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磅礴,大路上有一些坑坑洼洼,走的并不安宁。
秦辰一马当先,身上穿的斗笠蓑衣,这大雨之,神雕也不好就地而起,身后跟着十几匹快马,那些都是忠心耿耿的护卫。
他的实力早已到达了宗师之境,普之下,即便是数万军队围攻他又如何?根本丝毫不畏惧怕。
“阿九,肖合他准备好了吗?这一群混账,今日一个也走不出这个地方。”秦辰怒了,当他得知郭靖在这个地方就已经怒了。
“大帅,已经准备好了,只不过他有些败坏德。”
秦辰有些沉默,做大事者,不拘节,为了防止沿路之上,有人通风报信,他下的命令是,见人就用麻箭麻晕,可这种方式死亡率极高。
……
武家坡,罗家庄。
“庄主,来了来了!”
大厅之中,罗庄主以及郭大侠坐在主位,厅堂中,坐着密密麻麻的江湖各位好汉,他们都极为安静。
“郭大侠,你乃下赫赫有名的大侠,你的话我是信得过的,可希望你不要厚此薄彼,偏袒你那徒弟。”一旁的罗庄主笑着道,他身上一身棕色绵袍,八字胡,眼睛眯着,透露着丝丝的光亮,给饶感觉宛如蛇蝎。
“这是自然,如果辰儿得罪了各位,我定让他好好赔礼道歉,不能怠慢的各位英雄不是。”郭靖看着这满堂豪杰,鱼龙混杂,心中隐隐担忧起秦辰。
他并非愿意来此,只是那襄阳城中的郡守大人派他前来,本以为会有一场大战,却没想到绞入这般是非之中,黄蓉也不在身边,想脱身就难了。
“郭大侠这话的可就有毛病了,自古以来,欠债还钱,杀人偿命,经地义,又岂能是道歉能了事。”
坐在下方左边第一列一位男子开口了,他眉目含笑,眼中散发着冰冷的光芒,看他的穿着打扮,不像是江湖中人,应该是大内高手。
许多人只知道他来自宫廷,叫做韩厉,其他的便一概不知。
曾经桃花岛弟子,潜入皇宫之中,结果被大内高手追出打折双腿,可见大内高手也绝非酒囊饭袋之徒。
郭靖见他模样便知绝非善辈,心中早有提防,即便连桌上的茶水,都丝毫未动。
这庭堂之中,还有半随他来到江湖豪杰,目光纷纷看向他。
郭靖面色有些难看,他并不会出言反驳,和秦辰生活一起这么多年,他又怎会不知秦辰是一个怎样的人,绝对不会是滥杀无辜之辈。
秦辰骑马到来,他脱下斗笠蓑衣,上雨水磅礴,竟然都见不到他半尺之内,仿佛被一股力量隔绝而开。
到达了宗师之境,秦辰便可内力出体,如同那扫地老僧一般在身前形成三尺气墙。
他看着这门庭大开的屋子,里面许多英雄豪杰目光纷纷盯着他,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压力。
他腰挂青锋之剑,直直走向大门,身后的一众随从跟随。
“你们不能进去!”两个守门的厮口气严肃的道,将阿九一群人隔绝在外。
秦辰点点头,轻轻扬了扬手,让几人在外等候,一会儿一旦打起来,他可就顾不得这些护卫,好好的男儿,死在这里实在是太过可悲。
屋檐下,陆无双紧紧盯着秦辰的身影,素白的手不禁紧了紧程英的衣服。
程英看了她一眼,知晓面前之人,便是他们的恩公,这是同为桃花岛弟子,即便是黄蓉都要给他喊一声师妹,秦辰给他喊一声师伯或师叔。
那少年是真的俊,剑眉星目,面若刀削,身姿挺拔,一袭宝蓝长衫,独自行在雨中,身边一群仇人虎视眈眈,他都能处之若素,波澜不惊。
不少的人头去愤怒的目光,恨不得让他抽皮扒筋,才入无间的地狱。
四周寂静无声,所有人都紧盯着秦辰一人。
他只身来到大厅之中,面无表情,神情安稳。
看着高台上的郭靖,他心中的杀意已经怒不可遏,郭靖乃是他最敬重师长,却被裹挟到此处左右为难。
他看襄阳城郡守吕文焕也是一个草包,等此事完毕,边去襄阳走一趟,顺便取他的狗头。
“徒儿见过师父,数月未见,师傅身体可曾安康?”秦辰对着郭靖一拜。
“为师很好,你师娘也安康…”
“想不到堂堂的秦大帅,竟然是一个土匪贼寇,杀人如麻,还幸亏下百姓如此称赞,也不过是杀人魔头而已。”
郭靖话还没完,那个疑似大内高手的韩厉便从座位之中站起,满是不怀好意走来。
这是有意针对,在场之人都能听得出来。
“你是什么二五三澳东西,你有资格在我面前话。”秦辰眼皮一搭,若不是郭靖在场,此人怕是当场去世。
他秦某人眼中不揉沙子,更何况这还是恶意针对之人。
“我自然是没有资格,那就让有资格的人来。”他话音刚落,一个妇人便抱着两个孩子闯进了大厅,厉声呵斥,满脸泪水,有些歇斯里底。
“你这狗贼,猪狗不如之人,你还我丈夫,你还我孩子的父亲,亏你还是下人人称赞的秦大帅。”
那妇人坐在地,抱着两个孩子,她一哭,两个孩子也跟着哭,似乎受了什么大的冤屈一样。
看到这个场面,郭靖有些坐立难安,他带过来的人马也纷纷惊然,脸上有一股难以置信的神色。
“你是哪个?我不记得曾得罪过你,你丈夫又是哪位,且出来让我听听!”
秦辰神色依旧平淡,他冷静的询问着,心中的怒火怒不可遏,但忍不住之时,便会大开杀戒,但在此之前,他倒要看看这群人要耍什么把戏。
“我丈夫乃是侯平安,仍江湖人人称道的剑客,就因路上对你嘲讽几句,便被你所斩杀,你的心好狠,你的心好狠!”那妇壬大双眼,恨不得上前撕他血肉。
“什么无名卒?没有听过,我秦某人从不杀无关之人,也不会因为对方对我嘲讽就会杀了他。”
“我记得在我归时路上,曾经斩杀了蒙古数千铁骑,蒙古人大派悬赏,江湖的许多豪杰动了心,对我出了手,这才斩杀了一些人来,他们该死!”
“一派胡言,你竟在这里瞎扯,你难道以为在场诸位豪杰都是眼瞎之人,或者都是死人吗?”一位身形瘦弱,腰挂细刀的秃子从座位中跳了起来,指着秦辰的鼻子大声怒骂着。
这一位乃是江湖有名气的刀客,因为细刀侠,什么偷鸡摸狗之事,他是没有少干,但为人豪气,朋友了有难,拔刀相助,这才让他有了一点名头。
“就是,不定那些英雄豪杰,只听蒙古人追杀你,要来护卫你,你反而将他们杀了,简直是狼心狗肺。”又一位汉子出口,大大咧咧,人们都认识他是的泼皮,栽赃陷害是一把好手。
秦辰冷笑,这一群人能将黑的成白的,能把白的成黑的,实在是无耻至极,他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人。
高位上坐着郭靖,听了这些话如芒刺背,他虽然讲忠义,却并非是一个傻子。
心中暗暗想道:“这些事我怎么不知,难道蓉儿对我有所隐瞒,被蒙古人通缉追杀,这些人又怎会是保护辰儿而来,这摆明了是一场鸿门宴。”
心中暗暗想了几分,便勃然大怒。“襄阳太守吕文焕误我。”
“你们这一群人,难道都是蒙古的奸细,是追杀是保护,难不成秦少侠分辨不出来。”丐帮的一位七袋长老开口了,他已然有垂老之资,一双眼睛看人最为精明,已经看到这是怎么回事。
“诸位,还有什么开口的吗?”秦辰口气依旧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