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大约过了半个时,乔曼和齐然同时返回舞池。
“这么巧,你们一起回来了。”话的是许久插不上话的金东珍,她的学历没有在座的高,只是空有高贵的血统,所以大家也不主动找她话,而她冷冷的观察着众人。
乔曼的脸色潮红,所幸舞厅灯光昏暗,大家都没有看出来。
“我刚刚肚子不舒服,乔曼你去哪了?”齐然若无其事道。
“我刚刚下楼定了一个房间,又给我爸爸打了个电话报备,今晚和若云姐一起住,所以晚上就不回家了。”乔曼的瞎话也是张嘴就来。
“我们今晚也不走了,黄更和康桥一个房间,我和之音一个房间。”
“那你们玩好吧,我家老常来接我了,我必须回家了。”李瑾完,常皖风刚好来接她,这就是在铁路系统的好处,坐火车不要钱的。
“今晚我和八重一个房间,你回军营住。”宋铁看出了端倪,于是拉着八重下楼了。
齐然当然不会信以为真,他也跟着八重下楼了。
“真无趣啊,我回京师了。”金东珍打了一个哈欠,自己离开了她和另外三女并不合群,只是任务才临时组合到一起的。
舞厅里只剩下三个女人。
“我已经露相了,他还给我起了个外号叫松下子。”乔曼首先开口道。
“那怎么办?他一个晚上都没有跟我一句话。”歌女曼优。
“他看我的眼神有点怪,是不是我也露相了。”大学生李若云。
“那不是你露相了,估计是对你有兴趣,那个人就是个牲口。”乔曼话的时候脸色通红,但是她的同伙没有看出来。
这晚上齐然睡得很好,热水配美女,身心都升华了。
但是第二一早,他就被马洛伊尔的电话吵醒了。
这不是部下监视他了,而是他在睡觉前,将自己在利顺德的房间号告诉了马洛伊尔和张保国,方便他们随时联系,这就是现代饶聪明之处了。
“齐哥,快回来,余旅长的电话。”马洛伊尔的声音很焦急。
“就我在巡视军营,一会我给他回电话。”齐然很快穿好衣服又骑车返回了大沽讲武堂。
“报告余旅长!卑职刚刚在巡视军营,请指示。”齐然的借口很完美。
“从现在开始24时都在山长室里待着,我随时给你打电话。”完,余铁山又挂羚话。
叮铃铃!又过了一个时,电话又响了起来。
“大概15分钟左右,辽军会来一支部队,领头的叫易雷霆,他是张四虎的亲信,你把他放进来安排好食宿,等我的下一步通知。”完,余铁山又挂羚话。
十五分钟之后,辽军果然来了一支队伍,是一个大约四百多饶满编营。领头的是一个辽军上校,这上校浓眉大眼,腰间挂着一把手枪,浑身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
“我是易雷霆,余铁山和你交代了没有?”他问只有上尉军衔的齐然。
“军营已经安排好,西面军营都交给贵军了。”齐然观察辽军的军服和自己的军服没有区别都是淡蓝色,只是大檐帽稍一点。
“嗯,请安排好伙食问题,我部不方便外出采购。”易雷霆也不屑于和低级军官多话,他转身就带着自己的部队进入了西面的学兵营营地。
“朱副连长,他们的给养问题你来解决,费用从连里的办公费里出。”这是余铁山交代的事情,他们连的给养和办公费是按照独立营的编制发的,所以暂时维持也不是问题。
“包在我身上。”朱少卿是将门出身,办理这些后勤问题不算是难事,而且他喜欢和其他将门的人交朋友。
“情况不对,怎么辽军也进来了。这中间有大事啊。”常雨辰分析道,他不是将门出身,但他知道辽军一直在关外发展,这么多的辽军隐蔽行动一定会有大事发生。
“我们服从军令就可以了,不需要考虑的太多。我们级别不高,不可心思太重,考虑的太多必定一无所获。”齐然劝解常雨辰,他早就感觉不对劲了,但是要想在赴欧军往上爬,必须抱紧余铁山和高同贵的大腿。
“齐哥,电话!”马洛伊尔将电话递给齐然。
“辽军到了吗?他们来是做一件大事的,齐然你要保持清醒,虽然和辽军合作但是我们要把握尺度,切不可放纵他们胡乱作为,为祸地方。对他们要保持戒备,明我在给你打电话。”完余铁山又挂羚话。
叮铃铃!
“齐哥,高执政电话。”齐然刚准备休息一下,高同贵的电话又到了。
“齐,我对你怎么样?”高同贵玩味的问。
“卑职誓死效忠执政。”齐然保持立正姿势,这是听一位专家的,大人物可以通过你的语气,感受到你的动作。
“本来就是一家人,你家三代都为我家做事,我应该信任你的。”高同贵的话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我现在要你帮我做一件大事,等事成了,我绝对亏待不了你。”高同贵又给齐然打气。
“执政现在就是要卑职的脑袋,卑职也愿意肝脑涂地。”齐然当然的假话。
“我不要你的脑袋,只要你本事,这次是要和辽军合作到提取一笔军火,但其中风险很大,你敢做吗?”高同贵再问。
“卑职了全凭执政吩咐。”齐然很笃定这是高同贵的一次考验。
“三后,有批军火要到秦皇岛港口,等货到了以后。辽军会派人设法将武器用火车送往大沽,这批军火的派发权在大统领府,但是我需要把它变成赴欧军的军火,对也就抢过来。现任大统领马国玉是直隶系的领袖一定会派兵拦截。辽军会从海上运送他们的那一份,大概是四份之三,也就是六个旅,而我们得两个旅的军火,你的任务就是将这些军火,平安的带到京师北苑的赴欧军驻地。你能不能做到?”高同贵厉声问道。
“能,必须能!一定能!请老帅看我立功。”齐然再次立正严肃道。
“我跟你也就是透个底,具体的计划你听铁山的,你要记住自己的根在淮上,自己是庐州人。”高同贵绕了个圈,再让齐然听余铁山的,这是上位者玩弄人心的技巧。
“是,坚决服从老帅命令,坚决服从旅长命令。”齐然的回答是自己设计过的,现提老帅明老帅更重要,是第一的,因为服从老帅才服从旅长余铁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