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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9章 栽赃陷害

    另一个维度里的喜马拉雅山脉名为玉霄天脊,“玉霄”象征着高洁与神圣,“天脊”则代表天之脊梁,寓意此山脉的雄伟与高耸。

    落基山脉名为玄龙纵脉,“玄”代表深邃与神秘,“龙”则是华夏民族的象征,代表着力量与威严;“纵脉”则指山脉的纵向延伸。

    内华达山脉名为翠微夏岳,“翠微”代表青翠的山色,“夏”一指大,二指华夏。

    安第斯山脉名为云岚山脉,“云岚”二字代表着山间云雾缭绕的壮丽景象,寓意安第斯山脉的广阔与美丽。

    阿尔卑斯山脉名为翠雪天屏,“翠雪”代表青翠的山峰和积雪的绝巅,“天屏”则指如同屏障般守护着天空的山脉。

    澳大利亚的大分水岭名为沧海龙脊,“沧海”代表广阔的海洋,“龙脊”则指山脉如龙脊般蜿蜒,旨在描绘海岸山脉与海洋紧密相连,共同构成壮丽的自然景观。

    ……

    一系列极具华夏特色的地理名称就此诞生。

    当千年后的人们旅游到此时,先是对华夏文化津津乐道,而后就是感慨季汉的地理大发现是如何伟大。

    封天禅地仪式进行到这一步,基本到了尾声。

    按照始皇帝和武帝的惯例,之后还有【刻石记功】、【改制应天】、【大赦天下】三个环节。

    刻石记功指的是封禅刻石,将祭者的政绩功德【传之无穷,永存不朽】。

    比如,秦始皇的《泰山石刻》其铭文曰:「皇帝临位,作制明法,臣下修饬。二十有六年,初并天下,罔不宾服。」

    改制应天始于汉武帝。他老人家在东祭泰山后,改年号为「元封」。取顺承天意,逢凶化吉的美好意愿。

    大赦天下则是为了彰显帝王的仁德,宣扬封禅「为苍生祈福」,与民同乐的「浩荡皇恩」。

    阿斗抹去了改制应天和大赦天下两项,只留下刻石记功一项,在天坛不远处的山体上,刻出一块两丈长的石碑,书写铭文。

    又在地坛附近寻坚硬的山石,雕刻了平面的世界地图,将各地的州郡名称全部列出。

    还在炎阳洲、玉阙洲、沧海洲等地预选了城市方位,预刻了州郡名称,为后世人开发新大陆指引道路。

    做完这一切,阿斗率领群臣将士,离开帕米尔高原,向东而去。

    ***************

    吴郡吴县。

    顾雍看着各地传来的情报,嘴角高高扬起,喜道:

    “好啊,平息民乱的功劳,全部被我们的人攥在了手里,各地太守、将领显得越发无能。

    甚至,许褚、武六栖、吕蒙、徐盛、丁奉等人徒费粮草,没起到任何效果。

    哈哈哈……吾计成矣!”

    一个黑衣人问道:

    “先生,我主问您下一步该如何进行?之前定下的计策,要不要调整?”

    顾雍道:

    “让汝主按计划前往徐州彭城县探亲,离开漩涡之地摆脱嫌疑,同时,发动力量弹劾许褚和武六栖!

    同时让滕胤出手对付吕蒙!”

    黑衣人点头,施礼后离去。

    ***********

    几日后。

    张昭坐上了前往彭城的车驾,带着家眷大张旗鼓的离开建业城。

    刘备的龙案上则接连出现了弹劾许褚的奏疏。

    有人揭发许褚家中私藏了上百副甲胄,刀枪剑戟和弓弩数千,图谋不轨。

    有人上奏武六栖在山中豢养了数百死侍,平日从不事农,却日日习武和演练阵型。

    有人弹劾许褚贪污税赋,私自截留上缴朝廷的税银和粮草布匹,并指出了藏匿赃银的地点。

    还有人状告许褚和武六栖联合地方官员加征田赋,压榨百姓,并将多收的田赋自行分赃。

    更有人上密奏,揭发许褚和张辽书信往来密切,更曾给曹干送去仆人和金银。

    刘备和内阁商议后,立即令监察院派精锐骨干前往地方查证。

    ************

    建业。

    滕胤以庆祝嫡孙降生百日的由头,宴请建业城的文武官员。

    吕蒙作为扬州牧,受到高规格接待。

    席间,众权贵推杯换盏,相谈甚欢。

    吕蒙六杯酒下肚,看着幕帘后人影绰绰,而滕胤一直端着酒杯,始终没有放下。

    他定了定神,笑道:

    “承嗣得了嫡孙,甚是欢喜,喝酒舍不得放杯了。”

    滕胤闻言笑道:“吕州牧说笑了,吾有一事踟蹰不定,便有些走神。”

    吕蒙眼睛微微眯着,道:“何事能让承嗣在此大喜之日分神,莫不是幕帘后的人?”

    滕胤一愣,叹道:“确实如此。”

    吕蒙正色道:“那何不令其出来,吾帮汝解忧如何。”

    滕胤想了想,道:“吕州牧如此盛情,胤感激不尽。”

    话罢,招呼帘后之人出来。

    原来,是一女子抱着一个婴孩,其后还有一些女眷。

    吕蒙疑问:“怎是女眷?此何人也?”

    滕胤道:“此女子乃甄氏也,先曾许吾弟,吾弟福薄,未婚早夭而无依靠,便住在吾处,现帮照看胤之嫡孙。”

    吕蒙转了话题问道:

    “此婴孩便是汝之嫡孙乎?”

    “正是,吾曾给起名为绩,但总觉差强人意,对于是否更名踟蹰不定,今吕州牧至此,胤恳请赐名。”

    吕蒙道:“蒙才疏学浅,当不得。”

    滕胤道:“吕州牧为扬州贵人,若能赐名,是滕氏之荣耀,胤孙之福气。”

    吕蒙闻言不再推脱,道:

    “此子天庭饱满,双眼有神,将来必成大汉之栋梁,为朝廷重臣,效忠天子,匡扶社稷,造福百姓。

    不若名为忠,如何?”

    “滕忠!妙啊!”

    滕胤脱口而出,赶紧起身行礼道:

    “谢州牧赐名,胤敬您一杯。”

    吕蒙受了礼,饮罢酒,见甄氏将婴孩交给帘后之人,款步走回来给他斟了一杯酒。

    滕胤开口让她坐在吕蒙一侧侍候。

    吕蒙婉拒,滕胤立即让甄氏拜辞离去。

    吕蒙问道:“承嗣何必烦令弟媳斟酒?乱了男女大防,惹人笑话。”

    滕胤叹道:

    “吾弟弃世已五载,弟媳寡居,终非了局,胤常劝其改嫁。

    其道:若得两件事兼全之人方嫁之。第一要文武双全,名闻天下;第二要相貌堂堂,威仪出众。

    吕州牧堂堂仪表,名震四海,文武双全,正合吾弟媳所言。若不嫌其乃寡居之人,胤愿陪嫁资与州牧为妾,结累世之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