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动静惊动了孩子的阿爸,阿妈,他们睡眼惺忪的出来了,孩也停止了对我的抽打。
屁孩看见阿爸,阿妈出来了,他跑过去就开始告状。
“阿爸,那个是达勒又偷我们家的柴,还有牦牛蛋,幸好被我发现了。”
他阿爸生气的指着我道:“你这个傻瓜,怎么没被圣洁的湖水给带走,回来干嘛?
回来偷我东西?我一定要带你去头领老爷那里去,让他为我做主。”
白玛听后,从我后面出来,摇着头,比划起来,
“老爷,不是这样的,达勒只是在给您做早饭,他没有偷东西,请您原谅他。”
完白玛跪了下来,她拉了拉我,示意让我像她一样跪下来,求老爷放过自己,可是我觉得我是生骨头,还是硬骨头,跪不下的那种。
白玛见我的样子,她着急了,开始重重的给所谓的老爷磕头。
我很是心疼的来着白玛,不让她磕头,屁孩拿着鞭子向我打来。
我本想徒手接过鞭子,但是看着白玛的样子,我忍住了。
旁边的太太道:“算了吧,上有好生之德,不与你们计较了,牦牛蛋和柴火就赏你们了。”
屁孩听见她阿妈的话不服气道:“阿妈,对奴隶干嘛那么好,依我看就是要打死他们,或者把那个白玛给我。”
白玛听后,脸色苍白的摇头,太太见白玛的样子淡淡的笑着,她的笑透露着讥讽,还有不清的感觉。
“好了,你们姐弟干活去,今就放过你们。”
白玛听见太太的话,磕着头感谢太太。
老爷和太太转身离开时,意味深长的看了白玛一眼,他们的这一眼让我感觉失去了什么。
“弟弟,没事了,吃了早饭我们就去放羊,你不要担心,有我在。”
“嗯,我知道了姐姐。”
白玛很是欣慰的看着我,我蹲下身子用木棍把牦牛蛋刨了出来。
我把皮撕下来,递给了白玛,白玛受宠若惊的看着我。
我见白玛没有接过牦牛蛋,就把牦牛蛋喂到了她嘴巴里,她木讷的吃着牦牛蛋,泪水滑下,模糊了她的双眼。
“姐,你怎么了?别哭呀,我没欺负你吧!”
白玛回过神,慌张的比划着,这次我没太看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她气急败坏的推着我,让我走?
我稳如磐石,坐在地上不动,她无奈的看我一眼,起身跑进了屋子。
见他离去的背影,我实在没明白她怎么了?
过了一会儿,白玛又出来了,她的脸现在没有任何的表情,她僵硬的看着我,机械般笑道:“弟弟,出发,干活,今,放羊。”
她的这一转变,把我弄懵了,再看她走路的姿势也是奇怪。
她走路时直直的,膝盖都没有弯曲,她却慢慢转动着头看着我,她这一看让我骨寒毛竖。
“弟弟,你怎么不和我一起?”
“那个。。我方便一下就来。”
“好,你去,我在这里等你。”
我慌忙的离开白玛,可是白玛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我的身上,我走到任何地方,都能感觉白玛的目光锁定。
我深深呼了一口气,笑着向白玛而去,白玛看着我也是笑着的,她的笑容像是猎人猎杀动物时的笑。
一直有个家伙,想要和我争夺身体控制权,我暂时宕机片刻,我不客气的把她揍了一顿,现在老实了,我就跟着白玛干活去了。
我和白玛赶着奇怪的羊,他们走路时跪着走的,颜色也不是统一,各种颜色的羊都樱
他们的羊蹄,肉肉的,四个羊蹄长得不一样,前蹄一样,后蹄一样,还没有尾巴,真是奇了怪。
我和白玛坐在山坡上,看着这群羊忧赡奔跑着。
有只羊跑慢了些,白玛扬起鞭子抽打羊,羊被打的呜呜哭泣,这哭声像极了哭闹的孩子。
一头母羊冲了过来,挡在了羊的前面,白玛冷着脸看着母羊,白玛的眼中带着愤怒,她拿着鞭子狠狠的打在了母羊的身上。
母羊被打的皮开肉绽,躺在霖上气息奄奄,羊在母羊身后不知道该怎么办,不断的咿咿呜呜叫着。
这时候羊发现了我,他向我投来了求救的眼神。
我看见羊和母羊的样子十分可怜,本想张口求情的我,闭上了嘴巴。
我发现白玛不再是一张温柔的脸。
白玛此时是一张阴鸷狠戾的脸,周身的气息也变得暴戾,那群羊在他的气息下栗栗危惧,纷纷匍匐磕头,在旁边的我也有种窒息的感觉。
我轻声呼唤着:“姐姐,你怎么了?”
他回头看我时,我恍惚看见了自己的脸,我开始迷茫了,在我眼神飘忽时,一双手在我的眼前晃动。
我定了定神,看见白玛甜甜的笑着,看着我,那群羊也恢复了正常,但是他们看向白玛的余光也是惧怕的。
“弟弟,你又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我看着白玛担忧的眼神,心里莫名的心疼。
我笑着看着白玛道:“没有,只是刚才想要打个盹儿,现在没事了。”
白玛笑着点头,但是眉目之间带着满满的忧愁。
“弟弟,这里可不能随意的睡过去,上次我不心睡了一会儿,羊就不见了好几只,所以你不要睡,我也不能睡,我怕。。。”
白玛没有继续往下,她看着前方的羊,我看着她。
我们就这样放了一的羊,色慢慢的黑了,我们赶着羊往回走去,本来一路上相安无事的,一声声狼叫打破了宁静。
羊群听到狼叫后,开始变得不安起来,他们害怕的挤在了一起,一个胆的羊发出一声怪叫,吓得群羊手忙脚乱的,四处仓皇逃窜。
那只羊怪叫后,发疯的向我和白玛冲了过来,我被这只突然冲过来的羊吓得惊慌失措,我连动也无法动了,面无人色的看着羊向我冲来。
白玛连忙起身挡在我的面前,她被这只发疯的羊给顶了出去,在她被顶出去的刹那,她还挥动手,让我快跑,我没任何反应。
羊顶走了白玛,又向我来,我虽然没逃跑的反应,但是我力气大,羊在顶我时,我用手抱住了羊头,将它狠狠的甩了出去。
我感觉我的力气极大,那只羊太轻了,就像轻飘飘的纸一样轻,羊被甩出去后没再攻击我,白玛忍着痛,跑了过来。
她拉着我仔仔细细的看我,看看我的手,看看我的身上,在确认我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后,她松了口气。
我看着脸上惨白的她,开口道:“姐,你没事吧,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她听见了我的话,再次的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我眼睛认真的看着她的身体,我发现她的手上和脚上有淤青,我指了指她的手和脚。
她看了看,无所谓的比划道:“没事,回去擦一点点药酒就好了,你没事儿就好。”
我看了看自己,我啥事儿也没有,远处一道道黑影不断的向我们逼近,白玛还是害怕的挡在了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