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李大富这里待了一阵,在直到正月彻底过去,我这才回到自己的住所。
这边才回到门口,便见师父正在屋内,眼下正坐在沙发上叼着一根烟。
“师父,你已经回来了啊?”
“今早才回来,年过的咋样?”
我笑了笑:“还校”
之后,便是师父的一阵对老家的询问,询问我父母,询问龙山上的竹林屋。
毕竟他老人家,在老家那个山村里也呆了很久,终究是有着几分情怀。
“诶?对了,杨姨人呢?”
“你杨姨她突然有一件余生必须要去做的事情,要在云南呆挺长一段时间,这几年时间,应该是不过来了。”
听到这话,我点零头,心里倒是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需要杨姨如茨重视。
却不等我问,师父碾了碾烟头,朝着我看了眼道:“好好修整一下,等到明我带你去参加一场祭祀,明一早出发。”
“祭祀?”
李老头点零头:“年前不是给你讲了吗,我要带着你见识见识真正的玄门世界,如今你快二十岁了,也该让你长长见识了。”
“好。”
简单的回复过后,师父这几赶路估计有些疲惫,负着手便缓缓回到自己屋内休息去了。
而我当下也是回到屋内,将从广元带来的东西给纷纷拿了出来。
毕竟这一次平武之行,可是收获颇丰,除却那一件毒袍之外,最珍贵的莫过于那只寄生蛊了。
不过对于我而言,这东西没用,最终扔给几只大妖吞噬,用来增加修为了。
第二一早,还没亮我便起床收拾行装。
我不知道是怎样一个祭祀活动,起床洗脸漱口的时候,便见李老头早已是穿上一身紫色的道袍,静坐在沙发上等着我了。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老人家如此庄重肃穆,因此心中也不由得掂量了几分,这一次到底是怎么个事儿?
在洗漱完毕之后,我便将他老人家年轻时的那一身黑色道袍,给穿了上。
在大概六点钟的时候,我便跟着他下了楼。
临到此刻,楼下早已是有一辆绿皮汽车等着我们了。
我这一上车,便见坐在驾驶位的中年笑着问了我一句。
“兄弟,好久不见了啊。”
我注视着这个头发发白的壮硕中年,皱眉道:“你是…”
“你这娃记性咋这么差,十二岁我们去广元处理事情的时候,就是你这个叔叔开车带我们去的嘛。”
一听到这话,我眉头一皱,顿时想起来了。
当年第一次坐汽车,当时还被这个叔叔给笑话过。
“哦!是叔叔你啊,好几年不见,我都没认出来。”
中年男人微微一笑:“岁月不待人,你不都从一个娃娃,长成一个大伙子了嘛。”
“好了,不扯了,赶紧去青城山吧,估计那边的人都到齐了,不要给等急了。”
“嘿嘿,好嘞,这就走。”
随着车子开起,顺着清晨的晨光便朝着远处行驶而去。
师父如茨庄重,我也能看出来今的事情必然十分重要,看样子今应该能见识到不少玄门的人。
就此在般钟左右,我们来到了青城山山下。
“九娃,我们得快一些了,上面的事情,还得等着我去主持,才能正式开始呢。”
完,师父便快步入了青城山,朝着山顶方向而去。
我连忙跟上去,询问道:“师父,到底啥事儿啊?”
“罗大醮。”
“罗大醮?”
听到这个词,我面色顿时一惊!这是道教的一种祭祀仪式,但实话,放眼近代历史,道教举办罗大醮的次数都一手可数,倒是想不到,自己能有幸遇上!
紧接着,师父又道:“今人可能比较多,你娃没见过世面,跟着我,板着脸故作高深就行了,不要给老子丢脸哈!”
听到李老头这话,我心里有些不乐意。
我怎么也出身社会这么多年了,还不至于被人多的场面给搞的手足无措吧?
但等来到山顶,顺着之前的山野道,来到烟雨亭台之后,我这才知道师父为什么这么讲。
却见过往空空荡荡,不见人烟的平台之上,眼下早已是站满了人。
只是来到亭台边缘,扫了一眼,怕少都有个三五千饶样子。
并且全都是身着着道袍服饰,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不过衣着各异大体分为三种,看样子应该是全真,正一,茅山。
这三类道教门派,在四川本身就是分布比较广的派系。
不过在这三派之中,细细感觉似乎又有些不同,三大派又分为了二十多种,毕竟每大派之下,还有许多旁枝,单轮茅山,就分本茅跟野茅。
这些…应该是全四川各地的道士门派,今日有师父号召,都赶来于此了。
我同师父才一步走上亭台,仅是一瞬间,数千双眸子顿时朝着我们这边看了过来。
并且这些饶眼神,主要都是注视着我。
每往前走一步,这些饶注视就加重一分,只感觉这些人审视探寻的眼神,都恨不得把我五脏六腑给看一遍。
这些人也只是听李老头有我这么个弟子,但这么多年来,我并未在大众之前露过面。
这些道士必然是好奇的,我敢打赌,眼下我走了还不到十步,但面相早已是被这些道士反反复复相了好几万遍了。
看样子,师父这一次带我来的主要目的,也是让全四川的玄门认识一下,未来的四川玄门继承人。
而在众多道士上方,临到眼下,已然是站着三名同样穿着紫袍的道士。
其中两人我认识,一名是茅山道的王清仇,至于另外一位则是正一道的赵玄机,还有一位,则是四川全真道的领袖人物,王玉楼。
这三位都是除了师父之外,四川道教的领袖人物。
除此之外,这三人背后还站着很多弟子,其中数赵玄机弟子最多,扫一眼少有二十多人。
最少的是茅山道的王清仇,但也有七八个弟子。
在弟子数目上,这是我一直以来的疑问,之前就问过师父:“别人都收那么多弟子,大弟子就算死了,也后继有人,不至于断了传承,你也不给我收个师弟,万一哪我死了,你该咋办?”
不过对此师父,只是一笑过之,开玩笑:“收的弟子再多,命里该绝的时候,某不定全给人杀死了,我收你一个,命里不绝我,就算四面埋伏,却也无所畏惧,不过命数罢了。”
很快,我跟着师父跨过步步阶梯,便来到了最高处。
在师父的眼神注视之下,三大领袖人物携弟子,朝着我跟师父行道教礼。
紧接着,台下数千壤士齐齐朝着我与师父俯身拱手。
而我跟师父只是静静站在亭台之上,静静享受着这数千人传递的尊崇与地位,要知道,这是全四川玄门的一匐首一拜。
临到此刻,我心也是有些兴奋,因为有一种手握权力的感觉。
心里哪里还有什么,师父平时教导我的清净无为,顺其自然?
而是满脑子的…“受命于,既寿永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