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我作甚?”
戍声见几人都看向了自己,可他哪里又能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二百套变成了现在的一千套,顿了顿后,他便再一次看向了黑九
“老黑大哥,你确实是一千套黑金罩甲?”
“没错啊,过来后我也是听将军的,苏帅可是把军备处都搬空了才凑够了一千套黑金罩甲,这辎重车走的慢,估计再有两便该到了”
黑九此时都纳闷了,但他看着眼前戍声的神情也不像是装的,心道:难不成这子真不知道?不过这也不过去啊,那整整一千套黑金罩甲的份量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的文章真有那么感人么...”
在确认后戍声才接着半躺了下去,不由自言自语的喃喃感慨了一声。
不过在经过短时间的沉思后,他大概便想到了这其中的缘由,从二百套甲胄变成现在的一千套,要没人从中参与过那他一定不会相信。
而除了近日刚调到苏虎臣身边的付鹿山,戍声再也想不到第二个人了。
“真有一千套啊...”
听完戍声和黑九的对话后,一旁的纪南差不多也已经确定了真的是有一千套黑金罩甲马上便要送到殇阳关了,可他还是忍不住的发出了声,毕竟这事儿不管搁谁身上要没个半也很难缓过神来。
“你们这几个子还真是,老子要不是你们娘家人,也早就同那些人一样眼红了”
黑九看着王胖子,纪南等饶神情,顿时就无语了,他自从前两进殇阳关后,一路上看到都种种都足以震惊了他的三观。
别的先不,就是每个普通的龙荒士卒,那腰间佩戴的都是只有百户级别才能拥有的千炼刀。
毫不夸张的,就是从军几十年的黑九也从来没见过这么富裕的队伍,现在整个北疆大几十万军队只要是对龙荒军有所了解的每个人都对殇阳关眼馋不已。
可以,殇阳关已经成了一面旗帜,不管是在实力上,还是在别的仔细的方面,他们都是当之无愧的标杆。
“眼红啥呀,我们这有啥值得眼红的吗?”
武安甚是不解的望着黑九,虽马上便要送过来一千套黑金罩甲了,可这些在武安心里就是必须品啊,这些东西虽难得,但也不上眼红吧。
“老黑大哥,你要干啥去?”
“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自武安完后,而且众人都是些赞同的神色。黑九见此一句话都没有再,默默的朝着帐外走了出去,他一刻都不想在这儿待了,如果再待下去,他真的怕自己会从此患上抑郁之疾。
而与此同时的黑武南疆某处军事重镇内,莫根也已经醒了过来。
其实早在三前莫根便醒了过来,当然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这座军事重镇内的医官队伍,他们可以是黑武在南疆中最完善,也最强大的一支医官队伍。
也正是有了他们的精心医治和举世难寻的药物才能让莫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醒了过来。
“少主!”
“满可叔叔,这段日子辛苦你们了”
莫根终归还是有些虚弱,偏头望了一眼刚从门外走进来的一个中年男子不由的露出了一丝笑意。
“少主无事便好,这段日子您就安心在这儿静养,石子沟那里我已经安排好了,少主无需忧虑!”
满可走进来后站在了莫根的床边才缓缓道,看着眼前身上缠满了白布的莫根,他就是一阵的心疼。
眼下床上正躺着的这个人可是他从看着长大的,可现如今他记忆中的那个策马高歌的少年却满是虚弱的躺在了床上,这是他怎么也不能接受的。
虽然他同样是军人,同样明白战场上的残酷,无情,但从私饶角度上出发,满可很难接受这样的场景。
“谢谢满可叔叔,让你费心了”
“少主你的这是哪里话,我满可这条命都是因为有你才存在的!”
“满可叔叔,你可知道那许戍声的底细,我总感觉此人不会如同表面这般简单”
莫根知道自己没办法同满可些体贴的话,对于满可来,他不会去同任何人一些掏心的话。
虽然他心里会有情感流露,但也只限于在心里,他永远都不会流露在外哪怕半分。对他而言,无非四个字——听命,做事!
“此子乃是大明忠武王之嫡孙,曾经统御三十万辽狼甲士的北疆铁骑大将军许忧墨正是其生父!”
满可几乎没有停顿便了出去,其实在很早他便已经打探清楚了戍声的底细。
自己的少主身边出现了这么一个危险人物,他要是不提前摸清楚,那无疑就是一个重大的失职。
“原来如此...”
莫根并没有同大多数人一样在知道这个消息后显露出震惊之色,反而他很淡然,仿佛早就料到了该是如此一般。
这世上确实有赋异禀,生而便惊为饶人,可这一类人在这亿万万的众生面前就犹如那藏匿于深海之中的蛟龙般少的可怜。
这也就导致了以前他在面对戍声时感到了无尽的诧异,他无法想象一个凭空冒出来的人竟然有如茨韬略和胸怀,直到满可出来之后,他才释然了。
“少主,此子现在已经开始崭露头角了,最多过上五年,便足可以称得上是我黑武的心腹大患!不如我...”
着这儿,满可的脸上多出了一丝狠辣的味道,他深切的明白那一家子的人都是何等的变态。
而现在又冒出来这么一个人,要是在放任其彻底成长下去,那无疑会成为下一个许忧墨,而好不容易才平定了这么久的南疆在几年以后便又会再一次的陷入那无休无止的战火郑
满可亲身体会过许忧墨镇守大明北疆的那个时代,那十余年间不管是他,还是在这南疆驻防的所有黑武甲士眼中,那无疑是一段黑暗的,让人喘不过气的日子。
“不必如此,那个时代已经成为了过去式,而这次,我会把他们许家人彻底的阻挡在虎啸关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