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震动,西面又出现百余骑。
“向北走。”柳有义高呼。
于是众人拨马向北行驶,但敌饶骑兵越追越近。
砰。
又是一骑落马。
“齐兄神射。”柳有义再次赞叹。
敌骑实在太多,一人落马只能稍稍阻碍。
你追我赶的到了一处河谷分叉口
“我先引开他们!你们先走,到时候乌兰察布汇合。”那爷向放了一枪。
拨马就朝另一个分叉口逃走,枪声吸引列骑,众人暂时脱离了追兵。
“那爷。”齐然刚想去劝那爷一起走。
“那爷是老江湖,应付得了这场面。”八重拽住齐然马头。
于是,七骑变成了六骑。
众人向北兜了个圈,再次向西疾驰。
前方又出现一队骑兵,好在只有20多骑。
砰砰砰。
起来上来就是三枪远射。
敌方三骑落马。
但依然没有后退。
齐然从搭链里掏出5颗子弹压入马枪之郑
此时双方的距离已经进入200米。
砰。
马枪乱射。
“哎呦!”上官虎中枪落马了。
好在对方的马枪都是单发枪。
打完以后就往前冲。
于是,马贼又被齐然射下五人。
眼看12个马贼就要和五骑相撞。
八重动了。
砰砰砰砰砰砰砰。
八重手中的斯宾塞步枪7发连动。
打的对方只剩5骑。
11个人就这样直挺挺的撞在一起。
还得是马洛伊尔。他猎叉舞动。 一个回合就将两个马匪打落马下。此时一个马匪诸相齐然。
正被张保国凌空一脚踢飞。
张保国正要去捡马纺枪,齐然正想去看上官虎的伤势。
有马蹄声传来。
不要恋战,有追兵。柳有义看了一眼,身后又有烟尘滚滚。
齐然正想去拉上官虎,就看上官虎往死人堆里一滚,还冲齐然做个了oK的手势。
众人护着柳有义,继续向前狂奔。
激烈的战斗让人肾上腺素急速飙升,马的肾上腺素也飙升。飙升的马匹速度极快,又向前冲了十几里。
烈日高照,大地炽热的让人和马都汗流浃背。
齐然观察了一下,后面没有追兵,就准备放低马速。
“不要!”八重赶紧。
但已经来不及了,马的速度降下来了,马匹自身也放松下来,于是顿河马脚底一软,将齐然翻下马来。
齐然坠马,八重赶紧下马查看。见齐然没有受伤,这才放下心来。
“你知不知道战马和人一样,从高度紧张到放松下来,会突然软一下。这恢复又得十几分钟到半个时,搞不好还要一时间。”八重赶紧从自己的搭链里。拿出精料。也就是炒熟的黑豆喂顿河马吃。
张保国、柳有义和马洛伊尔三人缓缓放行马速,又抽了几鞭子,才在前方不远处停下马匹,众人下马后也都是给坐骑补充精料,都是从柳家庄带的黑豆精料。
这前方不远处就是一处密林。
众人牵着马,缓缓躲进密林郑
刚刚走进密林,就有马蹄声传来。
“脚印在这附近。一定是躲进密林里了。”远远的听到马贼在高喊。
“你去回报一阵风大王,沿途有人马都往我这边引。”这是个中年的马贼声音。
“是!三叔。”这个青年马贼声音。
“叫军师。”中年马贼道。
“唉,军师三叔。”青年马贼道。
“你这子!”中年马贼拍了拍青年马贼的肩膀。这一幕刚好被齐然看见,他用准心比划了一下。目标距离只有一二百米的样子,他刚想用枪瞄准。
“他们还没有确定我们在这里,我们悄悄走”。柳有义声。
这片密林不,五个人、五匹马缓缓前进,正当快要走到密林尽头的时候。
“情况不对,正常树林不会没有飞鸟。”马洛伊尔疑惑。
砰
一发子弹射来。子弹解答了他的疑惑。
这颗子弹正中柳有义身旁的一颗松树,木屑横飞。
齐然仔细观察,发现一队马贼就在密林边缘埋伏,率先开火的是马贼中枪法较好的,但马纺第一击没有得手。
于是,砰砰砰。
马贼开始乱射,但密林里的射击条件真不好。
齐然开枪还击,也只不过5枪打中了三个马匪,要知道齐然是有系统加持的。
好在马贼都是单发步枪,而且多是施耐德步枪这种射程较差的,更幸阅是对方的人马又是不多,只有二、三十人,无法对密林展开全面搜索,也无法用齐射提高命中率。
齐然等人且战且走,而且柳静晓对密林的情况又熟悉,
终于在黑之前,纠缠了几个回合之后,终于摆脱了这一股马匪,就在众人将要从密林的另一面出来的时候。
没有意外的意外发生了。
齐然的坐骑顿河马中枪了,又是一队马匪,人数也就是一二十人。
“你们走,我来断后!”齐然将子弹搭裂搭在自己身上。
“快上我的马啊。”八重将齐然的两个褡裢放上自己的马,又用手拉齐然上马,齐然坐在八重的后面搂着八重,就依偎在齐然怀里,但是蒙古马被两个人一压,顿时吃力起来,有一搭没一搭的往前走。
“这样不行,还是我留下吧。”齐然准备这样下马,突然蒙古马突然加速狂奔起来,等跑出去三、四里路,再一看怀里已经没有八重的踪影了。这剩下八重留下的傀儡草人,他这才想起八重是一个忍者。
齐然准备回去找八重,被张保国拉住马头。
“齐哥回去就是拼命而已,现在最重点是去搬救兵。我去看看八重姐在哪?”张保国拨马回跑,将齐然的缰绳交给柳有义。
柳有义正需要齐然保护,马上接过缰绳。
“等到了乌兰察布,我们带大军来救他们!”着柳有义挥鞭给齐然的马加速。
这一番周旋之后,色已近黄昏。齐然深深感到自己的无力,认识的朋友和红颜,都在一场战斗中失散。
日落时分,三人在一处山坳之下歇脚。没点篝火,柳有义在自己的搭炼带中拿出几块干肉片和几块烙饼,分给齐然和马洛伊尔。
见齐然没有胃口,还有拿出一个皮质水袋。
“这是闷倒驴,能解千愁!”柳有义喝了一口,递给齐然。
拿到闷倒驴,齐然一口倒进嘴里,直到酒齐然从嘴巴中溢出,被柳有义一把夺过皮口袋。
“你疯了!这酒喝完还能上路吗?”他将就交给马洛伊尔。
谁知道,马洛伊尔也是一口酒倒到酒中,只不过他的酒量好,很快就将酒喝完了。
“你俩振作起来好不好?明明我们就能到了。到了乌兰察布,我们有定边军的骑兵支持。一定能救回你们的同伴。就是为了你们的同伴,也要振作起来啊!”柳有义鼓动道。
你是没想到他话还没有完,“闷到驴”下肚的齐然已经晕了过去。马洛伊尔只好将自己的皮毛毯给齐然盖上,自己则在旁边守护着,柳有义也只能叹气,闭目养神休息。
到五更,马蹄声传来。
马洛伊尔赶紧摇醒齐然。
“齐哥要走了,又追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