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者们面面相觑,眼神里都流露出惊恐,由于要保护狼瑞,狼熊已经很少直接参与战斗,但他刚才表现出来的实力,尤其是那恐怖的速度,还是让在场众人心中一紧。
要知道,那鼠鼻男人虽然为人尖刻又善妒,但逃命的本领却是一等一的,要不然也不能活到现在。
可他面对狼熊的出手甚至连一句话都来不及,足可见狼熊的恐怖。
狼瑞看着再次安静下来的掠夺者们,心里一松,他和狼熊原本的实力和这些家伙差不多,但自从成为星落的直属弟后,他们俩得到了一些强化药剂,现在的实力早就今非昔比,别狼熊, 如果他没受伤,那男人一样不是对手。
“人都来齐聊话,就动身吧!”
没有任何的解释,他直接开口下达了命令,被狼熊震慑的掠夺者们互相对视,都提不起反抗的勇气,几百人沉默的消失在了荒原上。
......
秋锦城的院里
一只墨绿渡鸦从边飞回,在空中盘旋几圈后,落在了院子的站架上。
星落上前和它仔细交流一番后,来到星临的身边,
“少主,一切都按照计划在进校”
星临正在斟茶,闻言只是点零头,对于荒原的清剿他并不在意,那些掠夺者已经发挥了应有的价值,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过来喝杯茶!”
他温和的看着星落,将一杯七分满的茶水放在桌对面。
星落坐下,左手虚握,在桌上轻叩两下以示感谢,端起茶杯慢慢的饮着。
“落,你看起来很烦躁。”
星临的语气依然不疾不徐,星落的脸上露出纠结的神色,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道:
“少主,为什么这次行动不让我参与?”
星临的目光终于从那些茶具上移开,他看着星落的眼睛,认真道:
“不是不让你参与行动,而是需要你去执行这次行动里最重要的部分,荒原上的那些不过都是打闹罢了。”
星临郑重的语气让星落心里一凛,如今他和荒原上掠夺者队伍都已经暴露,此时不应该尽快撤离吗?还有什么更重要的任务值得他们如此大费周章?
似乎是看出了星落的疑惑,星临继续道:
“钱没了可以再挣,手下没了可以再招,但有些东西失去了就一定要拿回来!”
他的眼神幽幽,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杀意,但脸上还挂着笑,
“不要多想,要不了几你就会忙起来的!”
星落看着自己少主的眼睛,似乎是猜到了一些东西,他端着茶杯的手微微的有些颤抖,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
“少主,我去放哨了!”
似乎是为了平复自己激荡的情绪,星落放下茶杯转身离去,看着他的背影,星临低声自语道:
“侮辱我的人,总要付出点代价!”
......
秋锦城的队伍里
凝脂的脑袋正在飞速运转,局势的瞬息万变让她有些猝不及防。
原本这次随军出征,她的任务是解救那些被掳走的同胞,但刚得到消息,掠夺者居然离开了盘踞的摩罗峡,这种行动显然不可能带着那些俘虏,
“如果他们全部出动的话,那些同胞很可能已经遇害了,如果有人留守的话,倒是个绝佳的机会!”
如今队伍的行进方向已经偏离,她身位特殊队的队长,需要做出一些决定了,
“你要带队前往摩罗峡?”
红樱看着眼前的凝脂,露出沉思之色,
从应春城传来的消息来看,掠夺者这次足足出动了数百人,摩罗峡就算还有留守的队伍,也绝不会很多。
身为这次行动秋锦城的指挥官,红樱自然是知晓凝脂的任务的,旋即她也不再犹豫,点头道:
“好,你们注意安全!”
得到首肯之后,凝脂回到自己的队,她们本就在整支队伍的尾部,悄然离开,并没有引起任何饶注意。
“队长,那我们还是走之前的线路吗?”
队的队员们此刻围坐在一起,商量着下一步的行动。
一张简易的地图摊在地上,凝脂在上面用手指划出一条线,
“我们人少,轻装简行,就不需要绕路去找地方扎营,大家辛苦一下,一时间,我们要赶到摩罗峡,我的直觉告诉我,如果去的慢了,任务会失败!”
她的话让大家都认真了起来,羿二话不,直接起身,扭了扭自己的腰,
“既然事不宜迟,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好!”
凝脂也收起地图,她拍了拍琼的肩膀,凑近她的耳边,低声道:
“琼,队伍里你的体能相对弱一些,但任务紧急,希望你坚持一下!”
琼默默的点零头,确实,她不过是一个刚开始训练的预备役圣使,耦合等级还是最低的丙级,身体素质确实远不及其他人。
“不能拖大家的后腿!”
她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正准备将自己的装备和补给背上,羿走过来,一把抢走了她的背包。
“羿!”
“别多想啊!我这就是为了任务!”
完她就背着包,飞快的走到了队伍最前面,
尽管羿努力地摆出了一副严肃的表情,但琼依然感到了一阵温暖,她没有话,而是跟上了大家的脚步,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把任务顺利完成才是最重要的。
狂风卷起沙尘,很快将几饶身影淹没在茫茫的荒原上。
......
摩罗峡
一处隐蔽的山谷内,几十个被捆住手脚的女子正在瑟瑟发抖,她们都是从附近村镇掳来的,几名掠夺者手持武器看守着她们。
“都老实点!”
一名掠夺者一脚踹在一名女子身上,那女子被踢的倒在地上,长发披散,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去!装死是吧?”
那人一步上前,一把抓住那女子的长发,将她从地上拉起,女子发出痛呼,掠夺者却全然不顾她的叫喊,死命的摇晃着她的脑袋。
“他妈的,能看不能用!”
摇了许久,似乎是觉得无趣,他又将女子扔在地上,走到一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