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玄武宗弟子,还是应对有余,更多的,是在消耗赵成的灵力。
赵成也知道,如若自己不进攻,对方的攻击就会频频攻击过来。
赵成遇到麻烦了,这人别看一副这种模样,认真起来,赵成很难伤他。
在赵成不断的被消耗状态下,渐渐体力不支,露出疲态。
“哎呀呀,这缺点也太明显了。”
玄武宗弟子以扇掩面,眼角带着一副可惜的样子。
“攻击。”
他和自己幻化出来的幻影分身一起进攻,这次,赵成没有挡。
“体力一点也没了吗?”
那玄武宗弟子眼神中带着些可惜,他以为好战之人体力多少能比普通修炼者多坚持一些。
“结束了。”
他平淡的宣布,没有人能逃过他分身的攻击。
“绝刺——”
赵成不退反进,用以伤换赡方式刺中对方要害,同时,对方本体和分身的攻击也打到了赵成。
那玄武宗弟子只有了五分攻击,但是赵成却是十成十的爆发伤害,一时之间,俩人都倒在地上丧失了行动能力。
“这……”
就连裁判都有些犹豫,这种行为应该怎么判断输赢?
他犹豫着,要不按照修为的高低宣布他们宗门的人胜?
“喂,还愣着干什么?快宣布我输啊。”
玄武宗弟子躺在地上,迟迟不见宣布结果,不耐烦催促。
“啊,好,月华门弟子赵成胜!”
直到结果宣布,才有人上擂台为两人治疗。
“你还真是不要命了,这一击是真疼。”
那玄武宗弟子明显受伤不轻,脸色有些惨白。
“我并没有赢,”赵成吃下治疗的人为他准备的丹药,摇摇晃晃站起来,走到那人面前。
“哎哎哎,你干什么?我可是认输聊,我可不想继续被人揍。”
那人跟刚才一副截然不同的性格,此时仿佛一个二世祖一样。
“应该算平局才对。”
赵成还是有些执着,他是武痴,更执着结果。
“不行不行,”玄武宗弟子连忙摆手,折扇都顾不得摇了,“我就是资质好点,实力强点,你真以为我喜欢挨揍啊?你赢就是你赢。”
俩人互相让对方的画面,倒让底下围观的人都忍俊不禁,玄武宗的弟子都忍不住吐槽。
“真没想到,作为一个黑马,他竟然不在乎输赢。”
“谁知道呢,刚才那一下我看着也疼。”
沈林三那边的比赛他没看,不过对方也发来了消息,是胜利的好消息。
连着打了两场比赛,玄武宗长老给了大家半个时辰休息时间。
“怎么样,好些了没?”
赵成因为失血的问题,唇色都有些暗淡,体力也没从刚才的比赛中恢复过来。
“还行,一个时辰差不多了。”
刚才玄武宗的人用灵力为他疗伤,好像刚才他的对手还给了他一些丹药。
“赵大哥厉害啊,我听你刚才打过了夺冠种子选手之一。”
沈林三赶了过来,他认识的参赛选手就张凡平跟赵成了,所以比完第一时间就过来了。
“侥幸而已。”
对赵成来,这次胜利,真的是侥幸。
对方高他好几个境界,如果真的认真打,自己还不知道输成什么样呢。
剩下参赛选手一百六十人了,除了我们之外,就只有个别的月华门弟子,感觉很难赢。
沈林三目光看着在场的剩余选手,脸上带了些愁容。
“刚才不是有人要夺冠吗?这就退缩了?”
张凡平打趣道,这才过了多大一会儿,怎么就改了主意了。
“我只是要进决赛圈,我没要夺冠啊。”
沈林三知道自己的实力,比赵成都低一些,能拿前三真的很不容易了。
“进决赛你得打过廉晴,”张凡平余光看向不远处在跟同门另一个女弟子聊的廉晴。
“这跃升大会也太难了。”
沈林三不论是修炼时间,还是进入宗门时间,也就不到一年而已,他能有今的成就,全依赖家族的资源,还有自己的赋,不然根本没有这个可能。
“这只是个开始。”
张凡平道。
不论是月华门,还是玄武宗,参赛的都是新溶子,而且玄武宗参赛条件更加严苛,像狄飞虎那种进宗门好几年的都参加不了。
“好,来都来了,什么也要拼劲全力,拿到奖励。”
沈林三还想着刚才被玄武宗杀的那个师兄,虽然听闻跟赵大哥比试的玄武宗的人很有意思,但是只要有一个恶意的,他们剩下的月华门弟子,都难以自保。
“要是再遇到那人,可不好办啊。”
沈林三的困难也是赵成为难的,他虽然还有一战之力,但是遇到那种以杀人为乐的人,很难进行反杀。
“可以直接跳下比武台。”
比武台是由某种法术构成,除了修为高深的长老,只有当场战斗的俩人可以自由出入比武台。
既然叫暂停不好用,那么直接跳下去,谁规定了不能选手自己跳下比武台认输的呢。
“是个好办法啊,”沈林三觉得这个可能比较实用。
“大老远就听到你在讨论怎么投降,怎么,运气用光了,开始害怕了?”
刚才的比试韩绫因为有事没有看,但她回来就看到张凡平在讨论这种话题,忍不住得意,看吧,就算你之前是才又怎么样,还不是遇到比你更有潜力,跟优秀的人之后,怯战了。
“如果你求我,我可以给你安排容易点的对手。”
她靠着美貌,在宗门里过得要风得风,舒适极了。
“不需要。”
张凡平没有再理她,反而走向了抽签处,时间到了,他要继续抽签比赛了。
“你,哼,”韩绫气的一跺脚,别以为这样就可以得到本姐的青睐。
“好兄弟,才发现,你这桃花有点多啊。”
沈林三跟在他后面,挤眉弄眼。
“行,送你了,我不要。”
张凡平有喜欢的人,对于这种找存在感的人,一点兴趣都没樱
“不要,我可是有喜欢的人了。”
这句话沈林三的斩钉截铁,似乎在向谁表忠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