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师叫乌金,他的做法,其实和我处理白姐身上的婴灵,也就是年年和岁岁的方法差不多。
而从王希描述的来看,这位乌金大师的法坛,和道家的法坛很像,不止如此,藏区那边的僧人,什么时候开始扎纸人了?
这就很违和。
关键是,他还一边扎纸人,一边念佛偈。
这位乌金大师,很有意思啊!
其实我最想知道的是,那位乌金大师,是如何把囡囡体内的婴灵和囡囡的魂魄剥离的。
按照王希的法,那位大师一做法,很容易便将囡囡体内的婴灵逼了出来,封在了纸人内。
要是真有这么容易,我和二叔早就动手了。
别看囡囡在我这待的时间不长,但我真的很喜欢这个姑娘。
囡囡体内的婴灵,每凌晨都折腾她,这是很费神的,时间长了,对身体不好。
如果很好处理,我早就处理了。
果儿姐曾经过,一事不烦二主。
看样子,她没撒谎,这个乌金大师,很可能在几年前,便在囡囡体内留了后手,否则的话,没法解释,他为什么能如此轻易的将囡囡体内的婴灵逼出来。
“后来呢?”我问道。
“后来就皆大欢喜了,乌金大师会慢慢超度那个婴灵,囡囡以后也不会有事了!”王希道。
“乌金现在走了吗?”
我问道。
“没走!”
提起这个,王希脸上出现了一丝古怪之色,道:“哥,二叔,我听这个乌金大师想在京城发展,大姐大,这个乌金大师想要办一个灵修会,现在正在选址呢!”
“灵修会!”
听到这个名字,我呲牙笑了笑,这让我想起了那位所谓的桑杰活佛。
桑杰是邪僧的徒弟,是邪僧安插在京城的一颗棋子。
当初王希公司里的一个明星出了事,我和二叔帮着处理时,发现是桑杰引起的,于是过去弄了桑杰。
正是因为桑杰,我和二叔同邪僧结了仇,这才引起了后续的一系列事。
桑杰那会开办的班,对外的名称有很多,其中之一便是灵修。
是灵修,其实内里是干什么的,我们都很清楚。
现在这个乌金大师也要开办灵修会,这就有意思了。
“希姐,还记得桑杰吗?”
想到这,我走过去,搂住王希的肩膀,淡淡的问道。
“记、记得!”王希的身体瞬间绷紧,汗顺着鬓角流了下来。
她这是吓的,怕我对她再用鬼门十三针。
“哥,这事和我没关系,我都是听大姐大的!”王希忙道。
“我没和你有关系!”
我捏了捏她的肩膀道:“这个灵修会如果有消息了,你随时通知我,还有,如果可能的话,给我拍一张果儿姐的近照!”
“嗯嗯,我知道!”
王希猛点头。
“去吧!”
我拍了拍王希,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
王希勉强挤出一丝笑,对我和二叔道:“哥,二叔,我走了!”
“去吧!”
二叔点点头。
王希二话不,跑着下楼,一溜烟走了。
“二叔,你这个乌金大师和邪僧有没有关系?”
王希走后,我问道。
“暂时还不清楚!”
二叔摇摇头。
虽然不清楚这个,但灵修会是干什么的,我和二叔是门清。
这东西,不比王希的那个三培训班好多少。
我现在明白,这个乌金大师,为什么要把大姐大请去观摩他超度婴灵了。
大姐大这个人,人脉广,嘴巴大。
观摩之后,肯定会把这事宣传出去。
类似大姐大和果儿姐这类后级别的明星,往来之间,没有简单的人物。
有这两位的人脉,他这个灵修会不愁开不起来。
“二叔,那个乌金还有一点不对劲,他那来的时候,大黑炸毛了,对他一阵吠叫!”我道。
“他身上有古怪,大黑的鼻子特别灵,肯定在他身上闻到了不对的味道!”二叔道。
“咱们爷俩怎么办?”我问道。
“凉拌,看戏就是了!”二叔哼了一声道。
“嗯!”
我想了想,二叔的没错,不管那个乌金是好是坏,他现在没惹我们,我们总不能主动打上门去吧!
王希是下午走的,晚上的时候,王希发过来两张果儿姐的照片。
看到照片,我立即去找二叔。
照片里,果儿姐红光满面,完全不像是被婴灵伤过。
王希下午来时还和我们,果儿姐为了祈求那个婴灵的原谅,受了伤,还晕了过去。
这才过去不到两,她就能恢复成这样,我是不信的。
尤其是,果儿姐早些年干的那些事,把身体弄的亏空了,她不可能恢复的这么快的。
“双修!”
我和二叔对视一眼,同时吐出两个字。
“不是双修,可能是灌顶!”二叔想了想,又换了个法。
“有可能!”我点点头。
那位乌金大师,从他的穿着来看,应该是来自藏区,而他又要开灵修会,这两点合在一起,他和桑杰一样,多半也修了密宗的欢喜法。
这样一来,就能解释,果儿姐为什么能恢复的这么快了。
她和乌金大师双修了。
那位乌金大师,搞不好还给她灌顶了。
灌顶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和我的固本培元差不多。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是要和我抢生意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那来接囡囡时,憨哥的那张臭脸。
我当时还以为憨哥是累的,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搞不好,那会果儿姐就和乌金大师双修上了。
这样一来,很多事情就能对上了。
甭管灌顶,或者固本培元的多好听,多冠冕堂皇,实质上就是男女之间那点事。
正常人,哪个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被别的男人灌顶或者固本培元啊!
当然了,金经理那样的变态除外。
这样一来,一切都对上了。
憨哥,脑袋上的颜色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