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按着点!”
二叔指了指黄皮子的两条腿,我过去按住腿,二叔看着好似面条一般,还在装死的黄皮子,道:“装,你继续装!”
完,二叔对着这只黄皮子的脑门直接下刀。
刀不大,刀身纤细,一指宽,三寸长,刀尖上翘,非常适合扒皮。
“吱吱!”
眼看着刀尖下滑,这只黄皮子不装了,闭着的眼睛猛地睁开。
二叔却没停,径直下划,在黄皮子脑门上留下一道一指宽的细口,然后一顿,对黄皮子呲牙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道:“不装了?”
黄皮子惊恐的看着二叔,眼泪再次飚了出来。
“这才乖嘛!”
二叔满意一笑,道:“你听话,我不杀你,你不听话,我扒了你的皮!”
二叔完,刀在黄皮子的脑门上又来了一下,切口扩大,血流了出来。
“吱吱!”
黄皮子连连点头,一股黄色水流从胯下流了出来,这货吓尿了。
二叔皱了皱眉头,但没多什么,而是冲外面喊了一嗓子:“黄玫,烧水剃毛!”
“哎!”
黄玫脆生生的应了一声。
黄皮子又是一哆嗦,胯下又滴出几滴尿。
五分钟后,黄玫抱着一个大盆走了进来。
二叔没客气,直接把黄皮子浸入盆中,黄皮子烫的一缩,但很快适应这个温度。
我摸了一下,温度还成,不是特别烫。
我现在是越来越好奇,二叔到底要干什么!
黄玫不想那么多,二叔让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把黄皮子清洗一遍后,黄玫开始给黄皮子剃毛。
前后五分钟,黄皮子一身的棕黄色毛发便被剃掉。
剃毛的过程中,二叔在旁边调墨。
朱砂、白酒、公鸡血、白芨、雄黄,二叔按照一定的比例,依次将这些东西加入墨盒郑
等黄玫剃好毛,二叔也调好了符墨。
看着光溜溜的黄皮子,二叔单手将黄皮子自水中捞出,擦干,又在黄皮子的颈椎处,以某种手法,依次插入七根银针。
这七根银针一刺入,黄皮子顿时麻了,如同植物人一般,只有眼睛能动。
二叔将黄皮子平放在供桌上,开始在它身上画符,先前面,再后面,朱红色的符墨在黄皮子身上很快形成一个个诡异的符文。
二十分钟后,黄皮子身上已经布满了符文,二叔没拔针,而是开始装扮黄皮子。
衣服,裤子,鞋子,帽子,经过二叔的装扮,不知道的,冷不丁看到黄皮子,还以为这是一个婴儿!
装扮完毕,二叔又将一根银针刺入之前在黄皮子脑门上开的口子里,在里面滴入一滴自己的血,并以剑指抵在伤口上,盯着黄皮子那双棕黄色的眼睛,诵念咒语:“以我之神,定汝之魂……”
诵念完毕,二叔移开手指,将插入黄皮子脊椎上的那几根银针一一拔出。
此时的黄皮子,好似傻了一样,呆呆的躺在供桌上。
我看看二叔,又看看黄皮子,二叔是真狠啊,他对这只黄皮子用了迷魂咒。
到了这会,我也明白二叔想干什么了,他想让这只黄皮子替我们去采摘那株鬼参。
二叔没管黄皮子,而是继续施法,他用稻草,迅速扎了一个草做的黄皮子,并将之前的那缕黄皮子毛发扎入草人郑
弄好一切后,二叔抬眼看了一下色,道:“妥了,明一早,我们去采鬼参!”
二叔这话,做实了我的猜测。
不得不,二叔确实狠。
他是怎么想到用黄皮子去采摘鬼参的?
“黄玫,去弄点菜,弄完你就歇着吧,我们叔侄两个喝点!”
二叔吐出一口气,扭头吩咐黄玫做饭。
“哎!”
黄玫永远都是这一个腔调,又是脆生生的应了一声。
我看看黄玫,又看看二叔,怀疑二叔给黄玫下了咒。
“下了!”
好似猜到了我在想什么,二叔淡淡的吐出两个字,道:“你二叔我能活到现在,就靠两个字——谨慎!”
二叔竖起两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道:“你不用担心二叔受到反噬,等咱们服下鬼参,离开这里时,我自然会替她解咒!”
这个做法,符合二叔的风格。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二叔还会给黄玫一笔钱当做补偿。
“对了,如果明功成,后会有一个女星过来!”
二叔又道。
“女星?”
我有点意外,二叔这个时候弄个女明星过来干什么!
“为你准备的!”
二叔挑了挑眉,道:“鬼参属阴,不能直接吞服,我替你找的这个女明星,八字全阳,还是处女,到时候,她服鬼参,你再和她双修,拿她的红丸,吸取鬼参的药力,借此破关,修出法力!”
“啊?”
二叔的这个法子,我是没有想到的,甚至连想都没想过。
“二叔,我……”
我一时脸红脖子粗的,不知道该什么!
大学四年,工作两年,入圈两年,我碰到的女人不少,遇到的机会也不少,尤其是这两年,但我始终放不开,过不了自己那关。
大学和工作那几年,我是因为穷,所以有点自卑。
这两年,我虽然赚到钱了,也有不少机会,但我总觉得借着看事的机会和客户发生关系,有点不道德。
“你什么你,咱们也不是强迫的,她自愿的,你到时候等着享受就是了!”二叔照我肩膀来了一巴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自愿的?”
我有点意外。
一是意外自愿,二是意外处女。
一个女人,混娱乐圈,还能是处女,这样的女明星简直比国宝还稀少。
“你二叔我在这个圈子里混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对女人用过强?”二叔呵了一声,对于自己的能力,很是自得。
这个倒是实话,二叔这个人我是了解的,用强那种跌份的手段,他不屑为之。
二叔越是这样,我越是好奇那个女明星是谁。
可惜的是,二叔无论如何也不,只是,到时候就知道了。
我一时间不知道是什么心情,又是期待,又是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