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剩余几人在后面快速的追着老李,老李像是脱缰的野马跑的十分快。
我第一次见,一个被吓到崩溃的人,能跑这么快,我一个神明险些跟不上他的速度。
而高家兄弟和老梁,潘子,也是在我用黄忠给的追风符咒加持下,勉强的跟上了速度。
老李跑到一处房子面前停了下来,他直愣愣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气喘吁吁的停在了他的身后。
“老李,你脚绑火箭了吗?跑那么快,累死我了。”
“你看,我们到了。”
老李回头看着我,手指着前面的屋子。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一间很大的茅草屋子。
茅草屋上面贴满了各种符咒,挂件什么的,正中间还有个八卦镜,八卦镜下面悬挂一把桃木剑。
我看着这些东西,心里感慨:“我去,放这么多东西,全是假的,唬人还是吓鬼?”
潘力也看见了屋子上的东西,上前用手准备摸一摸八卦镜。
“别用你的手挪动镜子。”
一道苍老威严的声音,在我们后面响起。
我们回头看向了来人,一个弯腰驼背,面容憔悴老者拄着拐杖,混浊的眼睛里,带着凌厉的眼神看着我们。
“你们为何不到七人?”
我们相互看了看,确实不够人数,但也没有办法,途中走了几人。
老者在我们身上来回探究了几遍,神情很是严肃,然后从腰间拿出一根柳条。
老李见老者手中的柳条,心中有不痛快。
“哎,什意思,要用这玩意儿打我们?也太不尊重人了吧,还有你谁呀?”
老者看向了老李,眼神变的怀疑。
“老人家,你是担心我们是鬼物吗?”
老者听见了我的话,审视的看着向了我。
“难道不是吗?”
我无比真诚的看着老者。
“你放心,我们绝对不是什么鬼物,只是在来的途中,有几人出了意外,
其中被噶聊三人,估计变成了鬼物进来了。”
老者瞳孔微微放大,不敢信任我的话,一直盯着我在思考我的话。
“方先生出了什么事吗?”
茅草屋打开,一个身穿保安服的人,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眼尖的高老二一眼就认出了此人。
“陈安,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被开了吗?”
陈安也看见了高老二,声音带着雀跃:
“高二哥,你也来这里值班啦,太好了有个话的人了。”
我看向了陈安,陈安长的很是眼熟,
好像是。。咦这不是和张扬起冲突的那个人嘛。
哟呵,他的八字好硬啊,难怪能在这里,头顶还不带数字。
陈安见我一直看他,他看向了我,对我微微点头,算是问好。
方先生见我们和陈安认识,脸上写满了纠结。
我靠近他,他像是惊弓之鸟,对我做起了防御。
“你是一位先生?”
“是,魑魅魍魉休的苍狂。”
我很是纳闷,他为什么认定我是魑魅魍魉,难道看破了我的伪装?但我可是城隍。
“哎,那位朋友,别介意,方先生一直在这里看谁都是鬼,他这里。”
陈安指了指脑子,其他茹零头表示明白,但我和潘力觉得方先生估计知道什么吧。
夜色越来越浓郁,头顶黑压压的秃鹫飞过,方先生抬头看去,脸色写满了憎恶。
“这群秃鹫不是在树林吗?怎么飞了过来?”
方先生看向了我,“你们从树林进来?”
“是的,因此还牺牲了几个同伴。”
“哼,你们命还真不该绝。”
“啊?”
方先生挖了我们一眼,头也不会的朝着秃鹫飞的方向疾步而校
“老大,那家伙态度也忒差零。”
我看着佝偻的方先生,估计为了守护这里付出了很多。
陈安看着我,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别介意,他人蛮好的。”
“看他样子也是好人,我不介意,哦对了我们该做些什么?”
陈安看了一圈,挠着头。
“我也不知道,就是在这里到处转一转,然后一个时换一次人。”
“就这么简单?”
“啊,不然呢?”
高老二和高老大眉头又拧巴起来了,老李不管不鼓,一个健步冲进茅屋里面。
陈安看着老李的样子,很是不解。
“李队长很累吗?一脸疲惫。”
“估计想偷懒。”
陈安回头看了一眼屋子,没在什么,毕竟人家是队长。
“先生我们怎么安排?”
我看着高老大,开始思考那个所谓的规矩。
“陈安,你们现在几个人在巡逻?”
“5个人分别在不同点巡逻,我和皮留在这里看屋子。”
听了陈安的话,感觉没什么异常,只是那老廖和老蔡、老付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儿,我想不通。
我用神识寻找他们的踪迹,眼前灰蒙蒙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黑夜中一道道身影,慢慢的悄声我无息的向我们行走而来。
老梁和我、潘力感受到了不寻常,同时看向了一个地方。
越来越黑,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高老的和高老二心开始慌张了起来,两人紧紧的握住了对方。
一股似有似无的腥臭味道,在高老二身边盘旋。
“老二,闻到了一股味道吗?”
一道嘶哑刺耳的声音在高老大身边响起。
“没有,你闻错了。”
高老大觉得不对劲,老二话的味道更加的臭。
臭味中伴随着凉气,在靠近高老大的鼻腔。
高老大感觉到了不妙,紧闭气息,握住高老二的那只手不断的想要挣脱。
高老二在握住高老大手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异常,十分果断的挣脱开了手。
陈安不急不忙的从身后拿出来,一把超级无比亮的手电筒。
打开手电筒,亮眼的灯光将周围全部照的透亮。
高老二和高老大看向对方,高老大一直左手握着右手,手已经被自己弄得一片紫色。
“大哥,你没事吧?”
高老大看了看自己的手,摇了摇头,此时心里满是疑惑和惊恐。
一阵刺啦了刺啦声音响起,老梁眼睛死死的盯着声音响动的方向。
几个人影突兀的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一个人从头带的帽子到全身白衣服,右手拿用竹竿撑起的白布;
另一个人从头带的帽子到全身黑衣服,右手拿爬犁。
两饶左手一起用链子,牵着好几个闭眼的人。
这副景象,让我有种阴差勾魂的错觉,但也太不专业了。
陈安看着后面的人,十分不高心走向黑白衣服两人。
“你俩老是犯病呀,干嘛把我同事捆起来,放了他们。”
白衣服的人伸出手,阴恻的看着陈安。
“买路钱。”
陈安不耐烦的推开了白衣服,走向闭眼几人。
黑衣服的人拿着爬犁挡住了陈安的去路。
我见状拿出镰刀,架在了黑衣服饶脖子上。
黑衣服的人眼睛半眯,而后张大眼睛,眼睛里尽是不可思议。
一段只能我和他能今能听见的密语,传入了我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