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闻言大喊:“我军北侧两个千人队被你们杀得十不存一,你们如今兵败如山倒了,这才想投降保命?休想!”
杨锋大惊,吼道:“真的!我们一见到汉军袭击,就降了!”
骑兵大怒:“那也该死!”
赵云想起阿斗的嘱咐,知道杨锋确实有投降之心,抬手阻止道:“建业王有令,若杨锋投降可留其命!”
杨锋闻言长舒一口气,率部卒跪在路边,吃着汉军扬起的尘土,默默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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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融夫人一路疾驰,又行了两里路,忽见正前方盾牌林立,盾牌前皆是大石头,似乎还有些绊马坑,狭窄的山谷已被堵死。
她勒停战马,心慌道:“簇已无我军人马,难道皆被汉军斩杀?”
话落,两个盾牌缓缓转动,其后走出一个英朗威武的少年。
只见他全身玄铁甲,手持方画戟,胯下一匹枣红色的战马,威风凛凛,正是大汉建业王刘禅。
祝融夫人自然认得,盯着那英武的脸盘,眸中忽然一荡,顷刻间恢复狠辣之色,高声喝道:
“刘禅,你以率军东去救援的幌子,绕路南下伏击我军,赌是好计策。
不过,就凭簇的人马,你挡不住我!”
刘禅微笑道:
“能挡多少挡多少吧。我也没准备一战杀尽尔等,毕竟,我们才来了五千人,而你们两万多人,挨个砍杀,实在有些累手!”
祝融夫人怒道:“若不是你用妖法,让底下冒火球,我军不会败!”
刘禅微微摇头:“事到如今,这些都不重要了。我们南征,只是因为你们反叛,如今尔等兵败,危在旦夕,不若就此归降。
尔等皆是勇猛良将,追随我匡扶汉室,不比死在簇强多了?”
祝融夫人闻言,脸上的敌意稍稍缓和,沉声道:“我夫在何处?”
阿斗闻言会心一笑,心道:“有戏!”
他看着前方,朗声道:“孟获他往南逃了!”
“呼……”
祝融夫人长舒一口气,刚要话,就听北侧马蹄声滚滚,她旋即大惊,死死盯着阿斗骂道:
“好你个刘禅,你这是拖延时间,等你的骑兵包抄我呢!”
阿斗闻言一呆,捂脸道:“我真没这么想!”
“奸诈!还想骗我!”
祝融夫人大骂一声,随即高声道:“不惜一切代价,冲过去!回同劳整军再战!”
话落,她一抽马鞭,向着西侧陡坡疾驰而去。
她身后的骑兵分成三队,两队试图绕过盾墙,在两侧陡坡逃生,一队穿着铠甲的骑兵很自觉地集结起来,一起冲向盾墙。
盾墙后的弓弩兵优先向正前方射击,以防止盾墙被攻破。这让祝融夫让以疾驰在陡坡,险而又险地冲向南侧。
带她奔到汉军以南,转头向后深深看了一眼,纵马快速离去。
阿斗瞪大了眼睛,惊道:“这陡坡足有70度了吧,她竟然能策马奔驰,果然是女中豪杰。”
祝融夫人逃生成功,其身后的骑兵信心大增,快马加鞭向南冲去,可惜,不是所有的骑兵都有那么高超的骑术,相当一部分战马奔到一半就滚下陡坡。
将背上的骑兵摔成重伤。
这时,赵云率骑兵冲了过来,一举冲散祝融部的步兵,掀起一片腥风血雨。
阿斗见状,立刻带着精锐之兵冲了上去,杀向负隅顽抗的蛮兵。
蛮军已经是一盘散沙,面对两大战神的冲锋,可谓一触即溃,大量蛮兵丢盔弃甲,向两侧陡坡攀爬逃生。
汉军弓弩手见了,纷纷瞄向陡坡上的活靶子,进行射击训练。
短短半个时辰,祝融部的五千蛮兵被斩杀殆尽。
阿斗看着满地死尸,感叹道:“南中那么多部落,只有这个祝融部最悍不畏死!竟然战斗到最后一人!”
赵云点头:“确实!只是,咱们兵少,虽杀了不少蛮兵,但是逃入两侧密林的更多!”
他甩了甩手臂上的血水,看向南方,又道:“而且,终是让祝融夫人逃了!”
阿斗打趣:“怎么,赵叔看上他了?”
赵云白了她一眼:“大王,你这是质疑我的审美吗?”
阿斗哈哈大笑:“不敢,不敢。”
他翻身下马,脱了头盔,连同方画戟一起交给身后的士卒,扭了扭脖子,道:
“跑就跑吧,同劳城还有个大礼等着她呢!”
赵云闻言一惊,急问:“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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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
张莺莺让人搬来一个软垫,铺在熊猫背上,一翻身骑了上去,坐稳后惊喜道:
“真的耶!好好玩!”
图片来自《文心一言》
关凤笑道:“我训练了这么久,它早就习惯了!骑熊猫可比骑战马威风多了!”
张莺莺一脸振奋:“等夫君凯旋,我一定让他也骑一骑!”
关凤笑道:“我觉得吧,夫君想骑的不是熊猫,而是你!”
张莺莺闻言脸刷地红了:“死妮子,你咋什么都啊!”
“哈哈哈,这不是没外人么……哎……”关凤微微一叹,“算算日子,郑尚书送去的炸药包该到了吧,希望能帮夫君快速结束战事。”
“是啊,咱们一共做了百来个炸药包,一股脑都送去了,有了这种秘密武器,他肯定能所向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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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阳东30里。
吕蒙看着数千民夫和数不清的物料,惊道:“法正竟然送来了这么多人,这么多物资……难道,他不是排挤我?”
这时,一个士卒走过来,低声道:“将军,建业王的密信和书册。”
吕蒙拿过来,先看了书册,见《毒物手册》《退林开荒》等字,且内容颇多,便先放在了一旁。
先拆了密信,仔细读了,叹道:
“大王让我收服五溪蛮?难道法正提前知道此事?因为军令不到,他没法提前透露给我?只好派我先一步来舞阳?免得误了大王的事?”
他想了半晌,无法确定内情,吩咐些事情后,信步向营地外走去,权做散心。
他登上一座山峰,向周围遥望,所见皆是密林,不禁一叹:“哎……这路,难修啊!”
忽然,他感觉有人窥视自己,猛地转头,就见一个白须老道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你是何人?”
“贫道于吉。”
“于吉?你不是在二十多年前就死了吗?”
“对哦,我倒是忘了,那我是葛玄!”
吕蒙感觉自己被这老道戏耍了,怒道:“你竟敢耍我,信不信我让你死在这里?”
老道一笑,悠悠地道:“何为生?何为死?你一个该死之人都没死,贫道又怎会死呢?”
吕蒙疑惑:“什么叫我一个该死之人?”
老道笑了笑,向后一闪,消失在林郑
上空随即传来老道的声音:
“既得新生,且行且珍惜。”
吕蒙大惊,快步奔向老道消失的地方,哪还能找到其身影,四下扫视,只见地上有一巨石,石上刻了几个字:
“上的星星参北斗”
吕蒙端详半晌,抬起头,望向西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