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冉闵下令第四军团休整的时候。
凌域北寒城,凌域北羊皇朝的边关之城,与荒漠城遥遥相望,中间是一处巨大无比的平原。
此时北寒城主府一间大堂之内,两名气息强横的异族正坐落在左右上首,而凌域四大皇朝赤滔皇朝。莽武皇朝、北羊皇朝、灵奇皇朝的皇主这时面带一丝恭敬的看着上方的两名异族。
其中一名异族就是当初大青皇朝派来调查富察多尔一事的朗利,而朗利现在虽然坐在上首,但是依旧对旁边的一位异族客气不已,甚至也有一丝讨好。
能够让一位顶尖皇朝的军团长,尊者境后期的大能都客气甚至讨好,其身份不言而喻。
此人正是大钌帝朝武王耶律高朗,尊者境圆满的超级大能,而此时出现在北寒城,显然是冉闵之前的行为已经触怒了异族帝朝。
但是由于有几座帝城以及帝朝盯着,异族帝朝并不能大张旗鼓的对其出手,只能暗中派出一位尊者境圆满的王爷过来。
只求能将冉闵击杀就足矣,这样也不会引起帝城以及帝朝的注意。
但是此时屋内的氛围确实有些凝重。
“所以,你们仅仅只是因为大绥三帝子杨珏的一句话就甘愿被其利用进攻乾坤域?”耶律高朗淡淡的问道。
虽然没有什么语气,但是依旧让北羊皇主四人心中一寒。
“回武尊者,之前杨珏等人找我们确实是挺有诚意,而且也确实是灵周围的人族皇朝出手,要不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大周皇朝,恐怕此时乾坤域已经是我们的领土了。”北羊皇主硬着头皮回道。
“愚蠢!你们何德何能能让一位人族帝朝的帝子帮你对付人族,你觉得他是傻子吗?你知道如果这件事情爆出来,就算他是帝朝太子也免不了一死,他冒这么大的风险是图什么?图看你们屠杀人族吗?”耶律高朗突然发怒,尊者境圆满的气势直接压向了北羊皇主四人。
噗!
四人被齐齐的压的趴在霖上,几人皆是忍不住吐了一口鲜血,眼神畏惧的看着耶律高朗,眼神中带着求饶的意味。
“哼!”耶律高朗冷哼一声,缓缓的收回了气势。
“多谢武尊者!”北羊皇主几人非但不敢露出不满,还要感谢耶律高朗。
“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从一开始就落入了杨珏的计划?引诱你们进攻乾坤域,以此为理由这样的话,就算是金灵域被灭,我等也不能出手。看来是人族要对我们出手了。”耶律高朗脸色阴晴不定的道。
“这......”北羊皇主在当时联系不上杨珏的时候就有过这样的猜想,只是一直不敢承认而已,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人族的心肠比之他们还要狠毒啊。
仅仅只是为了一个对他们的借口,就能舍弃一域的人族。
“再问你们,当初你们的合作可是留下了证据?”耶律高朗问道。
“没有,当时杨珏并没有露面,是他的护道者乔装打扮前来的。”北羊皇主尴尬的道。
“蠢货!”耶律高朗此时已经不想对于几人发脾气了,甚至不想在管着几个人了,在其看来几人完完全全是废物。
没有什么帮助的必要,即使能够保下来,也在日后提供不了什么帮助。
要不是这时大钌帝君亲自下令,耶律高朗此时已经起身离去了。
“武尊者消消气,现在的头等大事是如何应对大周的第四军团进攻,以及如何将冉闵留下!”朗利此时开口道。
“大周周皇在极道凌霄城这么一闹,其麾下军团长李存孝等人各个都能够力敌帝城城主,仅凭此人大周就足以排进顶尖皇朝之列,而冉闵作为大周第四军团的军团长,
在你们曾经冉闵曾经临战突破到了尊者境斩杀了尊者境后期的富察多尔,想必实力不会比李元霸等人差,不过我觉得吕布等人能和帝城之主几人战的旗鼓相当有很大的水分。
想必是那位飘雪尊者为了捧她的女婿周楚,联合几位帝城之主演的一手好戏,不过也不可掉以轻心,此事确实需要从长计议。”耶律高朗点零头道。
“你们冉闵有一件宝物能够压制全场的修为对不对?”朗利对着北羊皇主几人问道。
“没错,冉闵有一黑色令牌,凡是被其黑光照耀,尊者境能够损失两成的实力,尊者境下面更低,最高能够压制四成战力。”白羊皇主连忙应道。
“居然有慈至宝?就没有什么限制吗?”耶律高朗皱着眉头问道。
“目前并没有发现任何的限制!”北羊皇主摇着头道。
“如此一来的话,确实颇为棘手!”耶律高朗摩擦着下巴道。
“在那幽光的照耀下,我们士兵实力受限太大了,人数是对方的一倍都不会是其对手。”北羊皇主苦笑着道。
“金灵域逃过来多少人?”耶律高朗沉思了片刻,缓缓的问道。
“回武尊者,金灵域逃来不过十分之一!”北羊皇主回道。
“他们现在何处?”耶律高朗问道。
“现在正集中在北寒城西面的护山城以及周边,准备等日后统一安排。”北羊皇主道,不知道为什么耶律高朗问这个敢什么。
“吾有一阵,能够破除其令!”耶律高朗道。
“什么?尊者你有破令的办法?太好了?不知此阵需要什么材料,我这就派人准备。”北羊皇主惊喜的道。
“没有什么珍贵的东西,只需要一个东西足矣!”耶律高朗神色莫名的道。
“不知是什么东西,还请尊者明示,我好去准备。”北羊恍惚中迫不及待的道。
“血!大量的鲜血!”耶律高朗缓缓的道。
“血!”北羊皇主皱着没有重复了一遍,随即面带惊骇的看向了神色阴森的耶律高朗。
“尊者难道是想!”北羊皇主不敢置信的问道。
“没错!”耶律高朗语气冰寒无比。
“可是!他们是我们的同族!”北羊皇主还是有些犹豫。
“丧家之犬,不足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