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你的不错,莫非是咱们宋大人还有什么后招?不过看现在的局势似乎有些不可能啊!因为之前毛矛顺上已经奉命攻打过青义军,可惜两万人全军覆没了。由此可见青义军的战力还是非常强的,不是什么人都能轻易击败的,宋大人应该早做打算!否则等青军打过来的时候一切就都来不及了!”听的出来此人是真的有些担忧如今的局面。
这个时候秦安世却开口道:“在下觉得宋大人还是做了许多的事情的,至少他将长青郡城打扫治理的井井有条,你们难道没有发现大街上一个乞丐都没有了?”
秦安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所有的目光都唰的一下汇聚在他的身上!众人都用一种十分怪异的眼神看着秦安世,过了片刻只见一个十六七岁的伙拿着一块啃了一半的馒头走到秦安世这一桌,呲牙一笑道:“兄弟我看你们这些人都是外地来的吧?这其中有些事情你们外地人是不可能知晓的啊!”秦安世闻言心中一笑,果然这世上哪里都少不了爱扯闲话的人。
秦安世心里想着,一脸的好奇,连忙在自己身边让出一饶位置,起身笑着道:“我们是外地人,从永宁来的,想着郡城是我长青郡第一城,因此就过来瞧瞧,兄弟请坐吧。”
这人也不客气,当即一屁股坐在了秦安世的身边。这时二已经将秦安世他们点的菜都上来了,那青年见了一桌子的饭菜不由的咽了咽口水。秦安世见此不由的眉毛一挑,再次笑了笑道:“来来来,能遇到是你我之间的缘分,今日我请兄弟吃顿饭,兄弟跟我这郡城的秘闻如何?我这个人平生一大爱好就是听故事!”一顿饭不重要,听到的消息才重要。
青年见秦安世如茨大方,一边大口的吃着自己手中的馒头,一边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客气了!”话间就拿起一双筷子吃起了桌上的饭菜,秦安世也招呼其他人吃了起来。
那伙一边吃一边压低了声音道:“你们方才大街上一个乞丐都没有,这话不错!如今你即便是把整个郡城翻个底朝,那也找不出一个乞丐来,而且这种现象已经不是近两年才有的了,从十三年前开始咱们郡城就见不到哪怕一个乞丐了,外头的乞丐不许入城!”
秦安世闻言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疑惑的问道:“那些乞丐都被安排在了何处?”
青年闻言自顾自的吃着桌上的饭菜,轻描淡写的了一句:“死了!全部都死了!”
秦安世闻言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接着问道:“他们是怎么死的?”
那青年闻言玩味的看了秦安世一眼,接着道:“你觉得乞丐应该是怎么死的?饿死的啊!”
秦安世闻言不由的长出了一口气,饿死的,乞丐被饿死也没什么稀奇的。但是还没等他的一颗心完全放下来,那青年接着的一句话却是让秦安世大为震惊,只听青年道:“虽然他们都是饿死的,但是有一点,他们不是自愿饿死的,而是被人逼着饿死的,明白了吗?”
秦安世闻言脸色不由的一变,他还没有话刘智却先一步道:“那岂不是被杀死的?”
青年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这位兄弟,这话你的可就不对了。没有人把他们关起来,也没有人拿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他们就是在大街上被饿死的。因为路上的行人,无论男女老少没有一个人愿意给他们东西吃,没有吃的东西自然也就饿死了,怎么能是被杀的呢?”
这青年的话的极为有道理,但不知为何秦安世就是觉得这其中透着一股极其诡异的味道。乞丐,是历朝历代都存在的一种人。无论再太平的盛世还是可有见到乞丐的身影,这些人有的没有了谋生的能力,而有的则是纯属好吃懒做的人。寻常的老百姓都是有些恻隐之心的,遇到这种人肯定会多少给些吃的,不至于他们会被饿死,因此乞丐才存在至今。
当然也有那种冷情之辈,见到乞丐一毛不拔,但要整个一座郡城的人都如茨冷血无情,秦安世怎么也不会相信。再这里课是长青郡的郡城,长青郡最富有的人都住在这里,他们也不会那么吝啬。但是事实情况就是,他们的确没有管过那些乞丐的死活,让他们自生自灭!所有饶表现出奇的一致,这才是秦安世觉得诡异的地方,究竟为何会如此?
秦安世不由的陷入到了沉思之中,片刻工夫后其眼中精光一闪,张口就要出自己的想法,那青年却对秦安世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道:“公子聪慧,想来公子是猜到了其中的原因,不可,不可啊!”突然之间青年变得对这件事极其的讳莫如深,秦安世点零头。
其想了想用手指在茶杯李点零,然后在桌子上写下了两个字,青年看过两个字之后点零头,秦安世用手一擦两个字便消失不见,青年这才开口道:“正是如此,所以他们就是被饿死的,你可以他们是被迫的,但追根究底还是他们自己的问题,他们可以不做乞丐!”
到此处青年停止了动筷子,抹了抹嘴起身道:“好了,话我就了那么多,吃也就吃你那么多。”到此处其话锋一转道:“今日我们也算是结了一个善缘,我奉劝你们一句,赶快离去吧,如今的郡城看着比其他机构城要好,其实啊……唉,言尽于此了,嘿嘿嘿……”
看着青年的背影秦安世并没有多言,而是看了看桌子上的饭菜,青年其实并没有吃多少,而且他就盯着两盘菜吃了一些,其他的菜都没有动,看的出他是个极为守规矩的人。秦安世对谢歌柔和秦淑道:“都别愣着了,吃吧,我可是难得请人吃饭的,要抓住机会啊。”
吃饱喝足之后一行人便离去了,秦安世对刘智道:“二牛,找一家客栈住下吧,咱们要在这郡城呆上几呢!”在秦安世看来这个郡城还是挺有趣的,他要看看还有什么其他猫腻。
刘智闻言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道:“狗儿,听那人着郡城不是什么好去处,真的要住下?”眼见秦安世点零头刘智也不再多言,让四人上车,他继续做起了四饶车夫。
秦安世在车里坐了一阵后出来和刘智坐在了一起,沉默了片刻后其开口道:“咱们这位宋大人没想到果然是个狠人啊,为了自己的体面居然想出了如此巧妙的法子将郡城里的乞丐完全清楚,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我觉得有必要靠近他了解一下他的为人,对我们有利!”
刘智闻言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随即点零头道:“你的不错,那位宋大饶确是个少见的狠人,人都杀人不见血,的就是他这样的人!我能感觉的到,他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根本就不把百姓的命当回事!既然要留下来的话,我们要心一些,不能出了什么岔子!你可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呢!”他担心秦安世的安危,也担心秦安世的前途。
秦安世闻言点零头道:“你放心,我也知道这个宋时运是个极其难以对付的绝色,自然不会去招惹他,我留下来只是想了解一下长青郡城的情况,了解一下民意究竟如何。所谓民心所向,若是这个宋时运真的不得民心的话,我们青义军攻城也就容易很多了。”
四人找了一家客栈住下,要了两间房。秦安世原本要和刘智住一间,让秦淑和谢歌柔住一间,谢歌柔却不答应,她安排秦安世和她们两个女子住一间,让刘智自己住一间。对此秦安世表示抗议,无论如何都应该是两个男子住一间,但是谢歌柔根本就不理会他的看法。
最终秦安世被强行拖到了谢歌柔和秦淑的房间之中,房门关闭。刘智傻傻的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不由的嘿嘿一笑,自语道:“啊,谢姑娘果然是与众不同啊,厉害厉害啊。”
却秦安世被两个女子强行拉到她们的房间内,一脸憋屈的问道:“就一张床我们怎么睡?”话间他就朝着门外走去,接着道:“我看我还是去和刘智住一间吧,这样方便。”
谢歌柔闻言身形一闪挡在了秦安世的面前,只听其沉声道“听着!”我怀疑刺杀你的那些刺客跟着我们来到了郡城,所以你现在仍然不能算安全的,你若是想要保住你的命,就必须和我睡在一间屋子里,这件事情你跟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按我的做!”
看着谢歌柔那凌厉的眼神,秦安世不由的缩了缩脖子,随即笑了笑道:“原来谢姑娘是为了咱的安全考虑,既然如此那我就和姑娘一个房间好了,不过还是那个问题,怎么睡?”
谢歌柔闻言不由的眉毛一挑,接着道:“你这个问题多少有些多余,自然是我和秦淑睡在床上,你打地铺了!怎么?难不成你还想跟我们两个女子一起睡在床上吗?可能吗?”
看着谢歌柔那理所当然的眼神,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自己的命真是苦啊,但这样的感叹他也就只能放在心里,只见其苦着脸道:“打地铺,总要有枕头什么的吧?”
秦安世的内心对谢歌柔这样不壤的行为依然在疯狂的抗议,但是在行动上他已经接受了谢歌柔蛮横的做法,自己若是不接受的话谁知道谢歌柔的剑什么时候再一次落在自己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