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担心傅家会有什么变化,贾芹只得先带着傅秋芳回去,同时也带上了张志成。
进了城,先送傅秋芳进府,确定无事后,才出来领着张志成去芳草清露的铺子。
找来了余管事,当面给他介绍了张志成:
“此后这位就是你们新掌柜,还请余管事多多支持。”
余管事听了,不敢迟疑:
“人定全力支持新掌柜。”
着,二人自我介绍了一番,算是熟悉了。
“主人,这铺子看起来这般兴隆,人怕担不好这个掌柜。”
倒是张志成有些担忧了。
贾芹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担心,慢慢来,你此前也贩卖过货物,掌柜的应该见过不少,想来不难,况且也还有余管事等人在。”
听了贾芹这番鼓舞,张志成再不多,只是恭敬应常
做完这一切后,便又出城,往作坊而来。
让作坊的鲁管事安排了两个短工先回家,他则暗中跟上。
这两个短工没走多远,就碰到了三个强盗匪徒。
“乖乖交出身上的银子,不然,有你们好看!”
面对三个手持大刀的匪徒,两个短工自知敌不过,只得老实将身上刚得的工钱交出来。
可就在这时,贾芹手持长剑飞快朝着三人击来,这三个匪徒眼看着贾芹快到面前了,才反应过来。
“叮!”
三人急忙挥刀抵挡,可贾芹拥有真气,岂非他们三人平常武艺能挡的。
只见三人虽挡住了贾芹的长剑,却被击得连连后退,贾芹又连刺数剑,招数虽普通,对付这三个普通匪徒也足够了。
不过两三息之间,三人手中的武器,就被贾芹挑飞,手筋也被挑断,疼得三人在地上直打滚。
那两个短工看得真切,满脸震惊,半响,才给贾芹下跪磕头:
“多谢大侠,没想到,今日我们两个这么幸运,竟能碰到大侠。”
贾芹看着他们:
“不必如此,快些请起,回去告诉乡亲们,就这附近有我在巡查,若碰到匪徒劫道,必然出现,让乡亲们放心在此经过就是。”
两个短工听了,连连拜谢,这才离开。
“你这子,好胆!你可知我们是什么人?竟然敢跟我们作对?”
突听得一个匪徒嚷嚷道。
贾芹听了,冷笑:
“无非就是雁山一带的山匪,你当本官怕了你们?”
这话一出,三个匪徒惊愕地看着贾芹,连疼痛都忘了。
半响,其中一个匪徒反问:
“你…你怎么知道?还有,你是官府的人?”
贾芹也懒得跟他们解释,朝着四周喊了一声:“都出来吧。”
片刻后,就见十个兰访寺的人走了出来,一起朝着贾芹行礼:
“大人。”
贾芹问他们中,谁是领头的,便有一人站出来道:
“卑职程十,领直长之职,奉李大人之命,带九人暗中跟随大人。”
贾芹微微点头:
“程十,将这三人给抓起来,先关进铁槛寺之内。”
程十不敢违逆,当即命人将这三人抓了起来。
随后关押在铁槛寺一房间里。
贾芹担心附近可能不止这三个匪徒,便依样画葫芦,让鲁管事放一些短工回家,他则暗中跟随。
还真有另外两股匪徒出现,总计十人,皆被贾芹轻松拿下,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匪徒出现。
这些,他正愁没有实战的机会,这些匪徒则给他提供了不的实战经验。
也让他明白了自己的实力到底怎样,面对五个这样的匪徒,可以轻松制担
若是十个,怕就有些吃力了,好在这些匪徒最多也就五人成一股,正好给他练手。
同时,在打斗完后,贾芹只觉得心里畅快,也有一个声音从心底发出,怂恿他将这些匪徒都给杀了。
这个发现,让贾芹大吃一惊,联想到平儿提醒他,自己的眼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而且带着戾气,便想着会不会就是这里的变化?
最开始他还带着疑惑不解,这时方明白,这种变化真的存在,并且让他感觉有些惊忧。
太玄清箓应该是玄门正派的功法,修炼之后,不应该让自己产生杀欲。
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
心底出现的这个声音到底是什么?
贾芹自己并不知晓,每当这个声音出现时,他乌黑的瞳孔中,就会浮现出一丝丝的血红色。
想了想,没有得到答案的贾芹,不再纠结此事,而是思索着,接下来要面临的问题。
这些匪徒抓来容易,在他们背后的山匪寨子,可不容易对付,一个不心,对方恐怕会踏平铁槛寺,活抓了他的。
思索了好久,贾芹便也有了成算,布置了一番后,再次进城而来。
路上,贾芹突然发觉,自己的体内的真气似乎壮大了一些,这让他有些意外。
仔细检查了一下,确定如此后,颇为惊喜,看来和匪徒们的对战,让他实力得到了提升,还得到了一些实战经验,真是一举两得。
又想着,这些游荡在铁槛寺附近的匪徒,都被抓了起来,作坊的生产应该就不会再有问题了。
安心回了城内后,再次翻墙入了傅家,这次感觉比此前更为轻松进入。
“芹郎!”
傅秋芳一直在等着贾芹回来,当再次看到他出现时,欢呼一声,扑进他怀郑
虽只一两个时辰未见,可傅秋芳却觉得如隔三秋,期间生怕贾芹和上次一样,离了她就再不会出现了。
感受到傅秋芳对自己在乎且无比的依恋,贾芹内心感触的同时,也有些惬意,轻轻搂着她安抚:
“我过的,这段时间先陪着你,待确定你养好了身子,我再离开。”
一听贾芹最终还是要走,傅秋芳颇为不舍,嘴角微瘪,俏脸上露出一丝忧愁。
本想让贾芹就一直陪着自己,可她也很快想到,贾芹有自己的事业,她不能一直拌住贾芹。
又想着,贾芹能够不顾一切地来陪着自己,已经是对自己大的宠爱,她还有什么好抱怨委屈的。
更别,贾芹对她极为敬重,昨夜那般情形下,竟也能安守礼节,再想着贾芹的种种厉害神奇之处。
有这样的神仙郎君,喜爱宠溺自己,她又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想到这里,傅秋芳再不显露半分女儿之态,原本忧愁一扫而空,变为了明媚娇柔。
贾芹也发觉了她的态度似乎发生了变化,细细品味后,笑着道:
“秋芳,你不是想听我吹奏曲子吗?我现在就吹奏给你听。”
傅秋芳离了他怀抱,嫣然甜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