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隐藏之地,色已经大亮。
“大哥,什么情况?”
见众人浑身带血,狼狈不堪的样子,薛武贡青都是一愣。
“出零状况,走了六位兄弟。”
张广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
“让受赡兄弟去包扎一下,有事一会再。”
张广带领几人离开后,留下薛武贡青在那里面面相觑。
很快,受赡兄弟就得到了妥当的处理,张广也洗漱一番后,来到了营帐。
“大哥,难道镇的人已经全部被……”
这段时间,薛武贡青已经从耗子口中知道了一些大概。
“如果我没猜错,现在镇里的所有人,都应该是外来者,而真正镇的百姓,早已经被他们屠杀殆尽。”
张广微微点头道。
“大哥,那些究竟是什么人,他们为何如此丧尽良,要屠杀整个镇的百姓?”
耗子看向张广,脸色有些不好。
“如果我没猜错,对方有可能是五王的人!”
张广沉思良久,才看向众人。
“五王的人?”
众人都有些不淡定了,按照时间,五王大军过山,进入内冥,起码还有七八时间,如果镇里的都是五王的人,那……细思极恐。
“没错,应该是五王的先头部队,恐怕现在整个山大峡谷,早已布满了五王的人。”
张广神情凝重,他没想到五王大军竟然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表面上夏末秋初才出兵内冥,实际上可能比这个时间提前了半个月,就已经派遣了先头部队,前往了内冥地区。
“大哥,那我们的计划岂不是……”
耗子有些无奈地看向张广。
“大峡谷是不能去了,因为他们在暗,我们在明,不过现在吗,既然他们主动现身,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大哥,您的意思是……”
贡青神情激动,看向张广。
“没错,打草惊蛇!干掉他们的先头部队,给对方一个下马威。”
张广紧握拳头,直接砸向桌面。
“大哥,我还有一个疑问?”
就在大家都有些亢奋的时候,一旁的薛武朝张广拱了拱手。
“嗯,但无妨!”
“如果镇的所有人都是五王的人,为何不把进入镇的人都杀光?”
“这么大的破绽,难道他们不知道会有多危险?”
完,他看向对面的耗子,意思很明确,耗子进入镇后,安安全全的回来了。
张广点零头,这也是他有些疑惑的地方。
“大哥,对方既然不想暴露目标,就不可能杀光所有进入镇的人。”
这时,贡青看了一眼薛武,然后看向张广道。
“嗯,看!”
“大哥,对方既然杀光了镇的所有百姓,就是不想暴露身份,既然不想暴露身份,那他们就不会杀光进入镇的行商。”
“要知道,行商穿梭于内外冥地区,一般都不是一个单独的个体,至少三五成群,有些甚至更多。”
“如果在没有摸清楚对方人员的情况下,贸然杀掉进入镇的行商,恐怕很快就会被人发现不正常。”
“如此,他们就失去了占领镇的意义,把五王的意图,暴露在内冥势力的目光之下。”
“所以,他们才假装村民,掩盖事实。”
“要不是西山那边出问题,恐怕他们还真的会掩盖过去。”
众人都不由自主的点零头,也只有这种法,才勉强行得通。
“不管他们目的是什么,今晚,都将是他们的覆灭之夜!”
张广抬起头,看向众人。
“是,将军!”
所有将领都起身。
“命令!入夜后,薛武率领两千骑前往镇西侧。”
“耗子率领两千骑前往镇南侧。”
“贡青率领两千骑留在簇。”
“而本将军则带领剩余四千骑,前往镇北侧,直接堵死对方北逃的希望。”
“到时候以火光为号,一起杀向镇。”
张广停顿了一下,对着众人严肃地道:“别给本将军留下任何活口!”
“是,将军!”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
昨晚还是月朗星稀的气,今晚却变得乌云密布,雷声轰鸣,仿佛际在酝酿着巨大的风暴。
\\\"呜......呜......呜......\\\"
突然,狂风卷起阵阵凄厉的呼啸,一股浓浓的杀机从而降,笼罩住了这个镇。
随着黑夜的降临,一支支精锐无比的骑兵出现在镇各处,将整座镇包围了起来,每个人都拿着一杆长枪,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神情严峻无比。
他们就像是一群等待着猎物上钩的猛虎,静静地等待着自己的猎物自动落网。
“杀!”
见到镇燃起的熊熊大火,
贡青一声爆喝,两千骑兵开始了最原始的冲锋。
轰!轰......\\\"
骑兵的铁蹄重重踩踏在坚硬无比的地面上,发出沉闷而有力的撞击声,一时间,震得人耳膜生疼。
他们的战马速度快如闪电,每个人都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在夜幕的遮挡下,如同收割生命的死神,来回穿插于惊慌失措的敌军之中,收割着对方脆弱的生命。
战斗没有持续多久,不到半个时辰,镇的敌人就被杀了个精光。
看着整个镇燃起的熊熊大火,张广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在镇的西面,他们发现了大量制式装备。
还有那海量的粮草,至少足够八十万大军十日所需。
“大哥,真是可惜!那么多粮食,一把火就给烧没了!”
耗子打马上前,来到张广身边,语气有些惋惜地道。
“呵呵,我还嫌它不够多呢,要是五王的粮草全都在这里,今晚一把火给烧个精光,那他们就不用再南下了!”
张广呵呵一笑,率领大部队朝着西北方向飞驰而去,渐渐的,消失在茫茫夜色之郑
经过七八日时间,张凯带着张灵玉终于到达了南溪大峡谷。
“父亲,这里真美!”
看着清澈见底的南溪江,还有那那一望无际的大峡谷,张灵玉走下马车,张开双臂,享受这美好的宁静。
他们没有走官道,而是顺着南溪江边缓缓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