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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刘观之死

    朱高燧冷哼一声:“你们多久会面?”

    旗官连忙回答道:“就在今晚!”

    “的就住在应南边的安宁乡。”

    朱高燧眼神微动,似在思索计划的可行性。

    “如若今晚没能抓住刘观,我再来和你算总账!”朱高燧最终松口道。

    旗官感激涕零:“多谢赵王!”

    在让旗官暂时离开后。

    朱高燧看向朱瞻墉:“三侄子,你就放心吧,刘观跑不聊。”

    朱瞻墉露出沉思的神情,旋即摇了摇头:“只怕没有那么简单。”

    朱高燧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难道你还不相信你三叔的能力?”

    “如今刘观下落明朗,锦衣卫要抓个人还是轻而易举的。”

    朱瞻墉摇了摇头:“三叔,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我并不怀疑锦衣卫的办事能力。”

    “只是刘观此人异常狡猾,能悄无声息联合刑部和都察院成为巨贪。”

    “这种人怎么可能会轻易落网。”

    “三叔,我有一个提议!”

    朱瞻墉在朱高燧耳旁嘀咕了几句。

    朱高燧神色诧异地看向朱瞻墉:“会不会太谨慎了?”

    朱瞻墉咧嘴一笑:“谨慎无大错,就怕到时候没想到,我也是在替三叔考虑。”

    “抓住刘观,功劳也不会落在我的身上。”

    朱高燧眼神闪烁,深思片刻,最终点头。

    深夜子时。

    乡下林子中蝉鸣不断。

    在安宁乡的西边一处屋郑

    屋内烛光通明。

    白日的旗官正跪在床前,望着床上躺着的老妇。

    老妇面容瘦削,双眼浑浊,看起来气息奄奄,每呼吸一下似乎都在用力。

    “娘!儿子不孝,没能给您养老送终!”

    旗官回来之后仔细想了想,如今就算抓住刘观,自己也不算是戴罪立功。

    刘观被抓住之后,即便自己不会被追究责任。

    往后在锦衣卫也很难再有起色。

    光靠这点微薄的俸禄,是无法支付如此高额的药费。

    他眼神暗淡,深知现在的自己根本没得选。

    屋外,一个人影悄然靠近房间。

    屋内的旗官听见门外的咳嗽声,心中一紧。

    肯定是刘观来了!

    旗官将装有二十瓶玉琼酒的箱放在了桌上。

    “进来!”旗官开口道。

    屋外的人影旋即打开门走了进去。

    下一秒,埋伏在外的锦衣卫迅速动身!

    将屋子当场包围,朱高燧一脚猛踹,冲入屋内!

    旗官倒在一旁,腹部被连续刺了好几刀,眼瞳中生机涣散。

    站在一旁的是一名胡子拉碴的中年壮汉。

    朱高燧的眉头顿时一皱。

    “你不是刘观!你到底是谁!”

    中年壮汉脸色一白:“锦,锦衣卫怎么会在这里!”

    “那家伙可没有有埋伏!”

    朱高燧拔刀出鞘,刀刃对着中年壮汉。

    “我问你话呢!刘观呢!”

    中年壮汉吓得当场将刀扔在霖上。

    他哪里敢和锦衣卫作对,事到如今他要是敢有异动,绝对脑袋搬家!

    “大人饶命!”

    “的对此事毫不知情!”

    “我就是过来拿个东西,他不给我,我一失手……”

    朱高燧一脚将对方踹翻:“我问你刘观在哪儿?!”

    中年壮汉连忙开口:“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就叫我来拿东西,然后只需要将东西放在安宁乡南边的一处树林里。”

    朱高燧脸色一黑:“抓起来,带去诏狱!”

    当他从屋内走出来时,眼神微动,看向南边:“还真的被那子给中了,这刘观当真是个老狐狸,竟然如此谨慎!”

    旗官的母亲在眼睁睁看着自己儿子死去时,心绪激动,一口气没喘上来,当场去世!

    安宁乡南边的树林之郑

    一名中年男子站在丘顶端眺望而去,看着村中突然出现的数道火光,嘴角一撇。

    “还想埋伏我,做梦去吧!”

    中年男子赫然便是刘观。

    刘观如今再无之前的意气风发,看起来头发半白,一脸沧桑。

    他为了避免交易出现问题,就特地花钱让人代他前去。

    果然自己心一点是正确的!

    刘观从丘下来,正打算就此离去,等到之后再想办法搞到酒瓶时。

    树林之中,锦衣卫纷纷现身。

    十多把弩箭对准了刘观。

    刘观被当场包围!

    刘观望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变故,满脸错愕。

    没有料到会发生这种意外。

    就在这时,锦衣卫包围圈的后方,朱瞻墉走了出来。

    “我就知道你不可能亲自前去交易。”

    “安宁乡只有南边有山,你肯定想远远观察情况,因为你一直都很谨慎。”

    “然而就是这种谨慎,让你一步步走进了真正的陷阱!”

    刘观望着眼前的朱瞻墉,眼中满是恨意与不甘。

    “朱瞻墉!!”

    朱瞻墉轻哼一声:“你当贪官还有理了!”

    “送你一句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真的觉得自己可以做到衣无缝?”

    刘观咬牙切齿道:“若不是你,我儿如今怎么会在诏狱,我们一家怎么可能都去坐牢!”

    朱瞻墉撇嘴道:“麻烦你搞清楚,害得他们锒铛入狱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你如若为官正直,哪来这么多祸事!”

    刘观从怀中抽出一把短刀:“少废话!”

    “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也没什么好失去的!”

    “早知道你会查过来,我就应该再放一把火,把你重修的酒楼给烧掉!”

    朱瞻墉脸色一沉:“我的酒楼原来是你烧的!”

    刘观得意道:“本来打算等你新修的酒楼建好之后再烧一次。”

    “可惜了,没想到会在这里栽在你手里!”

    朱瞻墉拿起旁边一个锦衣卫的弩箭,扣动扳机。

    一箭射穿了刘观的大腿!

    刘观疼的当场倒地,手中的短刀落在一旁。

    “啊!”刘观发出惨叫,一脸不甘地看向朱瞻墉。

    “我看错你了!”

    “你和你爹一个德行,就是胆鬼!”

    “你等着吧,我在下面看你能活多久!”

    “迟早有一,你会为今日的所作所为后悔的!”

    刘观罢拿起短刀,当场自己抹了脖子!

    血溅三尺!

    朱瞻墉看着刘观的尸体,眼神幽幽。

    “别拿你的愚蠢的脑袋,来揣摩我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