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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最毒妇人心

    “他们能做初一,我就能做十五!”

    红姐突然平静下来,但这种平静,却更让人心悸。

    我看了看还处于昏迷中的红,突然有些可怜她。

    红时候是没法曝光的外室女,成年后又被亲爹的对头设计,现在又被亲妈当成复仇的工具。

    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我又自嘲的笑了笑,我还同情人家呢,人家从锦衣玉食的,哪怕是现在,过的也比我好多了。

    我算个老几啊,还同情人家。

    红现在在二线明星中,也是属于顶尖的。

    虽然最近几年,红的作品不多,但人家拔根腿毛,也比我粗。

    看红姐的意思,她和红在利用邪鬼仔报仇。

    我一下子想起了京城会所前的那些警车,这事搞不好就是邪鬼仔弄出来的。

    “我曾经找过你二叔,你二叔不同意我这么做,他还让我放下仇恨,好好生活,我怎么放下,怎么好好生活?”

    红姐的语气越来越平静,我却越来越慌。

    我感觉自己好像卷入了一件了不得的事件郑

    我和二叔,可能被红姐算计了。

    “后来我又找了一个黑衣阿赞,这位阿赞,曾经是帕阿赞,他帮我稳住了红肚子里的孩子,让他死中求活!”

    红姐继续往下,我却听的直冒冷汗。

    国内一般把国外能制作佛牌的师傅,叫做阿赞,其中修习正法的叫白衣阿赞,修习邪法的叫黑衣阿赞。

    流传到国内的阴牌,绝大部分是黑衣阿赞制作的。

    这种分法也不能错,只是不够细致。

    这么吧,黑衣和白衣阿赞,就相当于国内的民间法脉,而帕阿赞,有点类似于我这种,出身正统,有正经道家或佛家传承的法脉。

    在国外,能被尊称为帕阿赞的,必定是精修佛法的大能。

    红姐,她请的这位黑衣阿赞,以前是帕阿赞,后来成了黑衣阿赞,这就相当于道家或佛家某一宗的长老突然黑化,不修正法改修邪法了。

    这类由正变邪的术士,比原本就修习邪法的术士的危害性,要大上很多倍。

    我不知道那位帕阿赞是如何黑化,成为黑衣阿赞的,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红姐玩的很大。

    “红姐,什么叫死中求活?”

    我没忍住,问了出来。

    “很简单,红的孩子,被人害的胎死腹中了!”红姐转过头,看着我的目光中,带着一股难言的悲伤,“你二叔劝我,把孩子拿掉,劝我和红拿着钱出国,好好过后半辈子,可我怎么可能过的好?”

    “草!”

    看着红姐那悲伤中带着恨意的眼神,我知道麻烦了。

    现在即便再傻,我也明白红姐想要干什么,她要拖我和二叔下水,我之前的猜测成真了。

    我怀疑,红姐因为二叔的建议,恨上了二叔。

    这个女人,走极端了。

    就好比c,我帮你是情分,不帮你是本分,我不欠她什么,可她却把自己遭遇的苦难,全部归于我不帮她。

    红姐现在也有这个迹象,她有今,从本质上来,是她自己选择的,如果当年她没给缺情妇,就不会发生这一牵

    二叔劝她拿钱远走高飞,她却怨二叔不帮她。

    二叔凭什么帮你?

    凭你甩了二叔,给缺情妇吗?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寻找脱身的办法。

    即便红姐不,我也知道红身上发生了什么!

    那个黑衣阿赞,以秘法,让本该死去的孩子又活了下来,并且顺利出生。

    从某种意义上来,这就是一个鬼胎。

    孩子生下来后,我不知道是自然死亡的,还是被红姐弄死的,但最后的结果,是这个孩子,被那个黑衣阿赞制成了邪鬼祝

    而红姐,就利用这个邪鬼仔,展开了报复。

    现在这个邪鬼仔杀没杀人,杀了多少人,我一概不知,我现在也不想知道。

    我拿出手机,假装看了一下时间,道:“红姐,您看您外孙也找回来了,红也没事了,我下午的飞机,时间快来不及了,我得走了!”

    我是一点也不想听红姐剩下的话,再听,我就真陷进去了。

    红姐看了我一眼,嘴角抿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道:“那我就不留你了!”

    “红姐,这次真是快赶不上飞机了!”

    我一边解释着一边往外走。

    “张,送陈师傅去机场!”

    红姐送了出来,根本没挽留的意思。

    她越这样,我越不安。

    “不用,不用!”

    我连忙拒绝。

    “这里不好打车,听红姐的,让张送你!”红姐坚持让司机送我,我犹豫一下,没有拒绝。

    看红姐的意思,我要再拒绝,她恐怕就翻脸了。

    从别墅出来,我吐出一口气。

    我没想到,红姐这么轻易便让我走了,我原本以为,会和红姐有一翻拉扯呢!

    我甚至已经做好了和红姐撕破脸的准备了。

    和之前一样,张哥没有和我交流的意思,把我送到机场后,他原路回返,整个过程,我们俩一句话没。

    下车后,我买了最近的一班飞机,直飞省城。

    晚上七点,我下了飞机。

    下飞机后,我马不停蹄的往火车站赶,到了火车站,买了最近的一趟火车。

    凌晨四点,蒙蒙亮的时候,我到家了。

    到家的这一刻,我长出了一口气,同时打定了主意,短时间内,不去京城了。

    这一趟京城,其中的凶险,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掰着手指头数了数,直接得罪的有两位,间接得罪的有一位。

    直接得罪的,一位是在酒店房间内布置青铜镜,以铜精害饶那个幕后主使。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位应该是那间快捷酒店的老板。

    那位老板的具体身家,我不知道,但只从酒店本身来看,怎么也得上亿,我破了他的法,他会不会报复我,暂时不得而知。

    第二位就是红姐,红姐这个女人,我觉得和c差不多,她会不会把对二叔的恨转移到我身上,我不知道。

    至于间接得罪的,则是京城会所里被邪鬼仔害的那位。

    那位死没死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是我把邪鬼仔招回来的。

    一想到这,我就头皮发麻,这位红姐,真的是个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