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
宫野惭愧的低下了头,自从回去之后,他便着手开始下一阶段的布置了。
至于扫荡部队的撤退,基本都交给下面的人解决。
而且,以往的几次扫荡,哪次撤退会出现这种状况,八路军都七零八落的突围了,谁也不会想到,他们还能聚拢起来,打了鬼子一个措手不及。
当然,这种话如果出来,就是推卸责任了,在筱冢义男面前,反而更不好。
“你是,他们打伏击,还攻击了我们的据点。”
“他们哪来的部队??”
筱冢义男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
“哈衣!”
宫野立刻低头,准备迎接筱冢义男暴风骤雨般的怒火。
但等了几秒钟,却没有迎来他以为的东西,反而听见了沙沙的声音。
他抬起头,看见筱冢义男正在疯狂的翻找着什么。
很快, 现在筱冢义男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一份文件。
只见筱冢义男一边翻看,一边喃喃自语。
“一个营,,三百人左右,,二百多人,,一个营,还是一个营!!”
他将文件放在了桌上,有些感叹的道。
“原来,这都是八路军早就计划好的!”
“纳尼?”
宫野有些疑惑的问道。
“计划,好的?”
“您是,八路军早就想着反攻了??”
“没错。”
筱冢义男点点头,将文件递给了宫野。
“你看看,这些战报里写的,不管是是战胜,还是战败,还是让八路军跑聊战斗,都有一个共同点。”
“都是八路军营级单位!”
宫野很快从文件中,找到了问题所在。
“难怪他们有这么多人发起进攻。”
“以往呢?以往不管是哪一次扫荡,我们的部队遇到的,都是零星的八路军!”
筱冢义男肯定的道。
“遇到大部队扫荡,最好的办法就是化整为零,分散突围。”
“而他们这次,冒着被我们杀赡风险,特意用营级单位突围,就是为了这最后的反攻!”
“那,我们该怎么办??”
宫野有些迷茫的问道。
“我们的部队都分散出去了,现在联系他们,也联系不上了。”
“如果不管的话,后续的伤亡可能还会更大!”
“我们根本不知道八路军在哪。”
“让他们集合。”
筱冢义男很快就给出了答案。
“既然他们用营级单位作战,那我们就用大队规模来撤退!”
“一个营的八路军,即使是伏击,也不可能对付得了我们的步兵大队!”
“好办法!”
宫野眼睛一亮,随后又继续问道。
“那据点呢?”
“集中兵力,守卫重要据点,至于那些不重要的,如果被八路军选中了,那就随他去吧。”
筱冢义男有些肉疼的道。
一座据点的建设,难不难,可简单,也不简单。
为了圆自己撒出的共荣圈的谎言,他们不得不给出丰厚的回报,用于犒赏修建的民工,甚至还要管饭。
百姓关不了那么多,给大洋,还有白面吃,自然愿意出工帮忙。
这本身对于鬼子来,也是不的负担。
但如果强征民工,则需要做的隐秘,甚至在时候还要灭口。
可是只有少数地方,能够通过这种办法来做,没办法成为主流的方式。
“哈衣!”
宫野低头,准备回去讲这些布置传达下去。
每早一分钟下达,可能就能阻止一场伏击。
“桥豆麻袋!”
筱冢义男叫住了他,问道。
“孙正的那几个兄弟,带来了吗?”
他可没有忘记那个叛徒。
除帘时的证据,后续他自然也找洒查了一番,虽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证明就是孙正叛变。
但种种迹象表明,带路的人,就是他,
关键他又正好在这个时候跑了,那不是他还是谁?
“带来了,都已经关在牢里了。”
“带我去!!”
太原鬼子司令部的牢内。
啪————!
啪————!
鞭子抽打在人体上的声音,此起彼伏。
时不时还传来几句求饶声。
“啊!!太君,您要问什么?您,别光打啊!!”
“别打了,您就问两句吧!”
而一旁的鬼子士兵则全当做没听见,时不时的就会挥几鞭子。
“停。”
筱冢义男走了进来,抬手道。
“哈衣!!”
负责行刑的鬼子士兵立刻停手,收起鞭子站在了一旁。
“太君,太君!!”
看到有大官进来了,孙正的兄弟——刚才挨了不少打的伪军23团团长傅飞立刻欣喜的喊道。
“太君,您有什么问题,您就问,我肯定知无不言!!”
“我傅飞对皇军,对大霓虹帝国无比的忠心,日月可鉴呐!!”
他也不敢埋怨自己挨打的事情,只是一个劲的表忠心。
跟鬼子打过交道许久,他也知道伪军在他们心中是个什么地位,别是团长了,就是旅长来了,挨了一顿鬼子士兵的打,那也是白挨!
“你认识孙正?”
筱冢义男开口问道。
傅飞一愣,搞了半,还不是自己犯了事情,是孙正犯事了。
“认识!认识!您要问他什么事情,我全!”
他立刻点点头,道。
“那么他叛变了,你知道吗?”
“叛变了?”
傅飞又是一愣。
内心不由得暗暗骂起了孙正,没想到他居然自己跑了,还得自己被抓来一顿拷打。
于是他哭丧起脸,垂头丧气的道。
“不知道,我是真不知道啊。”
“太君,您想想,以我和孙正的关系,额,之前的关系,还有我对皇军的忠心,如果我知道他叛变了,我肯定在第一时间就向您汇报啊,您是不是?”
傅飞舔着脸笑着道。
“或者,跟他一起跑?”
“呵呵,这个,,,那肯定不可能的!”
傅飞有些尴尬的道。
“这些我并不在意。”
筱冢义男道。
“现在我只想问,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叛变,以及他和八路军独立旅到底有什么关联?”
眼见傅飞又要否定,筱冢义男直接堵上了他的嘴。
“隔壁牢房,是你的朋友曹康,他也面临同样的问题,而我,只需要一个答案。”
“如果他先了,那你就没什么用了,下场,你比我清楚。”
筱冢义男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