”
“喜乐,你先冷静。”
路云上前想安抚安喜乐,却被一旁的琴书阻止了。
“你现在可是我的人,无论男女,你谁都不许碰!”
路云回望了她一眼,正想什么,余光却看见安喜乐突然跑了出去。
路云有些急了,琴书却悠闲地道,“别去,等着看好了。”
不一会儿,原本跑出去的安喜乐,被两个厮强行送了进来,那双杏眼写满着愤恨。
她望了这边一眼,那深沉的眼神让路云的心不由一悸。
“路云,我来跟喜乐妹妹话,你先到到外间等等吧。”琴书给了路云一个放心的眼神。
路云不知道琴书葫芦里在卖什么药,端看他要怎么劝安喜乐吧。
然而,路云到外间等的时候,里间什么声音也没传出来。
路云有些疑惑,怎么回事?一点声音也没樱
路云有内力加身,刻意去听的话,是能听到里面在什么的,可是现在却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琴书对外看了一眼,运功设了一个结界,外面自然就听不到里面的动静。
“在你看来,我和路云在一起是变态?”
“是你缠着我姐姐对不对!”安喜乐梗着脖子,横眉冷对。
琴书环胸好笑道,“为什么你不我们两人是真心相爱的呢?是不相信还是不愿相信?”
“我姐姐才不会喜欢你,我了解我姐姐。一定是你威逼利诱,要不是这样我姐姐才不会和你在一起!”
“哦?是吗?你凭什么这么肯定,你又了解你姐姐多少?据我所知,你和你姐姐也才认识不到几个月吧,你就你了解你姐姐,未免太过自信!”琴书着弯下腰,看着矮她一头的安喜乐,“还是,你也喜欢你姐姐,反应才这么大?”
“你、你胡什么!”
“我没错,你自己清楚。这是我与路云两人之间的事,你最好别多管,要不然,我也不介意把你那点心思透露给路云。”
“那你啊,我会怕吗?”
“看来我是猜对了,你果然对路云有不同寻常的心思,啧啧!”
“你——”安喜乐怒目相向。
“看来你是巴不得从我的嘴告诉路云以达到试探的目的吧。可是,你错了,我告诉路云之后,只会把路云从你身边推得越来越远。你以为路云喜欢女人吗?不,你错了,我是男人,不然你以为她为什么会和我在一起?我看你最好搬出去,要不然你那点心思如果被路云知道了,你猜,她会不会觉得恶心?”
怔怔地看着琴书宛若胜利者般走出去,安喜乐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床上,听到外面他与路云两人有有笑,她眸子的光一点点沉寂下去……
安喜乐搬了出去,搬到了路云给她买的那间院子。
“琴书,你究竟跟喜乐什么?”
为什么目标人物的好感度会下降!
“没什么啊,只是劝她搬出去,毕竟一个清白姑娘住在春香院总归不好。而你就不一样了,你有我,我是不会嫌弃你的。”
“我去看看喜乐。”
琴书抓住她的手,“她才搬出去多久,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她了?”
“喜乐一个人住在那里,我总归不放心。”
“那里有下人伺候她、保护她,你完全不用担心。”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担心,她一个冉了新环境,难免会不适应……”
“好,那我陪你一起去,你别想离开我视线。”琴书一如既往的霸道。
路云看到那只剩2点就满的好感度,不想生出什么波折,只好由着他了。
来到安喜乐的住处,开门的下人认识他们,恭敬的请他们进去。
“喜乐呢?”
“喜乐姐她出去了,”下人补充道,“今早有一位公子来找姐,姐跟着那位公子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
程宇呈?
“都了,喜乐她有自己的生活,你还不信。想必她也不乐意我们这么管着她。”
是吗?那温暖值为什么会下降?
……
街上,安喜乐与程宇呈走在一起,只不过身上没有了以往的轻松闲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