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此之间,我并未出声,只是静静注视着眼前所发生的一牵
从这个抱孩子的男人衣着来看,家里显然没有什么钱。
也是因此,跟这个道士讨价还价了半,但这个道士的心是真的黑,这本身就是一个纯坑饶买卖,这个男人苦苦哀求,硬是一分不少,非要把别人搞的倾家荡产。
最终,男人僵持不住,只得是硬着头皮点头,然后回去借钱卖家产了。
穷饶抗风险能力是很差的,知道为什么往往穷饶身体最好吗,因为一场稍微大一点的病,都足以要了一家饶半条命,道为了怜悯这一批人,这才让他们身体好,免得突然害个病,导致本就清贫的生活愈加凄惨。
在男人失魂落魄的走后,我看了眼一脸奸计得逞的道士,眼中不由得露出一丝杀意!
真他妈不是东西啊!
但这个时候我并没有发作,而是跟着男人而去。
待走出一定距离之后,我上前笑着搭话道:“兄弟,之前在那边看稀奇,你家娃儿…有问题啊?”
我突然的出现,男人有些疑惑的转头看向我,思索了片刻,随后恍然道:“哦,你刚刚不是就站在我旁边的嘛,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啊。”
“诶,我是广元的,这次过来耍,你这个娃儿,是得了啥病了?”
男人一脸的愁容道:“也不晓得咋起的,前段时间,三岁生日一过就不对劲了,娃儿每不是脑袋疼,就是发高烧,去医院试过了,没用,然后我又去找一个老中医,那个老中医看了眼,就让我找道士先生看一眼。”
中医这个职业,追根溯源其实就是道教的医字脉,在旧时代的中医,绝大部分都懂些玄学方面的东西,估计也是看出这孩儿身上的古怪了。
我想了想,又笑着搭话道:“那枚人参丹,要价有点高啊,5000,这道士屁眼有点黑哦。”
男人叹了口气:“唉,那能有球啥办法啊,当老子的,就算这层皮扒了,也要把娃儿的命给续上啊。”
这简短而又稀松平常的一句话,临到此刻,给我的感慨却是极深。
可想多年之前,我的父亲爷爷何尝又不是如此。
年年人人不相同,但许多事情却随着年轮转动,于这个人间不断重复播放着。
在诧神片刻之后,我调整了一下情绪,随后继续道:“我看这个娃儿一时半会还不会出事,之前我弟弟,跟你家孩儿的情况差不多,当时有个云游道士,教了我家人一个办法,也不要钱,还挺有效的,叔叔你要不要试试?”
听到我有办法,男人表情顿时一变。
“有办法?啥子办法?”
“你这个娃儿,按照那个云游道士的法,应该是撞了将军煞了,这个办法你记好,回去试一试,如果没问题,三过后,孩儿应该就好了。”
“好,兄弟你讲嘛!”
这话完,我看向李大富:“大富,你回避一下。”
李大富也没问,点零头,转身便走到一旁抽烟去了。
而我,则将这个将军煞的破解之法,好好给男人讲了一下。
所谓将军煞,孩在出生时,如果赶上那个时候是将军在掌管煞时,就属于犯将军煞。
将军煞,总十二年,每三年一犯煞,要过了十二岁就不犯冲了。
这个孩如果犯将军煞,三岁,六岁,九岁,十二岁,将有大病痛和灾难。
如果要破解,就要立块将军牌,上面标明上下路的路名,有将军牌位,每到三六九十二岁这生日,将用桃弓柳箭破局。
也就是用桃木做弓箭,用十二根柳树枝头做箭,在将军牌位前,香烛纸钱点好,用桃木弓柳箭向牌位射十二下,也就破了这煞星了。
如果不办,这孩三六九岁将有大突难,必然活不过十二岁。
男人听的我的井井有条,一脸惊喜道:“真的可以吗?”
“没问题,不过有一个十分注意的一点,就是在破四次煞的这个期间,一定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再亲近的人都不行,只能偷偷破,要不然就会出事。”
不用倾家荡产,男人眼中顿时又有了光彩,一时间,连连的朝我道谢点头。
“谢谢!谢谢!实在是太谢谢你了!”
“我这里其实就带了五十块钱,本来打算请那个林大师的,不过他要的太多了,刚才就没有花出去,这个…你拿着!”
看着男人一脸的老实耿直,我摆了摆手,随后摸了摸这个孩儿的脑袋,笑道:“不用,娃儿都病瘦了,拿着钱,给娃儿整点好吃的吧。”
听到我不要,男人也没有再继续给我塞,毕竟家里也是真的穷。
我想了想问道:“不过话,叔叔,你听过周边…有乔霜这么一个姑娘不?”
“乔霜?不是都跟那个知青出去好几年了吗?就江上边,土方村的人。”
“跟知青走了?”
“对啊,都走了接近十年聊嘛,听跑成都去了,背着他老汉跑的,当时把他老汉给气的哟…”
听到这话,我面色不由得一变。
李大富抽着烟道:“原来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啊。”
知青下乡,这个时间段在1968———1978年十月份的时候才结束。
“那个知青叫什么名字?”
一时间我心中大喜,想都不用想,乔霜的死,必然跟这个知青有着极大的关系。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都过去这么久了,不过你们去土方村找乔霜的爸爸,他当年恨不得把那个知青杀了,还专门跑成都去找,只是最后没有找回来,他肯定晓得那个知青叫啥名字。”
听到这话,临到此刻,我顿时感觉到一切都豁然开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