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辛仰大吼了一声,随后就决定暂时放弃他们的领土,朝着别的地方逃去,哪怕他知道,这么一逃,以后他们且辛氏,方方面面就会一落千丈,甚至会因为粮食和物资的缺乏,而导致部族的分裂,但是没有办法,不逃,他们恐怕这一晚都坚持不下来。
于是他就赶紧让所有人带上能带走的东西,粮食,物资,武器,带不走的,就藏在他们的山洞里,要是以后有机会再回来的话,这就是他们的起家资本。
所有人都在慌乱的收拾东西,且辛也难以压制自己心中的慌乱,自己的祖先能给自己打造出来的这么大的部族,从今起,就要被毁掉了。
因为集会,他们且辛氏的还在不断的壮大,他原本以为一切就会这么顺利的发展下去,他会为下一任族长,也就是自己的儿子留下更强大的且辛氏,没想到,一切的破败也是从集会开始的。
山下的包牺,看着火势一直在按照自己的预计方向在发展,心中非常的舒畅,王作祭祀时问的事,一直都是这么的准确,看来自己当年留下他,是一件非常正确的事。
这么高心时候,怎么能不喝一杯酒呢,随后就让战士去青铜盒中,用皮毛包裹紧实的酒坛子,拿出玻璃酒杯,倒上一杯,闻一闻美妙的酒香,随后仰头倒入口中,细细品味。
白风在河上也看到了冲的火光,他也明白包牺这就是在玩火攻了,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把这火势给把握准,火可不会听饶话,哪怕他是燧人氏的后代。
且辛部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东西,然后就朝着与大火平行的方向跑去了,那里的树少,而且从各方面看来,也是最好的逃跑路径,只不过,已经有很多人,偷偷的跑了,带着他们部族的东西。
且辛对于这种事已经没有办法管了,只能稳住大部队。
白风吹着河风钓着鱼,鱼情很好,下杆用不了多久就能上鱼,现在他们并不缺食物,所以白风就只留下味道最鲜美的那一类鱼,其余的鱼直接取下来扔进河里了。
河对面的岸上,子生部的人也已经把火架起来了,鱼穿在木棍上烤着鱼,他们也会在每条鱼上撒上几粒盐,要是白风知道了,肯定会他们实在是太过于家子气。
白风刚扔下去一条鲫鱼,就感觉到起风了,风向可是朝着他的这个方向吹的,而且风还很湿润,这绝对不是因为在河上的原因。
白风站起来,等着下一阵风的到来,用手背和脸仔细感受着,随后他就判断出,燧人氏这一次的火攻,怕是要白费力了。
包牺也感受到了风的变化,第一阵风吹过来的时候他就赶紧站起来了,他这时候对于风的改变可是非常敏感的。
在清楚的感受到风的变化之后,他的心情瞬间就差了,也不管手里的玻璃杯价值多高,直接甩在霖上,大吼一声:“王作!”
王作正在享受着,根本没有听到,包牺已经暴怒了,直接让战士去把王作给脱出来。
没一会儿,刚还在温柔乡里的王作,就被赤着身子扔在了包牺面前,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想问一下,但一阵风吹过来,还带着些许的烟味,让王作瞬间清醒。
他站起来盯着远处的火,方向已经改变了,吓的他瘫软在地上,他压根就没想过风向会变这回事,现在他已经有些不知所措了。
包牺咬牙切齿的问到:“王作,你不是神灵让我们用火吗,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啊?为什么风向会变!难道神灵改变主意了?”
王作支支吾吾的不出来个所以然,现在他的大脑已经在飞速的运转着寻找理由为自己推脱,好不容易得到的富贵,可不能在这时候丢了,最主要的是,现在包牺的这情绪,自己的命都有可能丢了。
但是包牺愤怒归愤怒,理智还是有的,他肯定不会杀王作,要是把王作杀了,自己就少了一个最得力的手下,但现在这情况,是必须要问清楚的,他不愿意相信王作会骗自己。
王作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族长,要不要我再询问一遍神灵?”
包牺一甩衣袖:“问!这一次要是还出差错,那你就给神灵去谢罪吧!”
王作赶紧点头,他已经想好了对策,这时候不能神灵错了,也不能自己错了,而是应该把锅甩给其他人,比如那几个晕倒的战士。
他赶紧让人把自己的衣服给拿出来,里面的东西要是没有了,那祭祀还怎么搞,还怎么请神灵降下来。
包牺显得很不耐烦:“穿什么衣服,难道这样不行吗?别的大巫祭祀要穿华服羽冠,你从来没穿过,怎么不都一样吗?”
王作赶紧解释到:“我的祭祀可以不穿华服羽冠,因为我不需要那些东西就能和神灵沟通,但是自己的衣服是一定要穿的,这样话才不会惹的神灵发怒,在神灵前不穿衣服,是会涩怒神灵的!”
包牺认同了王作的解释,只好让他赶紧把衣服穿上去询问神灵,现在风越来越紧了,上的那黑乎乎的不知道是烟还是云彩,反正看到包牺心中越来越烦躁。
王者作迅速穿好衣服,然后省略了很多地方步骤,反正自己总结出来的东西,别人也看不懂,随便搞搞都校
故技重施的扔出火精,火焰再次变成蓝色,这一次大家都离火堆很远,生怕自己出事了跟那几个战士一样,他们刚刚才缓过来,现在头还晕着呢。
等火焰的颜色恢复,王作赶紧跪倒在包牺的脚下:“神灵,这是我们部族的战士不尊敬他,所以给予的惩罚。”
“我们都没有接触祭祀,到底是怎么触怒的神灵!”
王作手指向躺着的那几个战士,给包牺做出回应。
“神灵他们在自己降临的时候离的太近了。”
包牺知道了原因,所以只能叹口气,那几个人是自己的精英战士,难道就因为一次错误就杀了他们吗,实话,包牺还真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