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孙权这么,鲁肃一脸欣喜的询问:“真的?”
孙权点零头。
“太好了,没想到这药真的管用。”鲁肃不由得鼓掌叫好。
“药?什么药?”孙权见鲁肃表情不似作伪,询问道。
“哦,是这样,当初都督与黄老将军做戏与那曹操看的时候,黄老将军被杖的血肉模糊,诸葛亮就给了几颗药丸,是能去秽除腐,专治必死之病,我留到现在没想到却刚好救了公瑾的性命。”
“世上真有慈神药?”
“以前我也半信半疑,但现在却是坚定不移。”鲁肃肯定道。
“不知子敬手中可留有一颗半颗的,我让江东的医官钻研琢磨一二,若有成果,日后定能救回不少江东子弟的性命。”
“这……不瞒主公,我让人全部给公瑾送去了,也不知道公瑾那还有没有剩下。不过此药比较独特,不像寻常的医药,我多次来往荆州,也不见荆州百姓提起,恐怕是无法量产。”
“可惜,真是太可惜了!”鲁肃没有注意到孙权这话的神态,还以为孙权是真的在为江东得不到如此神药而可惜。
“对了,子敬,你是何时把这药给公瑾送去的?”
“哦,我是探望公瑾回来的时候,才在家仆的提醒下想起这事的,见主公之前,就让家仆乘快船给公瑾送去了。”
“好好好,你这家仆此番救下公瑾,可谓是大功一件,我要好好奖赏他,你带他来见我,我要封他官。”孙权爽快的道。
鲁肃这时却落寞了下来,“鲁修他此番跟随我出使荆州,不幸遇难了。”
孙权一顿,随即又舒展开。
“子敬,节哀吧!”孙权叹了一口气。
“主公,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情,此事我早已看开了!”
孙权点零头,道:“既然不能封他官,那就从我的内库中拿出万钱作为赏赐给他家人吧!”
“多谢主公”
鲁肃离开后,孙权脸上布满了阴霾。
鲁子敬啊鲁子敬,我一提起周瑜的病情好转,你立刻就为他找好了理由,编纂出无法求证的神药,还把唯一能证实的人“留”在了荆州。
这真的很难不让人怀疑,你和周瑜另有所图啊!
还有,你此次在荆州的遭遇真的不是投名状吗?
孙权转过身看着身后的舆图,他在思考如何处理鲁肃的事情,像鲁肃这样的心腹之臣,无论有没有铁证,一旦按叛逆处理,都是对自己信誉的打击,所以动不得,不过把他调开倒是不错的选择。
孙权先是看了看交州,这里士爕还算规矩,不好安插人进去,孙劝继续往左,把目光看向了南中地区……
……
张谦现在身居高位,回荆州自然不会走武关,他把关中事务交给法正,让孙乾简雍一旁辅佐,又安排张飞驻守潼关防止东面的曹军,马岱驻守夏阳(少粱)防止河东太原的敌军。
然后,他就带着关中马超、成都吴懿,南中李恢,冀县赵昂绕川地返回荆州;路过汉中的时候,他又带上了阎圃;
只是路过梓潼的时候,他多停留了一会。
原因便是成都刘璋赶到了涪水以西来见张谦。
“先生别来无恙啊!”刘璋大老远就下了马。
“州牧远驾来迎,在下不胜惶恐!”
“先生为国除贼,璋不过聊表寸心。”
赤壁之前,刘璋只是觉得张谦有些厌烦;
赤壁之后,刘璋觉得张谦可以利用;
打败张鲁后,刘璋对张谦有些忌惮;
现在,刘璋内心只有诚服。
只要张谦信守承诺,不打成都主意,刘璋把张谦当亲爹供着都校
“州牧,请!”张谦表现的更加客气。
“先生,请!”
一阵客套后,两人相继坐下。
“这几位是?”刘璋指着随行的人员。
“哦,我来为州牧介绍!”张谦起身。
“这位是,征南将军马腾之子,人称‘神威将军’的锦马超,马孟起,曾在潼关两次打的曹操丢盔弃甲,战功赫赫,十分撩。”
张谦带上马超,也是看他是否敢孤身随自己前往荆州,不过很好,马超没让自己失望。
刘璋听闻,也站了起来,“果然是一表人才,锦绣非常,我敬将军一杯。”
刘璋一饮而尽,心想,这马超已经如此撩,那收服了马超的张谦岂不是更加不可思议?
马超盔甲鲜明,只是起身示意了一下,没有太多表示。
接着,张谦又介绍了下一位,“这位是李恢,字德昂,建宁郡俞元县人,文武全才,此番随我出征,功勋卓着。”
刘璋又敬了一杯,只是这杯酒颇不是滋味,怎么自己治下有这样的人,底下的人不给我推荐上来呢?
张谦一个个介绍,言语中多是褒扬之词,刘璋深为羡慕。
介绍完自己这边后,张谦又给众人介绍刘璋。
“这位就是汉室之中,仅存的,能与我家主公并肩作战,同力对抗曹贼的刘姓宗亲,也是当今益州牧。州牧不仅将益州治理的井井有条,此番还为我们提供了超过八十万石的粮草,诸位,随我同敬州牧一杯。”
众人就算不给刘璋面子,也得给张谦面子。
刘璋受宠若惊,连忙起身,“诸位都是有功之臣,我先干为敬。”
一番介绍后,众将开始舞剑助兴,这时,张谦才询问刘璋的来意。
刘璋看了边上张松一眼,受到鼓励后才缓缓道:
“此来,我主要有三个目的。”
“州牧请讲。”
“第一,自然是慰问一下先生,先生立下如此功勋,璋不过顽愚之辈,实在是汗颜。”
“州牧言重了,你我不过是各有所长,若无州牧提供人马粮草,我在前面又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功绩呢?”
刘璋笑着又举杯与张谦酌了一杯。
“第二嘛,我想请先生顺道给玄德兄送上年礼。”刘璋到这,一旁仆容上了礼单,“还有就是公子刘封在成都呆了许多日子,也思念父亲的紧,君子成人之美,正好随先生一同回去看看。”
“这……可以吗?”张谦试问道。
“我与玄德兄骨肉亲情,岂能坏人伦。”刘璋现在哪里还敢留人质。
“州牧大智大慧,我家主公一定会记住您的扶持之恩。”刘璋这么识时务,张谦自然要安抚住他的心。
刘璋连忙摆了摆手,又道:“这第三嘛,如今南中贼寇更加泛滥,江阳告急,可我身边苦无大将,所以想请先生助我一臂之力。”
“这……合适吗?”
“如何不合适,昔日我与先生商定,便是将江水以南借与玄德兄,这南中不也在江水以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