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蒋莽惨叫声响彻整个金鼎大酒店。
金洪波和带来的手下们听到毛骨悚然,心头大为震惊。
要知道蒋莽可是蒋明扬的堂弟,更是对方的心腹。
陈凡竟然敢对蒋莽下死手,这是要和蒋明扬不死不休吗?
太狠了!
此刻的金洪波等人,还不知道陈凡和蒋明扬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
只是见他穿着普通,来这里找蒋明扬的麻烦,多少有点儿狗急跳墙的意味。
金洪波以为是陈凡被蒋明扬逼急了,才来这里找对方想拼个鱼死网破。
如果有其他的解决方式,对方肯定也不想这么极端。
但此刻陈凡的表现却让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大错特错。
陈凡就是纯粹要报仇,想直接灭了蒋明扬!
根本没有给自己留一丝一毫的余地。
出手之狠辣,让人望而生畏。
“最后三秒钟的考虑时间,我可没时间和你耗下去,再不你的这两只手都保不住了。”陈凡威胁道。
终于,蒋莽怕了,眼前的陈凡让他感觉又陌生又害怕。
“这还是六年前那个被家族抛弃的废物吗?”蒋莽一阵恍惚,在陈凡身上已经一点儿都找不到从前的样子。
现在的陈凡太可怕了!
蒋莽知道对方所的报仇,不再是一个笑话,而是真的要这么做。
自己不过就是一个卒,犯不着为此丢了性命。
“少爷我,我什么都,只求您给我一条生路。”蒋莽求饶道。
“别叫我少爷,我和陈家已经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了。”陈凡冷冷道。
或许其他人会以自己是帝都陈家人为傲,但这样的身份,对于现在的陈凡而言,只是一种羞辱!
从他被赶出家门的那一刻,此生此世都不会和陈家再也任何的瓜葛!
如果真的要他们之间有关系,那就是仇人!
“是,陈先生,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什么都,都听你的。”蒋莽到了这个时候,已经彻底怂了。
没有什么比保住自己这条命更重要的了。
“吧,蒋明扬去羊城干什么了?怎么才能找到他?”陈凡问道。
“听羊城首富何高山,想要加入浩商会,我哥特地去看看。”
“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他是要趁此机会除掉一个人。”
“我哥不想在这里明目张胆地动手。”
蒋莽道。
“呵呵,蒋明扬要除掉谁?他不是一向都无法无,也学会避讳了?”陈凡冷笑连连。
他已经听了,蒋明扬自从当上这个舵主,就已经膨胀到快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甚至自封南方的王!
蒋明扬掌控着浩商会在南方的所有生意,的确是权力大的惊人。
“我哥他这次要除掉的人,是商会内部的一个高层,黄汉才。”
“所以,必须要找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才好动手。”
“不然帝都黄家那边追问起来,也挺麻烦。”
蒋莽不敢假话,也不敢兜圈子,直接把蒋明扬的阴谋讲得一清二楚。
这一下,陈凡淡定不了了。
他万万没想到蒋明扬竟然把目标锁定在了黄汉才的身上,想来一定是对方查到了黄汉才偷偷帮助自己的事情。
“不好,老黄危险了。”陈凡越想越急,赶紧打电话想要联系黄汉才,却发现对方的电话竟然已经打不通了。
这明,蒋明扬很有可能已经出手了!
“你立刻给蒋明扬打电话!”陈凡灵机一动,命令蒋莽道。
蒋莽下意识摇头拒绝。
“陈先生不要啊,算我求你了,如果我哥知道我什么都了,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蒋莽恳求道。
咔!
陈凡不废话,这一次直接掰断了蒋莽的一只手!
“我怎么,你就怎么做,再废话,我现在就杀了你!”陈凡冷冷道。
蒋莽没办法,只能乖乖听话。
很快,电话接通了。
“打电话干什么?不知道我在办正事吗?”蒋明扬语气不爽地道。
“哥,你把黄汉才怎么样了?”蒋莽在陈凡的逼迫下,乖乖问道。
“已经抓起来了,正在逼他吐出勾结外人,损害我们商会的证据,呵呵。”蒋明扬笑声很是得意。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蒋明扬这是明摆着要让黄汉才活活冤死!
陈凡闻言,心中已然燃起了冲怒火。
他一把将手机抢了过来,对电话对面的蒋明扬道:“蒋明扬,如果黄汉才少了一根手指头,我要你和蒋莽死无全尸!”
蒋明扬听到他的声音,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他就回过神了。
“陈凡?你这么快找到我的住处了?有点儿意思,六年不见,看来你胆子大了不少啊。”蒋明扬有些意外地道。
他的确没有想到陈凡竟然会主动来找自己,毕竟这样的行为在他看来就是飞蛾扑火!
“我了我们的恩怨该解决了!你没资格让我等着,懂?”陈凡道。
“哈哈哈哈……有点儿意思,陈凡啊陈凡,看来你这六年真是长进了很多嘛。”
“本事多零儿,连这吹牛的功夫也学会了。”
“可惜跟我耍嘴皮子是没用的,我了要玩死你,就一定会玩死你的!”
蒋明扬狂笑道,一点儿都不急。
“是吗?那你有没有想过他的下场?”
陈凡话音刚落,蒋莽的惨叫声就响了起来。
“你敢动我表弟!我要杀了你!”这一下轮到蒋明扬着急了。
“蒋明扬,你敢动黄汉才一下,我现在立刻就要他的命,不信你可以试试。”陈凡冷冷道。
蒋明扬沉默片刻,问道:“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一命换一命。”陈凡答道。
“没问题,不过你要来羊城找我,呵呵,敢吗?”蒋明扬挑衅地道。
“我有什么不敢的,地点由你来挑,记住,黄汉才如果出了事,我一定让你们都给他陪葬。”陈凡警告道。
“呵呵,狠话谁都会,但你可一定要快点儿过来找我,他恐怕撑不了多久了。”蒋明扬挂羚话,把地址发给了陈凡。
此刻的他正坐在沙发上,望着不远处的柱子上,绑着一个遍体鳞赡男人,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