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植皱眉:“文将军何意?”
文聘一把抓住曹植护心镜,猛地将他拽下战马,附耳低语道:
“大王若出城,这城门就不是末将能了算的了!”
曹植闻言一惊,他想到了城中的贾诩父子,心道:“我若出门,贾诩父子真有可能紧闭城门,坐视我兄弟战死!”
想到此处,曹植感激的看了一眼文聘,虚心问道:“那我兄长……”
文聘低声道:
“大王可派贾穆出战!他不敢违抗军令,也不敢背上救护不利的罪过!”
曹植微微颔首,高声道:“令贾穆带两万大军,出城营救任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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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军大营。
曹彰的被刘禅的中军和魏延、徐晃围在中间,左突右冲难以突围,险象环生,似乎漂浮在浪中的浮萍,随时会消散。
好在魏军的骑兵都是曹彰在北方带回来的精锐,军纪严明,训练有素,更对曹彰忠心耿耿。
他们结阵将曹彰护卫在中间,同时不惜一切代价向东冲击。
阿斗一直在不远处看着阵中动向,默默推演时机。
这时,魏军阵中不断冲出几十饶股骑兵,组成锥子阵型向东突击,用自己的性命冲出一条血与骨的道路。
曹彰借此快速东去。
魏延眼见魏军奋不顾身的冲杀,眼见自己麾下士卒步步后退,叹道: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我也算个豪横的猛将了,本以为能快速吃下曹彰,谁知,这股魏军不要命啊!”
徐晃看着视死如归的魏军,叹道:
“曹彰能练出如此强兵!真是个将才!”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在魏兵舍生忘死的厮杀下,徐晃和魏延两军结合处出现失误,被残存的魏军冲出了一条血路,夺路而逃。
魏延大吼:
“追,绝不能让曹彰逃了!”
曹彰狼狈的冲出敌阵,看着身边仅剩的数百人,悔道:“我就不该把希望放在一个女人身上,更不该把成败放在阴谋诡计上!”
他只有三万精锐,今日损了一万,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补回来,他咬牙道:
“等我做了魏国之主,必然大力发展军事,等我坐拥70万大军时,便用绝对兵力碾压刘禅!”
曹彰边逃边回头张望,见身后的魏延和徐晃策马狂奔,紧追不舍,大吼道:
“脱甲!减轻重量!”
徐晃见魏军丢盔弃甲而逃,大喊道:“射箭!”
“嗖嗖嗖……”
无数利箭飞向身无甲胄的敌军,肆无忌惮的收割魏军性命。
曹彰听着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咬牙挥鞭,一言不发的狂奔。
这时,左右两侧又杀来两支轻骑,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堵在了魏军前路。
关兴大喝:“活捉曹彰!”
关索大叫:“活捉黄须孩儿!”
曹彰大怒,定睛去看,只见这两股敌军竟然没穿甲胄轻衣上阵,惊叹道:“想不到刘禅麾下有这么多猛将!为了堵我,竟然舍命冲锋!”
马蹄滚滚,烟尘四起,四路大军围拢过来,再次把曹彰围在其郑
他高举武器,大声吼道:“我曹彰,乃先皇亲子,大魏之王,决不能被刘贼生擒!此战,有死无生!”
“有死无生!”
魏军齐声大喊,毫无惧意。
喊罢,魏兵急急向曹彰聚拢,护住自家大王,眼神决绝,继续冲锋。
面临身死危境,曹彰生的悍勇被激发了出来,他纵马驰骋,奋力挥砍,他身侧的魏军骑兵也爆发出了强悍的战力,拼死冲杀。
奈何敌人太多,自己人数太少,一直无法突围。
“生擒曹彰!”
“生擒曹彰!”
汉军喊声很大,但围而不攻,只是尽量阻住魏军去路,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救大王!”
“救大王!”
这时,贾穆带军杀来,嘶吼声亦是震人心魄!
他本不想来,但是,若自己军前抗命,必然给了曹植借口,父亲和自己都得死,
他本不想救,但是,若自己救不下曹彰,城中的父亲凶吉难定。
魏延、徐晃、关腥人皆露出笑意。
远处的阿斗也笑道:“终于来了!”
包围圈郑
曹彰看着援军的大旗,脸上郁气更重,他实在不想被贾穆救走,这很可能成为一辈子的耻辱,但是,他更不能死在簇。
他大声下令:“向援军靠近。”
外围,魏军援军与汉军撞到一起,厮杀声再起,贾穆令人大喊:“任城王何在。”
曹彰郁郁,叹了口气,令人回应:“任城王在此!”
贾穆闻言长舒一口气,叹道:“没死就好。”
他身边的士卒闻言大喝:“没死就好!”
曹彰闻言瞬间黑了脸,骂道:“贾穆儿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