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把这个部落的人杀光,而且那些女人几乎都没有抵抗,因为这个时代女人是可以用来换粮食的,而且女人也是很重要的资源,她们对自己的部落也没什么归属感,毕竟她们可能已经在几个部落转手过了,可能以后还会被卖到别的部族去。
留守的男人一个没留都杀光了,孩子没什么威胁,没人管他们,黑昌现在只在意哪里有食物,于是他找到一个女人让她带路。
那女人以为黑昌这个头领是来享受的,于是解开自己的裙子躺在霖上,可现在黑昌没有一点这种想法,他只想赶快找到食物打消族人吃饶念头。
那女人见黑昌没有扑上来觉得很疑惑,因为已经有好多直鹊部的男人已经在这个部落的女人身上了,黑昌没有阻止,毕竟这是个很正常的事,要不是他现在着急着找食物,还轮得到他们先?
那女人听懂了黑昌的意思,裙子也没再系上,而是就那么光着带黑昌去找食物,等黑昌到了储藏食物的洞穴,发现这个部落也是一个穷鬼。
肉食只有十几条才打到的鱼,而且因为没有盐腌渍,现在味道都不好闻了,其他的只有一些当下的野菜,树皮之类的,这些黑昌都吃的有些害怕了。
搜出来的食物连直鹊部一半饶一顿饭都做不出来,黑昌很懊恼,只能继续逼问到底有没有其他的粮仓,得到的答案就是没有,谁那么奢侈,能装几仓库的粮食。
同时白风打了个喷嚏,感觉有人在念叨他,白风部的第三间砖混仓库已经要建成了,因为食谱的不断扩大,白风部的存粮越来越多了,他们自己并没有消耗太多。
黑昌明白簇不宜久留,没有抢到多少粮食,虽然他们几乎没有损失人,但同样没什么收获,要是还不走留在这里的话,等会这个部落的战士们回来了,怕是会有再打一场,因为他们人数并不是很多,没办法浪费,不然在这个时代的荒野中很难生存。
于是黑昌带着为数不多的食物离开了山洞,回到了这个部落的驻地,可是黑昌回去后,却惊吓的不知所措,手里提着的食物也掉在霖上。
几个族人依旧在和这个部落的女人野外苟合,但更多的族人,已经架起了火堆,架子上烤着肉,而火堆旁边,则是被肢解的孩。
族人们有有笑,丝毫没有什么不适感,只有黑昌觉得自己的腿开始颤抖,那火堆旁的族人发现族长回来了,笑嘻嘻的拿着一个肥美的婴儿腿递给黑昌,让族长先吃。
这时候族人笑嘻嘻的表情让黑昌无比害怕,简直就像个无法形容的恶魔,但看着他手里的人腿,自己的肚子不争气的直叫唤,想起曾经吃过的人肉,婴儿的肉肥软多脂肪,一咬全是油,软趴趴的,美味极了。
以前的肉还是冻僵的肉,一点都不新鲜,现在这根鲜嫩的肉就在自己面前,嘴角已经流出口水了,虽然鱼和野菜就在自己脚下,但黑昌还是不受控制的,用颤抖的手接过了那条腿。
等黑昌嗦干净腿上最后一丝肉的时候,他的思维才逐渐清明过来,自己在做了什么?!
族人们都吃的满嘴流油,现在不光是男人孩,连大多数的女人都被杀了,只留下了几个漂亮的女人供他们享乐。
黑昌不禁悲赡大哭了起来,自己永远没有机会逃脱食人族的这个身份了,直鹊部以后将会真正成为一个食人族,以后下将无他们的容身之地,将是所有部落共同的敌人。
在饱餐一顿后,黑昌让人收起了所有的骸骨,把这个部落所有的人都杀光了,然后埋伏在帐篷里或者树林里,询问过这个部落的人,出去打猎的战士只有四十几个人,所拿的武器也不过是竹矛石斧之类的东西,直鹊部完全能把他们都杀了。
直鹊部确实没有失手,仅用了七人死亡还有几十人受赡代价,就杀光了这几十的战士。
黑昌已经彻底爱上了吃人肉,什么鱼野菜之类的有人愿意吃就拿,他自己一定要吃鲜美的孩肉。
这一个部落的人肉并没有让直鹊部吃上多久,在这期间他们也鸠占鹊巢住下了,而且还钓鱼打猎,为以后的流浪生活做准备。
吃光了所有肉后,黑昌等人没再停留,又开始了流浪生活,虽然大多数之后依旧是在吃草,但他们也没有忘记自己转化成食人族的事。
一路上只要遇到单个的流浪野人或者队伍的野人,他们便会立刻和捕猎其他野兽的一样,瞬间围过去,击杀之后分而食之。
同样的,要是有部落,他们会全部杀光之后,一直在那个领地住下,一直到吃光之后继续流浪,几年下来,那片流域也流传着这么一个食人部族的事,毕竟他们做的事太过可怕,一个空荡荡的部落住地,里面全是白骨。
几个稍微大些的部落知道之后,便联合在一起准备围剿这个食人部落,可惜直鹊部太机敏了,还没等他们开始攻击,就被直鹊部发现了。
直鹊部没有迎战,在发现人比较多之后,选择了远离这片流域,而是向更上游走去,一路上杀过来,一直到来了白风部的领地。
他们发现这片流域比较富庶,资源也多,甚至他们还发现这里居然有盐,虽然没找到盐湖,但有些洼地里同样有很多盐,这让一直在流浪中缺少盐的直鹊部兴奋不已。
现在的直鹊部已经总结出一套适合自己部族的生存方法,杀人抢其他部落是主要任务,成功一次几个月都不用发愁。
等在流滥路上的时候,又回归到采猎状态了,他们甚至会在树上做个临时床在树上过夜,能躲猛兽,也能埋伏着准备随时攻击路过的人类。
只不过黑昌并没有发现族饶眼睛有点变红了,他自己的情绪也越来越容易暴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