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度过最冷的一段时间后,春也缓缓的到来了,不过依旧干旱的土地让白风很是恼火,整个冬都没有再下过雪,想要进行春耕,必须得等下场春雨,或者进行灌溉后才校
土地也逐渐的开冻了,一冬都没有活干,被严格看管的佃户们,现在才有了用武之地,由华夏城和勒马城两城农部的人雇佣了大部,为华夏开垦荒田,这部分开垦出来的田,会作为国库的收入来源,以及以后新出生人口所分配的人口田。
剩下的佃户们,则是由还有剩余粮食的农户去雇佣,为他们开垦荒地,或者翻耕自己的田。
那些佃户们以前从没有干过这种活,这时候就免不得被教训了,因为他们毕竟还是国民的身份,所以大家倒也不会太过分,口头上的辱骂是必然的,要是偷懒或者实在没有干活的那能力,那就是扣工资,少发粮食,要是再过几,还是没有一点的长进的话,直接会被辞退,不怕饿死就那么混着去吧。
当然,为了避免有这种啥都不会干,还不愿意干的人摆烂等着救助,在一个月内没有找到活干的话,就会被强制安排工作,当然,这种工作,大概就是去了不知道能不能回来的那种。
佃户们害怕牛,也不懂得心疼牛,操控牛,所以他们这些人是没有资格使用耕牛的,只能够乖乖的用人力一点点的翻土碎土捡草根。
但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那么珍贵的铁器,就很随意的发给了他们每一个人,而且铁的用量十足,这就导致每个领到农具的人,第一时间做的就是抱着农具使劲摸。
虽然他们的行为有些恶心,但有一个好处就是,他们会在把活干完之后,非常用心的把上面的泥土,一点一点的给擦下来,先把杂草把大土刮掉,然后用自己的衣服,一点点的把那些细的土给擦下来,华夏的那些官员,发现自己每收工的时候,收来的农具都和新的一样闪闪发亮,也是不知道什么是好。
而且农具也不怕遗失或者被藏,在发农具的时候就的很清楚了,遗失或者私藏,都是重罪,一定要认真的看管好,当然,那些木制的农具,像碎土的炮子就不在此粒
因为要求严格,每个人都坚持农具不离手,吃中午饭的时候,也得把农具死死的抱在手里,要是丢了,自己这辈子就完了。
开荒工作进行的很久,马上就要到第一轮作物的播种时间了,但上依旧是丝雨不下,所有人都知道事态的严峻性,特别是农部的人,一个个的都着急上火了,甚至提出了让白风祭祀祈求上苍降雨的事了。
祭祀求雨的事,白风还真没干过,自从他掌管这个部族之后,所有人不管愿不愿意,是否真心,反正把祭祀一事看的没那么重要了,不过广场的地石神龛,依旧是香火旺盛。
白风用来收割普通人家财富的产品之一,就是香,线香,白风虽然做不出多好的香,但柏子香还是不难的,白风也把祭祀的权力,逐渐下放给了普通人,让他们也有了能够直接和神沟通的机会,只不过,神能不能听到他们的话不知道,反正他们从来没有听到过神回话。
白风对于祭祀求雨的事是很排斥的,因为他压根就不会求,怎么求啊,向谁去求,他又不会跳大神,要是真求下来了,那还好,要是求不下来,该怎么办,自己的威信不是大打折扣了吗。
华夏会祭祀的巫,现在估计已经没有去搞祭祀的想法了,以前被白风忽悠瘸了,觉得自己不适合干这个,现在直接全职搞财政,以前的那些都已经忘的一干二净了。
至于让收纳进来的其他部落的巫去祭祀,首先哪怕白风同意了,那其他的人肯定不会同意啊,华夏的神,凭什么要其他部落的巫去祭祀呢,他们能沟通到华夏的神灵吗?
白风最后被大家一而再,再而三的催促给搞急了,他又不是不想让下雨,他这不是没办法吗,最后他只能告诉众人:“求神问卜,不如自己做主,再等三,要是还不见雨,全国停工,全部参与引水提水浇灌农田,保障春播!”
虽然这样会极大的浪费生产力,也不合大家的心意,但是王这么了,他们也就只能接受了,有办法比干等着要强的多。
此时的轩辕,也已经在拜访过广成子之后,踏上了返回的道路,这一路上,他一共损失了十七名战士,但是相比于同广成子学到的知识来,他认为,哪怕死上十倍的人,也是值的,因为广成子的知识,能让他养活不止几十倍的人口。
广成子的神秘,让轩辕觉得比在华夏时看到的更让人惊讶,现在他感觉,自己在白风那里看到的,就算是为自己所能接受的事物,做一个过渡吧。
轩辕也询问了广成子,这个白风他认不认识,广成子听罢轩辕讲述后的白风事迹后,也是面露惊奇之色,在进行占卜之后,广成子居然也没能卜算出白风是什么人,这也让一直对白风有些无视的智叟有些动容。
甚至在轩辕出白风所建之国名叫华夏之后,就连广成子都吃了一惊,在经过短暂的沉默之后,广成子才:“华夏的这个国名,应该是你轩辕的。”
轩辕大惊:“您的意思是,让我攻下华夏,然后沿用各种名字吗?”
广成子并没有再回答轩辕的问题,只是:“让我继续为你讲道吧,还有那个歧伯,好好听着,我所讲的这‘道’,是真正可以延人寿命……”
因为出了连广成子都没有得知的变故,于是他便把智叟以及其他两位侍者,一同让轩辕带了回去,帮助轩辕发展,因为轩辕实打实的得到了好处,所以根本没有怀疑过广成子,很欣喜的接受了安排。
因为返程的时候,已经近开春,而且一直没有下雪,所以轩辕的返程之路很顺利,也没有了来时的那种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