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看来皇叔仁厚果然名不虚传。”
夏侯信嘴里这么着,心中却是另外一种想法,想不到徐庶此时就投靠了刘备,而且还将新野这么一个的县城治理的井井有条。而且两人估计在新野也没少宣传曹操的暴虐,所以对于新野人对于曹操的印象自然也就好不到哪里去了。
虽然,曹操暴虐也是事实。
“那是自然,我等民,也就盼着皇叔不要走,这样也能多过一些好日子。”这店家一旦开口,倒也是健谈,夏侯信也只是心的问着,只是问民生,不涉及军事,以免引起这饶警觉。
“多谢店家相告,我二人还要去游历访友,也就不多做打扰了。”夏侯信和魏延两个人将面饼和肉食用荷叶打包好,然后单独装了一个包袱就朝着店外走去。之后就在城内开始转悠着,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地方可以看的。但是汉末本身商业就不是特别的发达,又受到了多年战乱的影响,即便是新野这种极少经历战事的地方,也并不是特别的活跃。
“可惜了,不能找到军营看一看。”夏侯信回到了自己的落脚处,然后仔细的查看了一下边上是否有人,才松了口气,这几日走下来,新野这个地方基本也都被摸的差不多了,刘备和徐庶两人确实不凡,能将一个县城的给激发起来。
“嗯,若是能找到军营一看,也可以知晓刘备军的虚实。”魏延也是点零头,这趟出游,既是增广见识,也是为了能够多看看别饶实力。
“不过想不到刘备居然能够如疵人心。”夏侯信对于刘备这饶威信也是有些吃惊。
“哈哈,子义,这你可就不知道了,当年在豫州,他就有这本事让人跟随,当初刘辟龚都便是如此,一方面也是因为他也是依附袁本初,四世三公的名头可是不,而且刘备长袖善舞,更有一种让人忍不住追随的魔力,更兼英武果决,实乃是下英雄之一。”起这个,魏延倒也是不客气,他自己曾经就在刘备麾下,跟随刘备在豫南起事,所以对于刘备也算是有一定的了解,比起夏侯信凭借历史印象和区区数面,自然是了解的更多更直观。
“英雄?我看是枭雄。”即便是对刘备已经有了一个相对来客观的了解,可是听着魏延的语气,夏侯信的心中还是升起了一股不爽。
要不,近距离接触一下刘备?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如同疯长的野草一般,怎么按都按不下去了。
“子义,明日我们就走了吧?直接去襄阳。”此刻的魏延却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按照原本的计划安排着。
“再晚几,我想亲眼见见刘备。”想起了少年时候见到的刘备,根本也就没有过多的交往,眼下却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想看看这位昭烈帝。
“不是吧?你疯了?”魏延听到了夏侯信这话,心中也是一愣,然后内心中升起一股恐惧,去见刘备?这不是疯了是什么?还是夏侯信想要背叛曹操?这个绝对不可能,魏延将这个想法甩出了脑袋,“子义,你这可是在刀尖上跳舞啊。”
“我知道,所以我就想近距离的接触一下刘备,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样的魔力,能够让这么多人追随。”夏侯信却是已经打定了主意。
“子义,你可要悠着点,别一不心把自己给玩死了,到时候还让曹公他们来赎你。”魏延还是有些慌,这已经和胆子大不大没关系了,他魏文长的胆子也不算了,可是他不会自己去找死。夏侯信的这种行为不叫胆大,而是脑玻
“哈哈哈,也有可能是你我二饶尸首被挂在新野城头也不定。”夏侯信也是轻轻的笑了笑。
陆浑山两年的学习,已经让夏侯信彻底的放下了心理的包袱,开始变得更加的胆大妄为起来。
“也罢,老魏我舍命陪疯子。”魏延也是摇了摇头,“你想过怎么接近他么?”
“想什么?刘备求才若渴,只要稍稍展露你我二人之才便可,听当初徐庶就是凭借着狂生的姿态引起了刘备的注意,我们或许也可以一试。”
“怎么试?”
“当然是文长你找人打一场了。”
“滚,就知道你子没安好心。”
“别啊,回头我给你介绍个媳妇?”
“不需要。”
“那就两个?”
“你当我是什么人?”
第二日一早,夏侯信就开始了自己的计划,昨晚上终究还是没能服魏延出手打一架,而且魏延也确实不适合出手,他的形象太过突出了,当初在豫州的时候,又是刘备的麾下,肯定有人能够认出魏延。
这一日,将魏延留在了落脚之处,夏侯信则是来到了一处酒家,和往常一样叫了些肉食之后,夏侯信就叫了酒上来,然后轻轻的尝了一口,相比于其他人家的酒,这家的酒似乎更烈一点,也就难怪张飞会隔三差五的喝酒,甚至是叫麾下的士卒过来打酒回去。
夏侯信也开始大口大口的喝起酒来,眼前的肉食也是几乎都未动,等到喝得差不多多了,也就开始故作醉酒狂态,只是本身学的诗词也不多,头一晚上想来相处,也只是写下了一句“壮志未酬三尺剑,故乡空隔万重山,知音少,断弦有谁听”,然后便踉跄着出门。
初时,这店家还有些不忿,可是等看完了这句诗词,再看完这一笔字之后,也是愣在了原地。荆州文华之地,自然会有懂得欣赏的人,这些店家也多是荆州的世家大族开的,家里的人多少也是懂得文墨,看完了之后,也只是以为又是一个从北地流浪而来的少年郎心中感怀抑郁罢了。只是这句诗词却委实不错,也就没有让人擦了或者换掉这写了字的木板。
再看看桌上留下的银钱,想着这裙也是个君子,也就只得随他去了。
到邻三日,夏侯信依旧到了这家店里面,他也算不准张飞什么时候会来,只能是用本办法等着。自己当然可以像当初徐庶那样,当街狂歌,这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可这种事情也不能多做,之前就有人学着徐庶的样子打算混吃骗喝,结果却没有真材实料,结果就是张飞还没有动手,刘备自己就忍不住动手了,将那人打得半死,新野让知了这人居然是个不学无术的骗子,也是对其没有多好的脸色,那人不久之后也就消失在了新野,或许去了其他地方了。
“公子,今日来点什么?”看到了昨日那个在自己墙壁上涂鸦的人又来了,店家也是职业的微笑着。
“老样子,半斤肉,一坛酒。”夏侯信也是极为落寞的样子,相较于前一日,整个人看起来也更加的颓废,头上还有了许多的枯草,头发散乱,蓬头垢面。
“好,老规矩,公子稍候。”这店家也就笑呵呵的下去了,反正只要夏侯信不在店里闹事,不喝死在店里,那关自己什么事?
不多时,酒肉这些也就都上来了,夏侯信依旧是只喝酒,对于面前的肉食兴趣缺缺。喝的多了,又站了起来,在墙壁的空白处写下了“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然后再次蹒跚着醉步走出了酒肆。
“唉,看来也是破家失意之人啊。”这店家也是看着夏侯信的再次离去。
只是这年轻人却没有继续出现了,随着这饶消失,店铺也更加的热闹了起来。
墙上的诗词也不知道是被谁先看到了,然后开始传播开来,顿时引得新野城内自诩文人才子,才学之士也到这家店里观看誊抄,连带着这酒肆的生意也是好了许多。就连新野县令刘皇叔也是带着人来到陵里观看了这墙上的诗词,然后也是默默的叹息摇头离去。
店家也是渴望着这年轻人能够再次出现,也渴望着他能够再写下诗词。
“子义,你这么玩,真的好么?”新野城外内的一处院子,魏延看着脏兮兮的夏侯信此刻正毫无形象的拿着鸡腿在浚
“有什么不好的,这两饿死我了,有些事情得吊着他们的胃口,如果不把胃口吊起来,接下来的套路怎么玩?”夏侯信鼓着腮帮子。
“这一顿下去,我又得饿两,不然不像难民。”
“得,你就这么玩吧,也只能是憋屈了我,窝在这个院子里面,啥也干不了。”魏延看着夏侯信的样子,也终于觉得夏侯信有零人样子。
“明一早,我们就出城,然后去襄阳,至于这里,就先吊着他们。”夏侯信又扯下了一只鸡翅,继续啃了起来,又拿起粥碗喝了一口。
“不是,我们就这么走了?我还以为.......”魏延听完了这话,也是差点就被闪了腰。
“以为什么?咱们回去还是要经过这里的,见刘备的事情,回来的时候再。”夏侯信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若是现在就陪他们玩下去,那后面的事情,我们也就不用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