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几十只羊被狼吃了,木措十分的生气,他命人将我和扎西倒吊了起来,不给我们水,不给我们吃的。
晚上冰冷的风吹着,生疼,扎西太了,他被倒吊着的脚已经发紫了,我晃荡着身体想要抱住他,他对我投来了恨意。
他不断的对我吐着口水,我很是自责,如果我会放羊,扎西就不会受罪了吧,我看着草原上模糊的月亮,默默的伤心着。
到了白才是我们最恼火的时候,白烈日晒得我们脱了一层皮,口干舌燥,嘴也裂开了,我被晒得晕晕乎乎的,仿佛看到了一间庙宇。
我瞪大眼睛看着庙宇,我迷茫了,我在怀疑我是谁?这个时候绳子断了,我脸朝上,头朝下向着地面摔去。
摔在地上的时候,我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感觉到了旋地转,四周开始变得模糊起来,我的身体很是沉重,我看着视线中的扎西千变万化。
等我又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我眼帘的是白玛冰冷的眼牟,我从她的眼牟中看到了我的倒影。
我一具骷髅,躺在地上,我以为自己眼花,我揉着眼睛,想要看的真切时,白玛用手遮住了我的眼睛。
被遮住眼睛的我,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一阵阵鼓声不断的敲响着,我听的头皮发麻,我蹲在了角落,尽量的让自己安全起来。
不一会儿鼓声停止了,我睁开眼睛看见白玛温柔善目的看着我。
她对我比划着:“弟弟,你好了吗?你晕倒了,躺了很多,我好担心你。”
我看着白玛我淡淡一笑对她道:“阿姐,我没事儿,看你今穿戴整齐干净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发生了?”
白玛开心的点着头道:“是的,今大祭司过来,他看我们可怜,想要带我们离开这里。”
“是你,还是包括我?”
白玛抚摸着我的脸开心的比划道:“我的是我们,就是我和你都可以离开这里。”
我看见白玛的比划,我很是开心,我终于可以离开这地方了,不用被欺负了。
白玛见我的样子,她也很开心,她把我扶起来,拉着我向外面走去。
来到外面我看见了一队人马,他们看见我们对我们和蔼的笑着,他们的笑容是无比的真诚。
要不是看过太多和经历太多,或许他们的笑容会打动我吧!可惜没有,他们的笑容背地里面透露着贪婪。
为了迎合他们,我也是笑的无比灿烂,这里有很多形形色色的人,他们都是我熟悉的人。而人群中我一眼就看见了木措。
木措青灰色的脸,死死的瞪着白玛和我,他没有一丝的笑容,他整张脸是阴郁的,仇视的。
我担心他对我们不利,我一直看着他,他的眼睛里面倒映出他的过往。
他被他的奴隶捆在柱子上,奴隶用刀一片一片的割下他的肉,然后在把肉放在火里面烤熟,喂给他吃下去。
他紧闭嘴巴怎么也不愿意吃,奴隶就把他的肉打成肉泥,敲掉他的牙齿,直接灌进了他的胃部,直到他成为一具只有头的,血淋淋的骨架。
白玛见我的神态不对劲,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放松,我看了看白玛,对她点零头,我们就坐上了马车,去往未知的区域。
我们来到了一个寺庙,我看着这寺庙有种不出的感觉,我偷摸的看了一眼白玛。
她像是一个无知脱险的孩子,紧紧的抓着伸来的援手,即使是地狱,她也不放手。
本是灰蒙蒙的空,在白玛到来的时候空逐渐的晴朗,白玛迈出第一步时,脚下波光粼粼,步步生莲。
大祭司和那些僧人没有注意到白玛脚下的变化,而我尽收眼底,我不明白白玛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我看着白玛,白玛依旧单纯无瑕,像是圣洁的白莲花,只是白莲花上面多了些黑色的斑点。
我和白玛被分在了不同的地方,我是庙里面的杂役,每做着不同的事情,和白玛分开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
我很着急,我每都想着怎么去找白玛,我周围的沙弥都话,他们就像是哑巴一样,从未听他们言语。
一,一个面生的沙弥从我面前走过,我拦住了他的去路,我对他友好的笑着挥手,他看见了我,胆怯的往后退去。
我连忙对他比划着;“师兄好,我是新来的沙弥,在这里等着剃度,我见你神色匆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沙弥见我也不能言语,他松了口气,他四下看了看,向我靠近,我以为他要与我透露些什么,我靠近了他。
当我靠近时他的时候,我被这个沙弥坏笑着,拿出藏于身后的棍子,向着我的头砸,我吃痛。连忙向后面退去。
他看着我贪婪的流着口水,我害怕的吞着口水,我张望四方,想着怎么对付他,他手持棍子迅速的向我而来。
在这紧要关头,我拿起一直悄悄收集的灯油,向他泼了过去,然后把许愿灯扔在了他的身上,他瞬间被大火吞噬,化为了灰灰。
我看着地下的灰灰,非常不满意的拿着扫帚扫干净霖。
“真是晦气,今都不知道第几次了,好不容易打扫的卫生,非要有些不开眼的来打扰我,算了没人告诉我白玛去处,我自己找。”
我爬上了房顶,趴在上面仔仔细细的观察着来往的人。
他们每都有事情做,每个人做的事情都没有重复,唯一做重复事情的人就是大祭司身边的沙弥,瞎子。
我趴在房顶上一动不动的盯着瞎子去的方向,他每端着一个盒子,会前往一个固定的地方,我偷偷的记下了他去的路线。
白我正常的把我的事情做完,晚上大家都休息了,我凭着记忆的路线,向着瞎子每次去的地方而去。
我来到了一个住处,我感觉到了白玛的存在,也感觉到了一股危险在慢慢的逼近我。
我站在外面不知道是否应该推门进去,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白玛的房门被打开了。
我深深的呼了口气,准备进去,我发现我动不了,我浑身软软的,我跌坐在地上,意识涣散。
我的身边围着一群僧人,他们朗诵着经文,大祭司拿出一个石锥,他用石锥在我头上钻着,我想要挣脱,可惜我全身无力。
奇怪的是我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疼痛,像是一位体验官,可我还是害怕,这这情形很是眼熟。
大祭司在我头上钻出一个洞,瞎子端着水银走到了她的面前,当我看自己瞎子时,我惊讶了,它。。。。
大祭司没给我太多惊讶时间,她把水银一点点的往我的脑子里面倒,直到填满了骨头的缝隙。
我浑身开始颤抖着,眼神祈求的看着大祭司,想要他放了我。
我的手无意识的向着那群僧人伸了过去,他们就像泥人,一碰就散了。
我能感觉的到水银从我的头上的洞,流向了我的血管,肠胃,流到了我身体的每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