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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张丞相府倒台

    壶城卖器具的铺子除了有箱子进进出出,还有一批人。

    就像是换班一样,来回轮换。

    其中,有中原人。

    常挽月拽了拽司君澈的袖子:“你看这支队伍,像不像我们大昭的人?”

    司君澈仔细地看了看。

    从铺子里出来的人,虽然是吴江国的装扮,但看面容和走路姿势,皆是中原人。

    确认了他们的身份后,司君澈给埋伏的密卫发了信号。

    器具铺子周围埋伏的密卫悄悄潜了进去,

    与此同时进行的,是送往吴江国军营的箱子被劫一事。

    吴江国的护卫军和虎师措手不及。

    尤其是边关这边,更是一团糟。

    “大将军,不好了,壶城那边传来消息,说咱们的地下铁铺遭到袭击!”

    一个小兵匆匆来报。

    “什么?!”叱齐纳拍案而起。

    前一天还传消息说一切正常,怎么现在就出问题了?

    “即刻抽调一支队伍,快马加鞭赶回壶城支援!”

    小兵匆忙下去。

    然而,已经晚了,等队伍快马加鞭赶回壶城的时候,器具铺子地下铁铺已经被抄了干净。

    兵器及其他铁器的成品、半成品、锻造工具,原材料、火炉都没了。

    所有参与锻造兵器的中原人,也不见了身影。

    此时的吴江国军营的兵器库,也已经被洗劫一空。

    消息很快传回吴江国。

    垭哒哈听到这个消息,险些喷出一口老血。

    明媚的阳光从菱形格子窗透过来,将垭哒哈置于半阴半之下阳。

    “陛下,陛下不好了!”内殿侍从匆忙来报。

    “什么事?!”垭哒哈拍的桌子震天响。

    侍从单膝跪地:“陛下,二王子病重,怕是,快不成了!”

    垭哒哈眼睛一瞪,当即站起身往二王子垭喀的寝殿而去。

    垭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呼吸微弱,医师跪在一边,满脸愁容。

    自从垭喀跌倒在花圃中毒以来,医师就拼尽全力去治病。

    然而天不遂人愿,兜兜转转将近一个月,垭喀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垭喀!垭喀!”垭哒哈站在床榻边,喊着他的名字。

    垭喀却没有任何反应。

    “我命令你,即刻带兵攻打大昭!”

    垭哒哈命令着,企图用这个方法激起垭喀的斗志。

    但是,一切都晚了。

    垭喀中毒已深,几乎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音,在挣扎着喘了几口气后,终是,撒手人寰。

    垭哒哈气的,几近将殿内的东西都砸了。

    “该死!”

    此时垭哒哈将所有的愤怒,都转移到了大昭的边关。

    想着若是没有他们,他的得力助手,也不会命丧黄泉。

    与此同时,空间里,常挽月看着垭哒哈发怒的样子,不由得‘啧啧啧’道:“看看,垭哒哈又要气急败坏,对我们大昭不利了。”

    “我们大昭与吴江国一战,是迟早的事。”

    常挽月感叹:“我都把他们的物力财力给收了,他们还哪里来的底气呢?”

    司君澈意味深长道:“你怕是不知道,将战争掠夺刻进骨子里的人,到底有多疯狂。”

    “到时候上战场的时候,我也要去!”

    司君澈轻轻拍了拍她的脑门:“不许胡闹,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了?”

    常挽月甚是不满:“我自是记得,但是,我从前在我们那个世界,我也是一名战士。”

    司君澈轻叹:“时代不同,环境也就不同。听话,别让我担心。”

    “行吧!你说的都对。”常挽月似乎有些不满,没好气地转过身。

    “又生气了?”

    “不敢,你们这个时代,嫁夫从夫嘛!我哪里敢生气?”常挽月笑咪咪地看着他,“你开心就好。”

    司君澈无奈地叹了口气。

    短短一天,吴江国损失惨重,军营兵器被盗,都城壶城的地下锻造兵器厂也被洗劫。

    垭哒哈即便有心开战,也不得不暂时搁置了。

    与此同时,从壶城带回来的大昭人,被关进了镇北军营的审讯房中。

    一共八个人,面向有不同程度的黝黑,眼眸稍显暗淡。

    他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记得,上一刻还在壶城地下铁铺,下一刻,就被镇北军的将士押解回营地,接受审讯。

    八个人不知所措:“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也是被抓过去的。”

    沈青宴似笑非笑:“被抓过去的?那当初,是谁将你们召集到吴江国的?”

    众人面面相觑。

    沈青宴没有多大耐心,直接招来手下:“都拖出去,乱杖打死吧!”

    其中一个人急了,大声喊道:“我们也不愿意,是有人逼着我们来的!”

    沈青宴看过去,严肃地说道:“什么人?”

    与此同四,疗伤的营帐中,常挽月正在检查司君澈伤腿:“灵泉水果然是管用的。不出两天,伤口已基本痊愈。”

    司君澈轻笑:“是,全仗夫人的灵泉水......”

    常挽月又取了一罐灵泉水,自行喝了下去。

    这时候,沈青宴忽然来了,说对抓来的人,审讯有了结果。

    他们皆来自京城,是奉张丞相的命令。

    司君澈点点头:“张丞相,对我还真是不死心。”

    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

    张毕垣没来由地打了几个喷嚏,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果然,五天后,昭帝派管鹤前来,带自己进宫问话。

    清晨,淡淡的晨曦穿过云层,笼罩下来,府门前。

    张毕垣只觉得刺眼。

    才进御书房,一本公文就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

    张毕垣连忙跪地,看着落在地上的公文,忽然觉得自己从前所做一切,都暴露在了皇帝面前。

    “朕真是没想到,你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昭帝指着他,呵斥道,“结党营私,欺君罔上,扰乱边关......”

    张毕垣自从被禁足府上,就知道有这么一天。

    昭帝愤怒:“还有何话讲?!”

    张毕垣面无表情:“微臣,无话可说。”

    “既是无话可说,那便去天牢好好清醒清醒吧!”昭帝挥挥手,招来禁卫军拿下张毕垣,押往天牢。

    后宫之中,听到张毕垣被押往天牢,皇后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