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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是不是你那方面不行?

    翌日,天色大亮,明媚的阳光笼罩着洛西村。

    山间地里,手工作坊,人们已经开始陆续上工。

    常挽月缓缓地睁开眼睛,愣了一会儿,随即翻了个身想继续睡。

    脑袋贴近司君澈胸膛的时候,又被其牢牢地搂住了:“睡觉也不老实。”

    常挽月闭着眼睛呓语:“也不知道是谁不老实,非要把我折腾乏了才消停。呃!”

    常挽月感觉脸颊被掐了一下,迷迷糊糊地抱怨了几声。

    紧接着,又被扒拉了一下脑袋:“好好睡觉,不许说不中听的话。”

    常挽月窝在司君澈的身上,点了点头。

    然而,不消半刻,常挽月又猛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动作幅度太大,拉扯着被子也偏了方向,滑落到一边。

    司君澈忽然感觉身上一空,也瞬间清醒了:“做什么?一惊一乍的?”

    常挽月下穿,随便套了几件衣裳,便打开了窗户。

    明媚的阳光扑面而来,眼前顿时亮堂了许多,但紧接着,是寒风卷进来,使得房间的温度也骤降了几分。

    司君澈下意识地拉着被子裹好:“大清早的开窗户,不冷?”

    常挽月不以为然地指了指外面的天色:“亲爱的夫君大人,你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

    “看样子,也就辰时三刻吧?”

    常挽月来气:“也就辰时三刻?你每次欲望过度,转天早上就要到这个时辰,一次两次的还好,如果总这样,不怕被说躲懒?”

    房间里虽然暖和,但架不住这么开着窗户。

    司君澈裹着被子,指了指衣架:“给我把衣裳递过来。”

    “你自己拿!”常挽月毫不客气地回怼。

    “哼!女人!”司君澈没好气地闷哼。

    随即,迅速穿好衣裳。

    常挽月不服气:“呵!男人!不仅装模作样,还得了便宜卖乖。”

    司君澈翻身下床,一把拉住常挽月往自己身上拢。

    常挽月猝不及防,一个踉跄跌进了司君澈的怀里。

    “你这女人,说话愈发不中听了。”

    “你这男人,还没正形呢!”常挽月说完,抬脚就照着司君澈的脚踩了下去。

    “你怎么这么大劲儿?”司君澈吃痛。

    “那我下次轻着点......”

    常德扒着司家的院门已经许久了。

    常辩见儿子鬼鬼祟祟,走过去就拍了拍他:“臭小子,鬼鬼祟祟的看什么了?”

    常德挠挠头:“我是来喊姐姐和姐夫吃饭,只是这么晚了,他们好像还没起身,但里面好像又有动静。”

    常辩顺着常德目光看了一眼:“你小子懂什么?”

    说完,就要拉着常德走。

    这时,院门猝不及防地开了,常挽月迎面出现。

    “三叔,常德?你们怎么?”

    “哦哦。”常辩回过神,“你三婶包了馄饨烙了馅饼,想让你们过去一起吃呢!”

    常挽月的神色有些意味深长:“一起吃个饭嘛,还搞得这么正式,还两个人一起来请,怪不好意思的......”

    司君澈听了常挽月的话,无奈地捏了捏眉心。

    早膳除了馄饨和馅饼儿,还有蔬菜粥、咸菜,外加两份点心。

    常挽月吃的津津有味,下一刻,便意识到王流明的眼神似乎一直在自己身上游走。

    她抬头回应的时候,王流明又赶紧收回了眼神。

    常挽月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还放下碗筷检查了一遍,并未什么异常。

    常挽月又看看司君澈。

    司君澈似乎也没弄明白王流明到底在看什么。

    常辩看了一眼,若无其事道:“哦,你三婶子是问你肚子有没有动静呢!”

    常挽月微微一顿,脸颊刷地一下子红了,耳朵根滚烫。

    “三叔说什么呢?当着常德面,也不知忌讳。”

    “有什么好忌讳的?”常辩盛了碗汤,“常德也经常跟我们念叨,说想抱小侄子呢!”

    常挽月咬牙切齿地看了常德一眼:臭小子,什么时候也这么不正经了?

    常德躲避开她的眼神,闷闷地喝着粥。

    王流明夹了一筷子咸菜:“听说村东头的王家媳妇已经怀上老二了。”

    常挽月觉得现在不是脸红不脸红的问题了。

    而是耳朵起茧子的问题了。

    古代也流行催生吗?

    常挽月瞬间觉得手里的馅饼不香了。

    常辩在常挽月身上左右找不到突破口,又把目标放到了司君澈的身上。

    司君澈疑惑:“怎么了?”

    常辩摇头轻叹:“说来也怪,你们三婶子给熬可这么多次鸡汤给月儿补身子,月丫头怎么还是怀不上?是虚不受补?”

    这句话,把常挽月给说愣了。【1】

    【6】

    【6】

    【小】

    【说】

    常辩又把目光重新落到司君澈身上:“还是说,你有问题?”

    常挽月扑哧一笑。

    ‘咳咳...咳咳....’

    一口汤呛在嗓子里,司君澈咳嗽了好一会儿,脸都咳红了。

    回过神,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顿觉得浑身不自在。

    常挽月有些幸灾乐祸:“想不到,某人也有吃瘪的时候。”

    “常德还在跟前了,说话也没个分寸!”王流明听常辩越说越没边,挑起筷子就敲了敲常辩的手背。

    常辩缩回手:“是你自己先提起来的,怎么还怪到我头上来了?”

    “谁像你一样,这么没边儿?!”

    “嘿!我这是没边儿吗?我这是关心晚辈......”

    常辩和王流明拌嘴,常挽月和司君澈倒是得了片刻悠闲。

    二人一边吃餐后水果,一边听,听累了,还自行沏了一壶茶慢慢品。

    常德也早已习惯爹娘的日常拌嘴大闹,只觉得家里的烟火气越来越浓了。

    少刻,常挽月和司君澈离开了常辩家。

    难得的少许悠闲时光,二人手拉着手漫步在乡村小路上,依稀看着村民们在山间地头忙得热火朝天,

    “瞧三叔的样子,多半是玩儿心大起,他有时候说话的话,听听便好了。”

    晨风卷着泥土的气息迎面扑来,撩拨着鬓边的碎发。

    常挽月忽然很享受这种感觉。

    下一刻,手被握住了,常挽月一转身,对上了司君澈的眼神:“怎么了?”

    “我希望咱们能有个孩子,但还要看你的意愿,你什么时候想生了,咱们再生。”

    常挽月微微一顿:生孩子?

    她似乎,还未正式考虑过这个问题

    这时,施朗驿派人传来消息,说常衡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