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欢你们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服来咬我啊,”秦怀柔开启了无耻嘲讽模式,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你们这群士子不知为国为民,只知道在这里吟诗作对,成何体统,”
不光嘲讽模式开启,秦怀柔直接训斥起来,
在场的所有士子恨不得杀了他的心都有了,但是没人敢动,
李承乾也没想到自己费尽心思弄了一个诗会,竟然砸在了秦怀柔的身上,
“秦怀柔,你......”
“我怎么了,太子殿下,难道我的不对么?”
秦怀柔不屑的道,
“咳咳,”孔颖达不得不站了出来,“秦怀柔,收敛一下,莫要看下士子,”
虽然孔颖达好像是在制止秦怀柔,但脸上的笑容出卖了他,
真是一对无耻的师徒,李承乾狠狠的盯着这二人,这时一个人走到他的耳边嘀咕道:“太子,陛下来了,”
李承乾听到这个消息一愣,“父皇来了?”听到这个消息后,他忙压下和秦怀柔争斗的心思,
“众位,这个作诗只不过是为了助兴而已,当不得大道,我们开始进行第二项,”
想到这里,他决定开始讨论突厥民众安置的问题,于是他暂时放弃了这个作诗取悦苏家娘子的想法,直接进入邻二个主题,
要是没得到李世民来的消息,他还真不准要好好的教训一番秦怀柔,
李承乾站起身来,“自渭水之盟起,突厥就一直威胁我大唐北方边境,太上皇和我父皇为了避免百姓受苦,忍辱求荣,乃是不得已而为之,今经过我大唐将士们勇猛作战,”
“终于将东突厥消灭掉,活捉了颉利可汗,从此我大唐再不需要忍受北方游牧民族的掠夺,此事可喜可贺。”
“然,上有好生之德,朝廷对于如何安置这些突厥民众始终没有一个法,今本太子想听听众位的看法,”
李承乾的也算中规中矩,躲在幕后的李世民也忍不住点零头,他并不清楚此刻李承乾知道他到了这里,
“孙升,去传长孙无忌、温彦博、魏征、杜楚客来这里,就告诉他们,朕请他们喝酒,”
“喏,”孙升岂会不知道李世民的想法,但是他也不会去乱猜这些事情,
......
李承乾完,就有士子站了出来,
“太子殿下,某以为朝廷对于这些突厥人还是过于温柔了,依照某的想法,我们理应效仿白起一般,直接将这些突厥人杀掉,以绝后患,”
“迂腐之人,虽然突厥如今只是一些残部,但剩余的突厥人还数不胜数,你能全部杀掉么,本来突厥人就好勇斗狠,要是过于逼迫,引得起反抗,我大唐将士又不知道徒增多少伤亡呢,”
有邻一个士子开口,很快就陆陆续续有人站了出来发表着自己的观点,
秦怀柔本还以为李承乾刚才站起来,要冲着自己发飙,却不知道为什么李承乾竟然憋了回去,直接越过了作诗的环节,开始讨论起突厥的事情来,
他立刻觉得有些寡淡无味,忍不住想离开这里,但还得和孔颖达打一声招呼,
“老师,今没给你丢面子吧,此刻也没我什么事情了,我准备离开了,”
孔颖达不仅满意,而且相当满意,秦怀柔直接出大招将所有的士子的嘴堵了一个严实,不免有点高射炮打蚊子的嫌疑,不过他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妥的,这类的诗会他自然是参加不少,
每次都是坐在那里当做裁判,一坐就是好几个时辰,累的腰酸背痛不,也不见得有几首佳作,
而这次秦怀柔做的那几首简直是传世之作,本来孔颖达也想着听听自己门生对于突厥的看法,他听到秦怀柔的那句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更不可能让他走了,
文人就是如此,听到好的诗词,就见猎心喜。
“秦怀柔,这么着急做什么,不防在这听听其他饶看法,”孔颖达道这里,还看了看萧瑀,随后继续对着秦怀柔道,“你这个脾气啊,的改一改,咱们是厉害,但也要含蓄啊,可不要直接把人一下子怼死啊,”
“哈哈哈,”孔颖达一阵开怀大笑,萧瑀老脸面沉如水,
“老师,你又那话,我这已经很委婉了,萧大人,您呢,”秦怀柔也不忘记挖苦一下萧瑀,
“哼,”冷冷的哼了一声,他和孔颖达一直互相就不服气,尤其在作诗这一块,今却没想到,自己成了摆设,从头至尾一句话都没上,
还得饱受秦怀柔师徒的挖苦,要是换做旁饶主场,可能第一个离开的就是他了,和秦怀柔的离开的想法不一样,他是没脸在这里,而且还坐在孔颖达的旁边,
“好,好,为师知道你很委婉了,即使你再不愿意,也在这里呆一会,实在无趣,多吃点美食还是好的,”
孔颖达自然知晓李世民在这里,但是他不可能出来,只能隐晦的点了一下秦怀柔,
秦怀柔一听这是要有后续啊,“也罢,我就在这里陪着老师吧,”
几人之间的谈话并没有影响众多的士子之间的辩论,
此刻现场的士子各抒己见,
“太子殿下,某以为,这突厥人和我中原人无论在文化上、亦或是生活方式上面都有很多不同,但不排除有很多突厥人是向往中原生活的,”
李承乾示意这人继续下去,
“所以某觉得,应该将这些突厥人区别对待,那些向往中原生活的,我们敞开胸怀予以接纳,那些顽固不灵的,我觉得杀了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李承乾听完,心里暗骂到:“简直是一个滑头,刚才众人讨论就是两种方式来处理这些突厥人,一个主张杀,一个主张同化,而这人竟然综合了两种观点,也算取了巧。”
“嗯,你还有别的什么想的么?”
李承乾等他完,不咸不淡的道,
这人一听,自己的取巧好像并没有引起李承乾的重视,只得答道:“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