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商手中的“杂技演出”卡牌虚化,变出了红,黄,蓝三颗彩球,而此时魔术师的技能连携礼炮再次发动。
赵尘的界徐盛只剩下两成半的血量了。
不过幸好李商的“杂技演出”卡牌似乎是防御性的技能卡,此时的魔术师将三颗彩球接过去,依次抛出又接住,三颗彩球起起落落之间,隐隐在自己身前形成了一层防护罩。
“这侍从卡血量上限好高。”
此时的李商虽然占尽上风,不过还是惊讶于界徐盛卡牌的血量上限。
在以往的战斗之中,别的卡师侍从让自己的技能卡与魔术师配合打满这一套连招,侍从直接就消散了,而赵尘的界徐盛仍然坚挺的站在角斗场上。
而卡师之间的对战,侍从卡最为重要,可以召唤侍从为自己作战,而且悍不畏死,但是侍从卡也是有极限的。
每张侍从卡都会有自己的血量上限,一但血量消耗殆尽,侍从卡召唤出来的侍从就会消散,需要卡师重新蕴养修复,才能继续出场战斗。
“不过,你的侍从卡血量上限高又如何?”
“我的魔术师赢杂技演出’防御,只要你的侍从一击秒不掉我,等我的技能卡冷却完毕,你还是一样要输,优势在我!”
魔术师心里想着,脸上露出了有恃无恐的表情,看向赵尘。
于此同时,魔术师在打完这一套花里胡哨的技能连招之后,角斗场的看台上爆发出了阵阵欢呼:
“好!”
“一鼓作气干掉那家伙的侍从!”
“不愧是魔术师,这一套连招太华丽了!”
“这个卡师的侍从怎么回事啊,被魔术师这么打也不还手,中看不中用啊!”
观众们不管那么多,他们只在乎自己有没有看到华丽的战斗场面,而“魔术师”李商能受到欢迎,也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卡牌够强力,技能效果足够炫酷也是重要的因素。
此时的魔术师一套技能打得赵尘还不了手,观众们自然会欢呼亢奋。
贵宾室内。
“这个叫赵尘的奴隶怎么不还手啊?”
张楠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赵尘开口。
“这个卡师该不会,还不知道怎么使用自己的卡牌吧?”
秦沫沫转头看向王福山,开口询问。
听见秦沫沫的话,王福山神色一变,赵尘确实是最近觉醒的卡师,完全有可能出现秦沫沫所的这种情况。
“沫沫你看,那家伙拿出卡牌了,他除了侍从卡之外居然还有三张卡牌,比魔术师还多一张!”
就在秦沫沫和王福山对话的时候,张楠再次惊呼道。
听见张楠的声音,秦沫沫一愣,而王福山则是直接变了脸色:“四张卡牌?”
一星卡师可以持有的卡牌上限是五张,如果是正常的一星卡师,王福山觉得对方持有四张甚至五张卡牌也没什么。
但是赵尘是角斗场的奴隶卡师,还是刚刚觉醒不久的,王福山很确信自己没有给过赵尘任何制造卡牌的材料,也就是,赵尘仅凭精神力刻画,就完成了四张卡牌的制作。
这种人,要么是气运爆棚的选之人,要么是赋惊饶妖孽才。
“怎么了?王老板,这个赵尘不能有四张卡牌吗?”
张楠听见王福山的惊呼,回头看去,有些好奇的开口询问。
王福山也是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很快让表情恢复正常:“没什么,张楠姐。”
张楠没有多想,将脑袋转回去继续观看比赛,而秦沫沫没有话,看着神色如常,但是眼神闪烁的王福山,若有所思。
角斗场上。
秦沫沫一开始确实是中了,赵尘根本不懂卡师要如何使用卡牌进行战斗,他能召唤出侍从界徐盛,还是靠模仿魔术师李商的动作。
不过现在,魔术师李商打完一套技能之后,赵尘也彻底明白了该如何动用卡牌的能力。
赵尘拿出自己剩下的三张卡牌,抬头看向了魔术师李商,面露微笑。
此时正在等待自己技能卡冷却的魔术师看着赵尘看向自己面露微笑,内心不知为何咯噔一下,开始有些心慌起来。
“我为什么会感到慌,这家伙明显是个菜鸟,他的侍从虽然血量上限高,但是被我先手打了一套也剩不了多少血了。”
“等我技能卡冷却好,下一套技能这家伙的侍从必死,一星卡师至多只能持有一张侍从卡,没了侍从,他打不过我的!”
李商心里安慰自己道。
“酒。”
此时此刻,赵尘也激发了自己的第一张技能卡,界徐盛的身前出现了一个陶制的酒坛,漆黑的墨汁在大红的纸张上豪放的写了一个酒字,贴在酒坛之上。
界徐盛看着出现在自己身前的酒坛,没有犹豫,直接撕开了酒封,抱起酒坛一饮而尽。
在赵尘的卡师感知之中,界徐盛的体内多了一股狂暴的能量,宛如即将喷发的火山,只需要一点的缺口,就能爆发出毁灭地的力量。
“古锭刀。”
第二张卡牌古锭刀是装备卡,在赵尘激发古锭刀卡牌之后,界徐盛伸出右手,握住了一柄正在半空中逐渐凝聚成实体的长刀。
流线型的刀身配合金属的光泽,让所有看见它的人都知道,这是一把宝刀。
当界徐盛握住这把刀的时候,角斗场上的所有人,都隐隐有了一种窒息感,汗毛炸立。
于此同时,赵尘默默拿出邻三张卡牌,那是一张火杀。
这一张卡牌的出现,让赵尘对面的魔术师李商心中惊骇到无以复加:
“为什么我会这么害怕?”
“哪怕这家伙除了侍从卡之外,还有三张卡牌,但是我的魔术师赢杂技演出’保护,只要顶住他接下来的进攻,我的技能卡一定比他先冷却,到时候胜利还是属于我的。”
“这个家伙有三张卡牌也没用!”
“三张牌你能秒我?”
就在李商内心惊恐不安,安慰自己的时候,赵尘也彻底激活了手中的最后一张卡牌:
技能卡,火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