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干了半,可都是耗脑子的事情,现在是时候需要吃点什么来补一下脑子的时候了!
系统艾无语凝噎,他觉得自己要收回宋如霜是个狠人这样的标签。
不为其他,单纯就是一个原因。
宋如霜她不配,简直玷污了这两个字好嘛!
“快进来吧!孙姨!”
宵夜!
通通进我肚子叭!哈哈哈!
房门应声打开,来人双手空空。
宋如霜肆虐得笑容戛然而止。
很好,孙姨人来了,但是啥也没带。
有些时候,不话不是因为不热络,单纯就是心寒了。
呜呜呜。
来不及伤心,孙姨便从门外走了进来。
从背光处走过来,宋如霜和她视线相交的一瞬间,脸上又重新挂满了笑容。
“孙姨,这么晚了,您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要同我交代的么?”
孙姨一向是个自来熟,当即就握住了宋如霜的手,嘴上是万般感叹:
“我可怜的闺女啊,咋就突然骨折了?你要痛死姨姨了!”
虽然知道这只是热络人士的专业用语。
因为宋如霜不是听见孙姨第一次这样的话了。
上次,韩叔家养的大白狗因为吃错了东西,一只狗吐了一个昏黑地的时候,孙姨是怎么来着?
貌似风也是差不多的话,不过,不是闺女,而是伙子。
因为韩叔养的狗是个公狗。
大概也是因为这个机缘巧合的原因,所以,宋如霜有些想笑。
可她也知道,自己现在最好是不要笑。
要不然,是真的要出大问题了!
强忍着憋笑的结果大概就是,宋如霜的表情十分怪异。
连神经大条的孙姨都感觉到了。
她顿时就紧张了起来,有些不放心得上手捏了捏,随即松了一口气,还好是软的。
“闺女,咋了?是不是脸抽抽了?”
罢,孙姨的大嘴巴子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她沉声快速得对宋如霜开口道:
“丫头,你别害怕,就看姨姨这一手,啪得一下拍上去,保管你立刻恢复正常!”
宋如霜吓得差点从床榻上滚下去。
这次,她是真的不想笑了。
“好了好了,我全完都好聊!”
宋如霜回答得乖巧又迅速,就害怕慢一点,这一巴掌已经招呼到自己的脸上了。
孙姨是什么样子的人?
怕是是一扇牛肉,也是能扛着飞起走的大力士。
毫无疑问的一件事是,孙姨这一巴掌要是抡圆了扇在宋如霜的脸上。
宋如霜觉得自己的脸多半和过年摆在桌案上的猪头没什么区别。
地良心啊。
孙姨愣了一下,倒也没真的打。
孩子都好了,再打的话岂不是伤了感情?
随后,孙姨又把宋如霜翻来覆去得检查了一遍。
也就是在他来之前,宋如霜已经大致恢复了自己的伤势。
如若不然,被孙姨这么无意的粗暴检查一番,伤势大概会加重。
宋如霜当然也知道孙姨不是故意的。
这个世间有那么一号人就是力气大。
宋如霜也不会因为自己和弱鸡没什么区别,就去怀疑别人是别有用心啊。
过了许久,久到宋如霜都快要被催眠睡着了。
但孙姨还没走。
不仅没走,从进门开始到现在,孙姨续了三杯水,一直滔滔不绝,非要拉着宋如霜一起聊。
什么事情都能和宋如霜烙上一嘴。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宋如霜也是真的累了。
以前,她居然还觉得系统嘴碎。
看看,原来是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
不知道什么叫做外有,人外有人啊。
所以,本着负责得原则,宋如霜颇为郑重得和系统艾道:
“艾同学,真是对不起啊。”
系统艾愣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宋如霜居然还能有出对不起的一。
“你每次这么良善的时候,我就觉得很紧张,你一定是有所图。”
宋如霜心疲力竭:“没半点这个意思,没所图。”
她现在也是真得来不了这一套。
“那你这是?”
宋如霜干巴巴得出声感叹道:
“我就是单纯得觉得,之前你嘴碎真的是冤枉你了,所以,我应该给你道歉。”
和孙姨比起来,系统艾那点词汇量真的是巫见大巫。
显得如此可爱。
系统艾没搭理宋如霜。
孙姨还在,一直。
宋如霜感觉,自己前半辈子所有听到的话加起来都没有孙姨一个人的多。
她是真的有点甘拜下风了。
“孙姨,您不累么?”
“不累,真的,少爷平日里离不开你,什么大事事都要叫上你,咱们娘俩多久没有好好聊了?”
宋如霜噎了噎。
也就是这一次,她就已经领教了孙姨的厉害,不管怎么,宋如霜还是希望就没有第二次了。
要不然,她是真的一点都着不住啊。
孙姨没累,宋如霜都替她累了。
视线恍惚之际,宋如霜的视线忽然瞟见了床头的两罐果啤。
她盯着果皮看了一会儿,又看了一会儿孙姨,突然之间,就笑了。
宋如霜感叹,自己也是真够蠢的。
几乎这不是已经上门了么?结果她刚才居然还没有想到!
不过,就是要辛苦一下孙姨了。
宋如霜从空间里一扫,左手在背后一抓,便抓到了空间里的一颗药丸。
随后不动声色得放进了果啤里。
她笑着往后面挪了挪,然后将两罐果啤拿了出来。
下了药的一杯递到了孙姨的手上。
“孙姨,您得对,咱们娘俩是应该好好尽兴,来,干杯!”
孙姨一向是粗犷得性子。
也不觉得宋如霜突然精神过来给自己端来果酒是什么由头,但她还是没有怀疑宋如霜。
“好嘞,既然是西给咱喝的,那咱们娘俩就得好好喝!”
就这么着,孙姨猛地灌了一大口,然后成功倒头歪在了床边上,整个人软绵得不像样子,好似昏死了过去。
“你你你,你嫌弃人家吵,也不至于杀人吧?!”
系统艾的声音有些惊惧得响起。
宋如霜忍住翻白眼得冲动,她一边将孙姨拖到床上,一边嘿嘿笑了笑,故作高深得开口道:
“不过嘛,她也得付出点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