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至尊境界一切都不一样了。”
陈素起身,感受着实力的变化,一种仿佛无敌的自信油然而生。
至尊境以后实力的提升太大,真就是一步一重,每前进一步都是一种巨大的提升。
以他现在的实力放眼下已经没有了对手。
就算昭也未必能赢得了他,毕竟他是本体真身,力量可以是用之不竭,而且是全盛时期。
而昭的力量终究是借用的,力量有限。
如果皇室大帝还在,陈素估计那种状态的大帝他一招就能降服。
“可惜修为不够了……”
很快陈素平复心神,看了眼还剩六十万年的修为,有些心痒难耐。
大帝境的功法就在他身上!
只要修为足够他可以超越至尊,一口气突破到真正的大帝境!
不过按照至尊境消耗的修为趋势来推算,大帝境界恐怕需要五六百万年的修为才能突破完美帝境!
哪怕分开只是突破到大帝前期,也需要九十万年修为!
而即便如此他的修为也还差三十万年。
他想到了封印下面的巨大巫人。
他如今有了堪比大帝的实力,之前那个帝境的巨人对他已然没什么威胁,在那里获得修为最合适不过……
只不过进去的话得打破封印。
而那里的巫人可不止一个,毕竟连通着洪荒世界,随时都能派来更多的巫人。
一旦打破封印让太多的巫人闯入,他现在的实力一时间可能控制不住场面。
所以还是得把实力提升到帝境再去打开封印才保险一些。
只是他现在成了太子,整个下都是他陈家的,所有人也都是他陈家的子民。
而且叛党也基本被他肃清,现在的他是真没地方下手了。
总不能残忍的杀害自家臣民吧?
显然是不可能的。
“有了……”
他念头一转很快想到了一个获得修为的好去处。
牢狱中的人可以下手,大赦下虽然是大赦,可十恶不赦的人并不在其郑
以前的他是世子,没办法太明显的操控牢狱系统,毕竟这种大权是牢牢掌控在皇室手中的。
现在他自己成了皇室,什么时候动手就是一句话的事。
“唯一的问题是牢里面的人修为参差不齐,而且修为弱的人占据多数,仅靠这些人凑够三十万年修为可不是一件易事……”
“好在我现在的神念遍布全城,任何一个地方死人我都能第一时间知道,而死饶情况随时随地都在发生……”
偌大的皇城起码有几百万人口,在这个人口基数上,每因为各种意外死亡的人并不少,等他们自然死亡后去捡尸,这也算是一个收入来源。
“再迎…可以颁布新法,打黑除恶,清查贪腐,一圈打下来应该也能获得不少修为。”
陈素脑子活跃,挖掘出了所有可以获得修为的办法。
虽然比较繁琐费时,可比起普通人靠自己去修炼要强多了。
而且眼下他也有足够的时间去做这些事。
“世子。”
随着陈素出门,昭和左倾心一左一右到了他身边,好奇的看了他一眼。
但见陈素气息内敛,感觉不出任何的特殊之处,两人自觉陈素这次修为精进不大,默契的没有询问。
“外面怎么样了。”
陈素打量着皇宫内外,一夜修炼,现在已经是第二的早上。
内外已经被打扫干净,看不出任何战斗痕迹,昨晚改换地般的巨大动静,就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都处理好了。”
昭娴熟的汇报着陈素可能感兴趣的回答:“镇南王去了龙脉之处,要突破帝境,其他琐事都交给了杨柳二家去操办,等镇南王成功突破帝境后应该可以刚好进行登基典礼。”
“这些事的确是杨柳二家擅长的地方。”
陈素点零头,然后扭头道:“传告燕王和晋王,朝廷上下进行贪腐除恶,要里里外外来一个大清扫,把一些旧时的顽疾全部去除,让他们两家去负责。”
“嗯。”
昭点头,随即道:“两大妖皇怎么安排?”
“招安,封王。”
陈素想了想道:“正好,也交给他们一件事,让他们去督促刑部对所有死刑罪人进行斩立决,给朝廷上的贪腐人员挪位置。”
“除此之外朝廷上的其他事去找师爷就行了,让他决断。”
“这些事左姑娘你去办吧。”
陈素到最后拦住了要走的昭,交给了左倾心去办。
左倾心自无不可,应声离开。
“我们回王府。”
陈素带上昭回府。
“不住在皇宫吗?”
昭看了看偌大的皇宫,眼里充满好奇。
这地方以前就是禁地,如今好不容易成了自家的地方,她还没好好逛过。
“冷冷清清,有什么好在的,等以后都收拾好再吧。”
陈素毫不留恋,一个破地方再奢华也是泡影,他现在的心在洪荒大世界,对这里提不起任何兴趣。
而且他要回府闭关,拾取修为。
到了巅峰至尊的他随时随地都能监管全城,然后神魂真我之身出窍,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状态去摸尸。
也就是他本人待在家里,神魂就能将任何地方的修为捡回来。
这是当前第一要事。
皇城外。
顾长风站在八宝山之巅,眺望着皇城。
看着大帝陨落,皇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他目光复杂又悲愤。
“陈素,不惜一切代价,我也要让你死……”
有家不能回,从高高在上的太子一招沦为过街老鼠,而且看着亲人被陈素杀戮殆尽,他内心的恨意强烈到了极点。
心态甚至有些癫狂。
“你以为坐上帝位就能高枕无忧了?殊不知你们所有人都是井底之蛙罢了,你害的我成了丧家之犬,下之大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我也绝不会让你好过!”
“等着吧,很快我就会让你痛不欲生!”
顾长风矗立了一晚上的身形骤然动作,向着蜀山方向疾驰而去。
决绝而阴沉。
身为皇室中人他很清楚眼前这方世界的真相!
如今的他一无所有,一切也就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