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个尼姑,净虚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痛,就像是被人打了一耳光一样。
昨她看贾芹接受了三个尼姑,便认为贾芹已经默认接受三个尼姑陪寝了。
可是万万没想到贾芹根本就没有让三人陪寝,反而让三人在院中罚跪。
带着几分羞愤,来到一个尼姑面前,问道:
“昨夜到底发生了何事?你们为何都跪在这里?”
三个尼姑皆是被冻的嘴皮发紫,哆哆嗦嗦的,听到她询问,没有一个人能够回答出话来。
眼看三人不答话,净虚更加愤怒了,面带厉色,接着质问:
“快,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话音刚落,就看到贾芹从正房中走了出来,微笑着打招呼:
“二位大师早啊,怎么一早就来我这里了?可是找我有事?”
净虚看向了他,眼底闪过一丝阴霾,又盯着他问道:
“芹四爷也早,老尼实不知,我这三个弟子犯了何事,芹四爷为何让她们在此罚跪?”
贾芹瞥了一眼正在罚跪的三个尼姑,挑了挑眉头,云淡风轻的解释:
“昨夜,我正准备睡觉,这三个师傅却突然来到我面前,宽衣解带,要陪我睡。”
“我想两位大师做为出家人,应该知道,朝廷有明文规定,和尚尼姑皆不得与人私通,不然,就是犯了国法,要被贬成奴隶,发配幽州充军奴的!”
“她们三人毫不知廉耻,竟然想做出这样的罪过来,我当时就很愤怒,狠狠地教训了她们一番,同时,让她们在院中跪罚,向佛祖和菩萨们忏悔自身罪孽!”
贾芹两世为人,对于这样简单的色诱,还是能够轻松抵制的,最主要,他知道这是仙人跳,自然不会傻傻地往里钻。
而净虚和无尺两人听后,只觉得荒谬和诧异。
确实是有律法规定和尚尼姑不得与人私通,可这种事情,只要没人揭发,官府根本不会多管。
他们才不会信贾芹竟然这么遵纪守法?洁身自好?
可是,贾芹的也算是合情合理,他们一时间也无法反驳,只觉得如吞了一只苍蝇一般,很是恶心。
贾芹见他们两人神色颇为难看,在心里冷笑不已,
昨日傍晚,他见净虚带着三个尼姑来奉承他时,他便已经猜到了净虚的打算,无非是想用美色来套住他。
既然猜到了净虚目的,贾芹自然不会上当,先是假装上道,接着再惩罚这三个尼姑,借此来表明他的态度。
虽三个尼姑是无辜的,但是为了向无尺和净虚两人表明态度,只能拿她们来立威了。
如果净虚和无尺明白他想表达什么态度,自然会就此作罢,可若是他们仍旧不死心,贾芹也不会惯着他们。
这时,见无尺和净虚两人都无话可了,贾芹又接着轻声道:
“净虚大师,你的三位高徒看来我是无福消受了,还请将她们带回去。”
“另外,你可得好好教导她们,与人私通要不得,若是被官府知晓,少不得咱们所有人都被连累的。”
这淡淡的警告,让净虚听了,满脸涨红,只觉得如同先被贾芹扇了一个耳光,然后还踢了一脚,她在贾芹面前,里子面子都给丢光了。
虽然很是羞愤气恼,但贾芹话都到这个份上了,净虚也也只得按捺住心中的情绪,低头回应:
“都怪老尼,没有教导好她们,惹怒了芹四爷,还望芹四爷莫跟她们一般见识,我这就带她们回去,好好教导。”
罢,一一拉起三个尼姑,便往外头走去,急匆匆的,像是落荒而逃一般。
无尺原本和净虚一样,是打算来看看结果如何的。
可眼下看来,他们不仅没有达到目标,反而被贾芹狠狠‘扇’了耳光,满脸讪讪,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那老衲也告退了。”
完,追着净虚的步伐而去。
贾芹目送他们的背影离开,眼中闪烁几分精芒,自言自语:
“你们若此作罢也就罢了,若你们还敢再来,那就不仅仅是三个尼姑罚跪这么简单了!”
他让三个尼姑罚跪,除了立威外,还有意警告无尺和净虚两人,就看他们有没有领会到了。
……
无尺的禅房。
只听‘啪啪’的声音传了出来,是净虚在用板子打着三个尼姑的背部,一边打一边骂:
“你们三个没用的蹄子,我怎么跟你们的?为何昨夜没能让他听你们的话,反而被他罚跪?”
三个尼姑被罚跪一夜了,此时又饿又冷,听到净虚的询问,颤颤巍巍,皆不知该如何解释。
跟来的无尺轻叹,劝道:
“你别怪他们了,是我们太瞧贾芹这子了,看来他还真是不上道,咱们得另寻他法才校”
净虚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都怪你这老秃子乌鸦嘴,若不是你这么,昨夜贾芹这子都已经上道了,何来今日这般状况?
“现在看来,这子不近美色,你还能怎么办?”
无尺见三个尼姑状态非常不好,她们三人脸色皆很苍白,神色极为不堪,心想若是因此落气,他和净虚就少三人驱使了。
便皱眉提醒:
“先让她们三个下去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吧,不然真是撑不过,恐怕有性命之危。”
净虚听后,也跟着眉头紧皱,终究是不敢闹出人命来,半响后,骂骂咧咧地挥手让三个尼姑退下。
待三个尼姑离开后,净虚盯着无尺,接着问:
“老秃驴,你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听她的语气,带着几分怨气,看样子因为贾芹罚跪三个尼姑的缘故,让她对贾芹有了很深的怨念。
无尺眯了眯眼,思索片刻,道:
“既然他不近女色,咱们就用其他的法子,让他乖乖地将三百两的银子,送到咱们手上来!”
净虚见他似乎有主意了,立马追问:
“你想怎么做?”
无尺压低声音,和净虚了什么。
净虚听得眼神微闪,待无尺完,点头道:
“好,就按你的办,这次一定要贾芹这子将三百两银子吐出来,再不能有失!”
无尺眯着眼反问:
“那么此事该你去还是我去呢?”
话音刚落,净虚便毫不迟疑的接话:
“自然是我去,敢这么不给我面子,这次定让他跪着来求我!”
罢,便径直离开了这禅房,丝毫不拖泥带水,往贾芹住的拂清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