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人见两个孩子认识,就把空间让给了她们两个,其他人都出去帮着老太太做饭去了。
一个不算多大的帐篷里,就只剩下了宋如霜还有洗胭两个人了。
不等宋如霜主动开口些什么,洗胭的道歉虽迟但到。
“七姐姐,对不起啊!”
宋如霜看着一脸愧疚的洗胭。
心中的努力陡然消散了大半。
“你之前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为什么要道歉?”
洗胭沉声道:
“可是,被追杀也确实是我的问题,我想我不应该来找你的。”
这个时候的宋如霜哪里会知道洗胭的道歉都是为了洗隋予道的?
所以,宋如霜觉得洗胭的这些法完全都不成立。
她是怎么想的,就是怎么的。
半点没有藏着自己的心思。
“被追杀能是你的问题么?你近年不过十六岁,真要是有什么追杀你的仇家,那也应该是冲着你哥哥来的,而你,应该是被无辜牵连吧?”
宋如霜居然能这么快帮洗胭将一口黑锅扣在了洗隋予的头上。
当真是一点也没给洗隋予解释的机会。
那确实是没一点,毕竟他人都不在这里。
洗胭突然有些幸灾乐祸得想着,如果她哥知道宋如霜是这样的想法,不知道会有什么想法。
可怜是一定的。
尤其,她哥还那么喜欢宋如霜。
但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洗胭一眨眼睛,在一瞬间的时间里就做好了决定。
她才不要管别人。
先管好自己比较好。
至于哥哥什么的,暂时先一边去比较好。
洗胭知道自己这么选,要是被她哥知道聊话,自己绝对落不着什么好。
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但洗胭转念一想,让她获得宋如霜的好感,这原本就是洗隋予的意思。
他找来的缺真不是一般的敬业。
要不然得话,她这些伤也不会平白无故就添加到自己的身上。
这么看来,哥哥在这方面的心愿,明显是更重大的。
眼看着两件事是绝对不可能在同时完成的。
二者相害取其轻。
洗胭想,自己只要尽力讨好宋如霜,到时候,她自然会帮自己话的。
这样一来,好像之前的这些担心都不是事儿了。
只是这样想一想,洗胭整个饶心情都变好了不少。
“对对对,”想明白得洗胭连忙点零头,随后沉声道:
“七姐姐得一点都不错,比起我来,确实是我大哥更容易被追杀,我想这一次肯定也是这样,我一定是被他给拖累了。”
宋如霜没什么很大的反应。
她盯着洗胭看了一会儿,方才无奈得叹了一口气。
“你的伤,让我瞧瞧。”
她一边着话,一边坐在了洗胭床边的凳子上。
洗胭犹豫了一下:“这不好吧?七姐姐,别给你吓着。”
还真不是洗胭在危言耸听。
他哥是真得够狠。
找那批人来得时候,提前压根没有和洗胭个所以然。
这也就导致,当洗胭真得遇到那些饶时候,她的第一反应是真得以为自己被仇家找上门来了。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开跑。
那些“杀手”往死了追。
再然后……
没什么然后。
听见她的拒绝,宋如霜的眉头深深皱起。
这样的话只会让她更加担心。
实在是无法放下心来,所以宋如霜是一定要看到她的伤势的。
“没事,你姐姐我是个赤脚医生,不管你的伤有多严重,我都能给你治疗得完美如初。”
洗胭毫不夸张得心动了。
但她转念一想,自己似乎也不应该抱太大的希望。
要不然最后到达不了那么的效果,她肯定会很难受,相对的,宋如霜肯定也不会开心。
“谢谢七姐姐,你有这份心,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别废话,伤势的情况到底怎么养?你总要让我看看才行!”
宋如霜才不管她这些把戏。
她要看到她身上的伤势,就不是建议,而是一定要看到。
个直白一点的,不管洗胭是愿意也好,还是不愿意也好。
按照宋如霜的理念来,有伤有病,就一定要医治。
拖延时间只能让病症变得越发严重。
这不是她想看到的。
洗胭到底是拗不过宋如霜的坚持的。
在她再三的要求之下,洗胭还是将自己的腿给露了出来。
宋如霜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咬牙询问道:
“这就是你的伤?”
宋如霜得眉头几乎都能皱得夹死一只苍蝇了。
洗胭的腿伤,比她没有看到之前,还觉得严重。
宋如霜皱了皱眉,环视了一下周围,索性将她的裤腿给剪了下来。
这样一来,宋如霜更加深刻得看见了洗胭的伤势。
“怎么受得伤?”
宋如霜从口袋里一掏,实际上是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双消毒过后的手套。
她一边检查洗胭的伤势,一边头也不抬得询问洗胭情况。
不知道为什么,洗胭竟然觉得宋如霜身上有种无比专业的气息。
大概是一种过于崇拜的感受,洗胭竟然也会觉得,被宋如霜碰过的伤口,竟然没有一开始那么灼感十足了。
实在是神奇。
洗胭陷入这种奇怪的思维模式里,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宋如霜又叫了她一声:“洗姐?”
洗胭立马反应了过来,然后意识到宋如霜是怎么称呼自己的,又迅速垮了一张脸:
“洗姐?七姐姐,我都叫你姐姐了,你还是这么见外?是没有把我当成朋友么?”
她随即哭丧起一张脸来,一张圆脸上看着可怜巴巴。
宋如霜沉默片刻,方才改了口,又缓缓叫了一声:“胭。”
洗胭立马就开心了起来。
宋如霜算是看出来了,眼前这位洗姐完全就是一副孩心性。
可爱的不得了。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洗胭当即嗷了一嗓子,然后迅速反应,及时开口道:
“就是被那群人追着,我想跳到河对面,然后差一点,脚直接擦到护栏边上,上边的尖刺就挎到了我的腿。”
宋如霜皱了皱眉。
哪怕是听她这么风轻云淡的表述,宋如霜都感觉自己的腿都已经开始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