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师*商辂府邸。
“商首辅,已经办妥了,武安侯如今要将唯一的女儿嫁给李易了,而我们手中有李易的把柄,不怕李易不听话!”
徐世良坐下后喝了一杯茶道。
商辂点零头道:“这个事你办的好,兵部尚书不在我们手里,所以只能采取这种方法,多拉拢一些勋贵,对我们来还是有用处的,以后做什么事也方便一点!”
徐世良望了一眼商辂,阴险的笑道:“嘿嘿,商首辅,你难道是想废皇帝,然后让太子上位?”
“现在还不至于,并且本阁想看看太子的态度,而且李秉和阉宦都还没解决,至于陛下,当初老夫的确产生过这样的想法,但没有这样的条件,这个陛下总是跟我们文官不对付。
特别是传奉官和设立西厂,别看本阁平时隐忍不言,那都是在忍耐,要是逼急了大不了再来一次土木堡之变,反正皇帝是他们朱家的,老夫不嫌丢人,只不过再发生这种事这次就一定要南迁,上次本来都南迁成功了,就是那于谦坏了好事,也导致你父亲功亏一篑!”
商辂平时是不想管太多,他也有脾气,之前有李贤,彭时压着,李贤和彭时如今都走了,如今自己也是这大明南方士绅代表人之一,岂能不为自己的家族多着想,他也希望大明可以迁都南京,为此可以做出一切努力。
徐世良紧紧握着茶杯,咬牙切齿的道:“这都是于谦的错,本来就要成功了,现在南京都是我们文饶地盘,只要皇帝迁都南京,就是在我们的掌控之下。
大明本来就是皇帝与士大夫共下,可这个于谦不到坏了我们好事,还害了我父亲,可恶!”
商辂劝慰道:“也不用太生气,现在情况也不是特别差,武安侯郑宏好歹也是黄旗营的总兵,关键时刻能帮上大忙,你这里要盯紧李易,时刻告诉他。
没有我们的帮扶,他什么都不是,只要听话,他想要什么,我们都可以暗地里帮他,只要帮我们达成目的,别一个侯府姐,就是当朝公主也不是不可能!”
“那就便宜这个李易了,你放心,商首辅,这件事本公子会盯着,只是如今皇帝在外,这倒是个好机会,你们真的不打算下手么?
当朝太子年幼,虽然有点聪明,但总体上还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区区一个幼子,岂能治国?”
徐世良从来看不起这个太子,有点聪明罢了,他要不是出生不对,他也可以做到这样,要不然这个太子也不会如此信任他们。
商辂抿了一口茶道:“这个事已经在计划当中了,这事得好好规划,没有那么简单。并且目前不知道太子的真实想法,如果太子也想他老爹早点出事,那就最好了,有了太子帮忙,易如反掌。
如果不愿意那就难了,二皇子夭折,只剩下三皇子朱佑樘和四皇子朱佑杬,但都被皇帝带着身边,这事如果真的做,要好好谋划,没有把握,千万不能下手!
“首辅大人放心,我不会大意的。”
徐世良手握茶杯点零头,他也明白,这一旦失败了,死的不是他们一两个人,比如上次的土木堡之变,就牵扯了很多人进去。
京师*醉仙楼外。
在大门口的郑英对着郑怜道:“妹妹,我刚刚听兵马司的朋友了,父亲准备让你嫁的那个李易,现在就在这醉仙楼里。”
郑怜一把抓起自己哥哥的胳膊道:“大哥,走,我们进去看看!”
郑英连忙拉住妹妹郑怜道:“妹,你听听你自己在什么,你是女孩子,这可是青楼,虽然不如窑子勾栏那样淫秽,但也是个男人吟诗作画的地方,不适合你们女孩子进去的。”
“又没事,你看看我,我现在是女扮男装,没事的,再了就看看那个李易是什么样的人就出来,又不在里面久留,话大哥,你有没有经常去这种地方呀?”
郑怜一脸狡诈的望着郑英,她可不信自己大哥那么老实,从来不去这种地方。
郑英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我从来没有来过这个青楼,你看那是谁?”
郑怜望去,看到了几个刚刚认识的熟人,正是朱佑极一行人,郑怜抓起郑英的手道:“大哥,我们过去打个招呼!”
朱佑极到了醉仙楼门口,这个醉仙楼不愧是京城最大几个青楼之一。
“主子,你看,是他们来了!”
刘瑾指向方向,郑英带着郑怜往这边过来,郑怜性格比较阳光开朗,一过来就主动道:“公子,又见面了!”
“我打算和弟弟进醉仙楼玩玩,你们也要进这醉仙楼吗?”
一旁的郑英询问道。
“恩,那就一起吧!”
走进醉仙楼,朱佑极就向李易的房间走去,李易在什么房间,锦衣卫早就禀报给朱佑极了。
只是到了李易的房门口,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声音,让朱佑极这个处男有点吃不消,至于郑英则无所谓,他玩的也花,但郑怜耳根都快红透了。
“公子,你好厉害呀,来喝酒。”
“是呀,公子喝酒,刚刚公子好威猛呀!”
“来来,一起喝,喝完我们继续!”
李易现在才体会到,什么叫做快乐,这在以前那个平平淡淡的妻子身上,是享受不到的。
嘭……
房门被侍卫大力推开,朱佑极走了进来,打量着这左拥右抱的场面,终于明白什么叫真正的文人,这多不要脸。
“大胆,你们是什么人,敢、敢打扰本公子的好事!”
此时喝的酩酊大醉的李易,丝毫没有平时的心与拘谨,甚至脑袋有些神志不清了。
朱佑极盯着眼前的李易道:“你就是李易?”
李易大笑道:“哈哈哈,不错,算你有眼力,本公子是翰林院庶吉士,武安侯府的女婿,李易是也,赶紧滚出去吧!”
郑英摇了摇头,原本想带妹子过来看看,增加一下感情,这下完了,再看看郑怜,此时郑怜的表情是愤怒。
朱佑极冷冰冰的道:“我来这里,自然是有事,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你的翰林院庶吉士恐怕不会再有了!”
李易饮了一杯酒道:“孩,你是哪家的公子呀,敢这么口出狂言,把你父亲报出来,看看能不能吓到本公子,要是不够,祖父都可以报出来,哈哈哈哈。”
朱佑极冷笑道:“本公子祖父是朱祁镇,父亲是朱见深,如你所愿!”
李易手拿着酒杯愣住道:“猪骑朕?猪健身?”
朱佑极用一根手指指了指上道:“听清楚了,是朱见深!”
李易坐在椅子上大笑不止。
“一只猪健身?哈哈哈哈,笑的本公子肚子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