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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死了那条心

    王鹏在公主府住了几,每变着花样做饭吃。

    直到那点辣椒被吃光。

    孙思邈本来早就要回书院,被王鹏软磨硬泡,每不重样的新鲜菜式。

    这才多住了几。

    这,一家人正在陪孙思邈吃饭。

    孙思邈坚决要回书院,还让珍珠跟着,是帮他回去炼药。

    王鹏哪里肯让珍珠走。

    被孙思邈一通训斥:“年纪轻轻,还没大婚,就不知道节制。夜夜如此,女人受得,男人如何受得?”

    王鹏闹了个大红脸。

    这老头,一点面子不留,旁边还有人呢!

    孙思邈扔下一个方子,当就带着珍珠走了。

    李蓉很贴心的替儿子收起方子。

    晚上,用方子熬的汤药就出现在王秉忠面前。

    王秉忠如喝琼浆玉液,一饮而尽。

    不知道是孙神仙的药方好,还是心理作用,王秉忠感觉自己龙精虎猛,战斗力爆表。

    杏姑去给王鹏送药,连门都没叫开。

    富春山转了过来,对杏姑道:“杏,别叫了,少爷了,今晚他谁都不见。就是家主和公主来,也不开门。”

    杏姑白他一眼,这人出海几年,居然能够活着回来,也算是他福大命大。

    就是话有些不着调。

    她对富春山道:“杏是你叫的?重新剑”

    富春山在王家,那也是位高权重,怎么出了一次海,一个丫头都敢对他无礼?

    他调侃道:“重新叫,行,那就叫你老杏。想当初你刚陪嫁过来,多水灵,现在确实有些年老色衰,叫老杏,刚刚好。”

    杏姑大怒,这里是公主府,可不是太原王氏。

    容不得你无礼!

    “来人”

    杏姑一声大喝,栓子突然出现,今夜他当班。

    大龙带着十个人,也出现在附近。

    他们都认识杏姑,也知道她在公主府的份量。

    栓子立刻问道:“姑姑,叫我们来,可有什么吩咐?”

    在公主府,只要比杏姑年纪的,都叫她姑姑。

    杏姑指着富春山道:“把这个人拿下。”

    栓子看着富春山:“师父,发生什么事了?”

    富春山笑着道:“没事,我和杏,啊不,老杏聊聊,你们该干嘛干嘛去。”

    栓子道:“是,师父,你们慢聊,我们先撤了。”

    完还朝大龙使个眼色。

    大龙带着人转头就隐入黑暗。

    两边他都得罪不起,不跑等什么?

    栓子也不见了。

    不过他对师父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师父不光下盘功夫撩,嘴上功夫更加厉害。

    这几,富春山倒是尽到了师父的责任,把他一路航海,领悟到的下盘功夫,倾囊相授。

    父亲在哪里找了栓子这么个奇才。

    一教就会。

    泰山和他在海上漂泊一路,也赶不上栓子领悟的快。

    见没了旁人,富春山有些自得,道:“老杏,你看你,大家都是熟人了,我又没有坏心思,你何必搞这么大动静出来。”

    杏姑更加气愤,你一口一个老杏,我真的很老吗?

    你才老,你都快四十了,连个媳妇都没有,还好意思我!

    我不就是没被老爷收房吗?

    也不知道老爷怎么想的,第一次和公主敦伦,就不让她在旁边伺候。

    为这事,她没少在公主跟前哭鼻子。

    可公主总是对她,老爷自有安排,让她别多想。

    这一安排,就到了现在。

    当初跟公主陪嫁过来,也已经十六七年。

    她已经过来三十来岁。

    女人,过了三十岁,可就真的老了!

    见杏姑不话,富春山继续逗她:“老杏,别发呆了,赶紧回去吧,晚了,公主身边没人伺候可不校”

    听到这话,杏姑突然爆发,把手里的药碗直接砸在富春山身上,富春山没动,任由碗砸在他身上,药水泼了一身。

    杏姑还不解气,骂道:“要你管,你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一出海好几年,回来了敢对我三道四,我打死你。”

    着就开始捶打富春山胸口。

    一拳又一拳,打的砰砰作响。

    王鹏和栓子趴在门缝观看。

    大龙也在偷看,但他用手语约束手下,不得发出任何响动。

    杏姑打累了,喘着粗气怒视富春山。

    在灯光下,满脸泪水,却不哭泣。

    富春山叹了口气,声道:“杏,你听我。”

    “我不听,我不听…”

    杏姑完,转身跑了。

    富春山愣在当场。

    他今晚可是被少爷怂恿的,这下可是彻底得罪杏了!

    杏姑刚走,王鹏就打开门,对富春山道:“富叔,恭喜恭喜,你的人生大事有着落了。”

    富春山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王鹏把他拉进屋里,屋里早就摆好一桌酒菜。

    两人坐下就开始对饮。

    栓子负责倒酒。

    师父一口菜不吃,酒到杯干。

    少爷一口一口的喝,好像在等师父先话。

    富春山连喝六杯酒,突然一拍脑袋道:“杏现在这个样子,都怪我啊!”

    栓子眼里突然来了精神,这里面有事?

    他不敢接师父话,只听少爷道:“富叔,杏姑现在挺好的,要是能找个合适的人嫁了,就更好了!”

    富春山一仰头,又喝了一杯,道:“要不是我当初胡袄,家主早就收了杏,她也不会一个冉现在。”

    听师父提起家主,栓子立刻眼观鼻,鼻观心,专心倒酒。

    听不见,我什么都听不见!

    王鹏笑而不语。

    这些事父亲对他过,刚好和富春山的话两厢验证一下。

    富春山打开话匣子,就收不住。

    当初王秉忠和李蓉大婚,富春山作为王秉忠的贴身保镖,自然全程跟随。

    他第一眼看见杏,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他心里动了。

    大婚的队伍走了一路,他神魂颠倒的随行一路。

    王秉忠自然发现了富春山的异样。

    于是开口询问,富春山打死都不。

    开玩笑,家主大婚,他作为保镖,看上陪嫁丫头,这是大不敬啊!

    可他不时的偷看杏,怎么能逃过王秉忠的双眼。

    洞房那晚,王秉忠把杏赶出新房,不要她伺候。

    从那以后,就成了惯例。

    杏只以为自己姿色平平,驸马没看上她。

    公主怀孕,杏以为驸马会收了她。

    依然没樱

    直到少爷出生,驸马再娶崔红衣,依然对他无动于衷。

    杏也就死了那条心,专心的伺候公主饮食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