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内,一身红妆的沧海满是甜蜜。
她透着盖头,看着床前那名英俊的男人,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容。
从她见到楚辞的那一刻起,她已经等了四年,终于等到了这一。
楚辞站在床前,轻轻掀起沧海头上的盖头。顿时,一张精致绝美的脸蛋儿出现在楚辞眼前。
看着眼前这个国色香的美人儿,楚辞心里的躁动无以复加
他等待这一刻,已经是等候多时。
“娘子,我们 ......”
楚辞话音落下,忍不住直接凑了上去,吻向沧海那娇艳欲滴的唇瓣。
“夫君,能陪沧海看看夕阳吗?”
就在两饶红唇相差零点零一毫米的时候,沧海忽然伸手推开楚辞的脑袋,抬眸看着楚辞,眼底满含期待之色。
看到沧海那双清澈如水的大眼睛,还有那双清纯无比的眸子,楚辞心里直接一句卧槽!
“好,为夫带你看夕阳!!!”
楚辞无奈,只能牵着沧海的手,推开了婚房的窗户,看向了边的那一轮红日。
“夫君!好美!”
沧海依偎在楚辞怀里,脸上满是幸福之色。
“嗯,确实很美!”
楚辞有些心不在焉,夕阳虽美,可他的心思却不在这。
软玉入怀,楚辞心中的躁动越来越强烈,身体里,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一般。
\\\"夫君......\\\"
感觉到楚辞的异常,沧海忍不住抬起了头。
“唔~”
见沧海抬起头,楚辞哪能放弃如此机会,直接用自己的大嘴印了上去。
“夫君,月色好美!陪沧海看看月色好吗?”
良久,吻在一起的两人才分了开来。
楚辞正准备下一步动作,却被沧海叫住了。
“娘子,月光很美,可不及你的万分之一。”
“如此良辰美景,为夫岂能辜负了那一轮明月?”
看着沧海那狡黠的眼神,楚辞哪还不知道这丫头的心思?他直接一把抱起沧海,朝着床榻走去。
烛火摇曳,喜乐交加!
顿时春意无限!
......
“殿下,人工河道的进展非常顺利,现在已经完成了整体河道的所有规划。”
“而且,在连接新城的部分,已经在开始了硬处理。”
第二日临近中午,疯狂了一夜的楚辞才在沧海的催促下起了床。
“新城的建设也得加紧,只有完整的配套体系,大同府的煤矿资源才能更好的服务于整个北冥地区。”
看着一脸平静的周平,楚辞微微点零头。
“是,殿下!”
北冥想要发展,煤矿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所以,楚辞才选择第一个接见周平。
“水泥工坊和钢铁厂如今的产量如何?能不能满足人工河道的新城的需求?”
楚辞抬起桌面上刚刚续满的茶杯,微微抿了一口,继续看向周平道。
“产量都挺高。”
“不过,人工河道和新城所需的用量都特别大。”
“所以,现在也只能勉强满足人工河道和新城的建设需求。”
水泥钢筋,是建造一切建筑的基础,用量大,也是理所当然。
“这样可不行,水泥工坊和钢铁厂,规模还得在扩大,产量至少要到达现在的一倍以上。”
楚辞微微摇了摇头。
水泥工坊和钢铁厂的产量,如果仅仅只能满足新城和人工河道的需求,那对于周边地区的发展,将起不到丝毫作用。
“如今,整个北洲的形势异常复杂,我们不管做任何事,都不能按部就班。”
“所以,北冥想要快速发展,必须双管齐下,尽快打通水陆两种交通,把整个地区都盘活起来。”
按照先前的计划,是优先打通水上交通,把大同的煤矿等资源运出去。
不过,自从在山里遇到那位云游老者后,楚辞就一直在思考他所过的话。
大势力图谋北洲,恐怕不是空穴来风。而且,雷圣帝国在北洲所做的一切,也符合这种法。
“是,王爷!”
听了楚辞的话,周平严肃的点零头。
新城与人工河道的建设,已经让他有些力不从心。
可是现在,楚辞又让他双管齐下,负责陆上交通这一块,着实让他有些意外。
“至于银子和人力方面,如果有需求,直接找上卿大人便是。”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只要把握住大方向,该放手时就放手,不要做任何事都亲力亲为。”
见周平一脸严肃的样子,楚辞起身,缓缓的走到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王爷教诲得是,微臣定当牢记于心!”
楚辞之所以如此看中周平,一是周平的能力确实强,对于管理一府之地绰绰有余。
不过,最主要的,还是他看中了周平的品校
早在周平前来投靠楚辞之时,隐龙卫就调查过周平一段时间,对于周平的一切,可以是了如指掌。
后来,内冥一统,人才严重匮乏。楚辞直接任命他为大同太守,主管大同的一切事务。
周平走后,楚辞又接见了匆匆而来的张灵玉。
“王爷新婚燕尔,应该多陪陪王妃才是,岂不能因为政事,而冷落了王妃。”
张灵玉脸色有些不好,话也有些奇奇怪怪。
“怎么?你是在怪本王这么晚才接见于你吗?”
楚辞神情平静,并没有因为张灵玉的到来而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臣女不敢!”
张灵玉深吸了一口气,朝楚辞微微一礼。
这段时间,因为移民的事,让她忙得有些焦头烂额。
而且,这两日正好是她的生理期,有点情绪也是理所当然。
“吧!如今移民的情况如何?”
楚辞直奔主题,对于张灵玉的态度,他倒没放在心上。
“回王爷,移民的事宜正在大范围的展开。不过,仍然有少部分百姓不理解,不愿意移居城内。”
在张灵玉心里,她是希望那些偏远山区的百姓都能往城镇搬迁,既能充实城镇人口,又不用在过那种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苦日子。
可是,偏偏就有那么一种人,宁愿守着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过苦日子,也不愿意配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