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最敏感的地方是在这里,所以她费劲的试着撩起他。
“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男人摩挲着她的腰肢,低哑隐忍道。
“当真?”
这话一出,她的眼中立马浮现光芒。
“自然!”
说着,男人毫不犹豫吻上了她的红唇,大手抚上她的衣裙。
她心甘情愿做他的人……
只要他不负她……
暧昧的气息萦绕在两人之间,旖旎不断。
……
天一亮,谢妧就起身了。
半烟提前一夜已经将要准备的东西给准备好了。
“娘娘,这些都会用得上!”
谢妧笑着看向半烟,脑海浮现出了聂枭渊的模样。
不得不说,他是有一手的。
西南处有瘟疫,他倒是送出了一车车的药材。
谢妧还记得他说,只要她有需要的,他有,他都会毫不犹豫给她。
毕竟她已经嫁过来了,东玉国有事,那么也算是他有事。
不管身份如何,他都想百姓们好好的。
百姓好,国才能好。
听到这些话,谢妧心中更是有了底气。
她看着面前那一本已经翻皱的医书,感慨万分。
她希望自己真的可以帮得了他们。
起码将他们拯救出水火之中。
谢妧想着,外边已经给她备好了行囊和车马。
”难得出行,娘娘戴这支簪子吧!“半烟摇了摇手中的簪子,示意谢妧道。
只见半烟手中的簪子红彤彤的,格外喜气,谢妧也应了下来。
半烟嘴角勾起笑意,抬手给谢妧别了上去。
此时的一位模样清秀的女子,迈着莲步走了进来。
”奴婢见过皇后娘娘!娘娘万安!“
她恭敬给谢妧行了一礼。
谢妧记得她,是昨夜的医女。
”是陛下让你来的?“
”是!娘娘身子还没有稳定,陛下命我过来好生伺候!“张清儿恭敬开口。
她之所以能够入宫做的了医女,还得从三年前说起。
她承认是自己设计进来的。
因为她深知聂枭渊爱着谢妧。
而谢妧也略懂医书,即使没有医术很出名,但私下也有救过一些人。
所以她打听到一些。
为了进来,她便装出十分热爱医术,想以自己所学医术造福百姓。
只可惜她是个女子……
但又如何?
终于……她利用这一点,成功进来了。
虽然她知道自己目的是什么,但也不妨着自己真的喜欢医术这一点。
“既然你来了,那么便一起吧。”
谢妧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张清儿。
只见她模样清秀,面容柔和。
“多谢娘娘!”张清儿道。
谢妧点了点头,由着半烟搀扶走了过去。
但在谢妧路过张清儿那一瞬间,她无意瞥到了张清儿后颈下一抹红痕。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感觉那一抹红痕有些暧昧。
可当她回头的时候,张清儿已经起身了。
谢妧没有看太久,眼底恢复了原有的模样。
谢妧前脚离开,张清儿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不愧是被聂王看上的女人,果然气质举止都不一般。
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大方得体,容貌媚而不娇,气质清冷出尘。
张清儿止不住掐了一把自己的腰肢。
比起对方的婀娜体态,她还差了些。
看来,她要继续管好自己体态才行!
想着,张清儿掏出自己研制的美颜丸,一口含了下去。
……
谢妧离开的时候,是聂枭渊亲自送她。
两个人说了一会话,谢妧才上了马车。
即使有所不舍,但聂枭渊还是忍了下来。
方里在旁边看着,叹息了一声。
聂锦玉倒是反应不大,毕竟母后有要是要做,她也有要事要做!
谢妧的马车刚刚离开,聂枭渊就带着人回了书房。
“今夜安排马车。”
聂枭渊沉声吩咐。
这是她和他谢妧私下的计划。
西南瘟疫爆发突然,难免得留心眼。
“可是……陛下你的身子!”方里有些担心。
“不碍事!”
说完,聂枭渊拿起笔,继续画下谢妧的模样。
他担心……他一日不画,他就忘记了他的模样……
毕竟,上一秒不知道下一秒的事情。
方里看着自家主子这个模样,心中好似被闷拳挨了一下难受。
药还在继续寻。
可是寻不寻的到,一时难说。
……
君子奕收到谢妧动身去东玉国西南部的消息,瞬间就坐不住了。
他总算是等来了!
“快,备马,本殿下要过去!”
“恭喜殿下!”侍从连忙贺喜。
起码这一步,他们是走对了。
君子奕想到自己研制出来的药物,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瘟疫罢了……
但足以他接下来的计划顺利进行了。
“你多去烧些香火,那些没命活的,也怪不得本殿下了!”
若是东玉国国主识趣一些,他还不至于这样做。
要怪,就怪他们的国主。
眼下,他就等着谢妧过去,用之威胁。
毕竟东玉国国主身子也不好,以他的能耐,他倒是不介意搏一把,直接攻上去。
若是聂枭渊要来,他也挡不住。
谢妧,只能是他的人!
君子奕想着,嘴角露出一抹得意。
“妧妧,我祝福过你了,可你和聂枭渊始终是不配!
你和他,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君子奕咬牙道。
君子奕说着,手抚上谢妧的画册。
“妧妧,不要怪我!若是你一开始和我成婚,聂枭渊也会好好的!
你也会好好的……”
说着,君子奕拿过衣衫,直接上了马。
……
谢妧到那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因为赶路,所以谢妧难免觉得有些腰疼。
张清儿是被半烟唤醒的。
半烟见到她的时候,无意看到她手中拿了一个玩偶。
这个玩偶,她似乎见过……
有些眼熟!
张清儿注意到半烟的目光,她连忙将手中玩偶收好。
“这是我已故的弟弟送我的……”
“原来是这样!到了,张医女可以下来了!”
“好!”
张清儿缓缓起身。
说是这样,但半烟却感觉不简单。
……
谢妧下来的时候披了件黑色披风,与此同时,她的住所里边,已经站了一位和她身形差不多的女子,同样与她披着黑色披风。
当她转过身的时候,谢妧都愣了一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