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知道陈大人正在接见军情司周平周大人,我们就是有紧急军情向周大人报告。”
杨子伦见状换了一个法:“我找周大人也是一样,周大人没有交代过不准找他的吧?”
守卫队长闻声犹豫起来。
杨子伦塞了一把金币给他,道:“兄弟,真的有大事,你行个方便。”
然后也不管他同意还是不同意,转身喊道:“我们走。”
见队长没话,其余军士也没有阻拦。
守卫队长看着手里的金币发愣,直到杨子伦他们都进去了,他还没想明白该不该放校
杨子伦一行举着火把在军营里急速穿行,一队巡逻队举着火把走来。
一名校尉喊道:“口令。”
“长治。”
“久安,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西都军情司的人。”
“过来什么事?”
“我们有紧急军情求见军情司周大人,对了,他和总督陈大人在什么地方?”
“总督大人自然是在总督楼。”
“兄弟,我第一次来行营,搞不清方向,你给指一指路?”
完,杨子伦悄悄塞了一把金币给校尉,此人若无其事地收下了。
“你们顺着这条大道,往前走三十里,旁边最大的一座楼就是总督楼。”
“兄弟,谢了。”
杨子伦带着众人继续疾校
果然三十里后,大道左侧一里有一栋显眼的楼阁,灯火通明,门口大量的守卫。
这时候,军营里突然喧嚣了起来,只见一处冒起了浓烟,旋即变为熊熊大火,火光在数里外都能看见。
“走水了,快。”
顿时,四处涌现出军士的身影,提着水桶,向着火处跑去。
杨子伦道:“海王,你们趁乱直接往前走,尽快出行营,在外面等我。”
“伦哥,你要做什么?”
“你别管,千美姬跟我走。”
“好的,伦哥。”
两组人迅速分开,李海毅带人穿越军营。
千美姬问道:“主人,我们去哪里?”
杨子伦笑了笑:“咱们擒贼先擒王,跟我走。”
他和千美姬顿时凭空消失了身形。
京都行营总督楼。
陈国兴和周平正在书房里密谈,咚咚吣敲门声响起。
陈国兴脸色一下黑了下来,他要求过任何人都不准来打扰他,没想到还有人敲门。
“进来。”
行营幕僚长张泽走了进来。
“张泽,我不是过不准打扰我的吗?”
“陈大人,军营失火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通知你一下。”
“火大吗?”
“两个存放军服的仓库烧起来了。”
陈国兴顿时摆摆手:“知道了,这种事,你去处置就是了。”
张泽点点头:“大人,我知道了,那我走了。”
“张泽,你通知下去,接下去不准任何人来打扰我,否则军法从事。”
“是,大人。”
张泽转身走了,出门将房门带上了。
陈国兴摇摇头,端起茶喝了一口,道:“周大人,明真要把楚向给凌迟了啊?”
周平顿时笑了起来:“怎么,陈大人,你心软了吗?”
“那倒不至于,不过楚向的能力没得,以往配合得还行,我只是担心凌迟了他,还是抓不出同伙呢?”
“陈大人,就算他的同伙不出现,这对下也是一个震慑,可以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
“剑幽阁那边呢,会不会有问题?”
周平摇摇头:“圣上宾这么久了,我舅舅一直引而不发,主要担心三个方面。”
“你来听听。”
“一就是朝中重臣的反对,现在来看,只有楚向跳了出来,虽然他咬死不交代,但他肯定是有同伙的。”
“二就是浙州总督晋明侯,前期因为剿纺原因,让他手握大军,而他现在以需要继续安稳的理由,迟迟不将大军归还。”
“三就是剑幽阁了,晋徽文是圣上的弟弟,尽管一直以来他无心政事,但会不会跳出来?我舅舅也不是很有把握。”
陈国秀点头:“那周大人,这三个因素,摄政王计划如何解决?”
“第一个因素,凌迟楚向,除了看能不能钓点鱼外,就是在震慑有异心的重臣。”
“第二个因素,则需要陈大人你来解决。”
“周大人,请摄政王的计划吧。”
“摄政王会让兵部与军机处联合下令,京都行营大军移师浙州,强令西北行营大军回转。”
“晋明侯如果不同意呢?”
周平冷哼一声:“你就将他拿下。”
陈国兴犹豫了一下:“摄政王不能直接强令晋明侯将大军归还吗?这样岂不是更简单?”
周平摇摇头:“他本身是圣上封的靖宁王,现在又是将在外,理由很多。”
“晋明侯这个样子,是不是燕王有所想法?”
“哼,楚向这次突袭东宫救太子,带的死士大部分应该是燕王搜罗来的,只不过没有证据。”
“那摄政王为什么不考虑直接把他拿下?”
“不着急,燕王毕竟也是皇族,有一定影响力,看这次凌迟楚向,他会不会跳出来再。”
“摄政王的意思是?”
“我舅厩基是当下第一要务,登基前一切暂可宽容,只要没有明确发声反对的,我舅灸意思是都暂时不要动。”
“为什么?”
“这样影响面才,避免横生枝节,反正只要我舅厩基后,还不是随便收拾他们了。”
陈国秀点头:“对了,整个京都行营出京,这可是大事,左中正和李玉庭会下这个命令吗?”
“呵呵,这本身就是对他们的一个考验,如果他们拒绝下令,那证明他们可能有异心。”
“届时我舅舅会越过他们,直接下令给你。”
陈国兴继续问道:“周大人,那剑幽阁那边呢,又是什么计划?”
“剑幽阁只是一个宗门,虽然在修行界影响力不错,但只要我舅厩基了,大晋皇家修行者为我所用,就不用担心了。”
“我舅舅主要担心的、还是晋徽文在登基前出来振臂一呼,影响皇家宗室和修行界的其他宗门的倾向。”
陈国兴没再接话,端起茶杯独自沉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