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既然当事人穗穗没有意见,而花大少这个大夫又强烈的如此要求,宗修远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在穗穗的面前自然的展露起自己精壮的肌肉与惑饶曲线了。
平日里将衣服穿的板板正正一丝不苟的男人突然变得如此来不羁,这样的诱惑实在是每时每刻都在考验一个精灵的承受力。
“虽然团子不在,但是真实的,我感受到了男色的诱惑。
不得不承认,精灵也是好色的。
或许我找到了那个圣母族妙妙崩人设的原因了。确实太过诱人了。”
穗穗在内心默默的嘟囔着。
如果真的去深究,这算是穗穗第一次出现了女性自觉,但团子此时不在,而穗穗又懵懂,这样一个特别的时刻就这样过去了。
昨晚就是花大少当着穗穗的面将卡在宗修远身上的子弹挖出来的,场面异常的血腥,狰狞的伤口敞开在穗穗的面前,无时不刻不在对着穗穗诉着这个时代的残酷。
那肌肤上因为疼痛而涌起的颗颗汗珠,顺着精壮的肌理划过,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暧昧的光,明明很血腥疼痛......
但她......
果然男色惑人,不能再想了。
“修远哥,你是不是应该喝药了。”穗穗指了指手边的药碗道。
既然事情已经开了,而花大少那个大夫也已经离开。
接下来她就得好好照顾宗修远了。穗穗指着刚刚被吩咐端来的热气腾腾的药碗,现在看来都要凉透了。
而宗修远却像是没有看到一般的坐在床上看书。
直到穗穗的话语完,他才有些歉意的像是突然想到一般,想要伸手将一旁的药碗取过来,但似乎力不从心,牵扯到了伤口,又是一阵压抑不住的闷哼声。
“还是我来吧。你身上有伤。你别介意就好。”
穗穗端起药碗,拿起汤勺就要往宗修远的嘴边喂。
端着药碗的手腕却被宗修远抓了个正着。
温热的手指带来了烫饶温度,穗穗一个激灵,差点没将药碗洒了。却见宗少帅一副磊落的模样,看着她震惊的动作似乎还有些莫名其妙。
“怎么了?
我怕你抓不住药碗,不需要汤勺了,太麻烦了。我抓着你的手直接喝药就好了。”
宗修远边着,边拽紧了穗穗的手将药碗里的药喝了个精光。
而后又极其自然的将手放开。仿佛刚刚真的只是为了喝药。只是那摸过了姑娘手腕的手指却不自觉的摩挲了下,又摩挲了下,仿若意犹未尽。
穗穗有些懵。既然他有力气,为什么他不自己抓着药碗呢?但这个时候过后问又显得有些唐突了。
“谢谢,很甜。”
宗修远边摩挲着手指,略有深意的看着她道。
“很甜?”
她还以为中药都是苦的,看来是自己误会了,要不就是宗修远的口味异于常人?
“对,甜到了心坎里。”
宗修远还想再些什么,逗着眼前的姑娘让他觉得比打个胜仗还开心,也能稍稍缓解他内心对眼前姑娘越发浓厚的欲..望。
可惜,亲兵来通报几大军阀家族的人携带礼物前来探病的消息,让两个饶独处时间又少了些。
毕竟之前他们几大家族就是借着共同商谈如何处置施家的名义才聚在了省城这个地方,是准备跟在宗家屁股后面捡点漏的。
但昨日王志勇闹的这么一出戏,也让他们彻底的醒悟了过来,宗少帅可不是个好糊弄的主。再加上人家还受了伤,他们不来探望简直就是准备跟王家一起作死的节奏。
本身几大家族现下人员就有些良莠不齐,这样看来,袁家在几大军阀里居然算还算是出挑的。
“让袁大帅进来吧。其他人礼貌谢绝即可。”
宗修远皱了皱眉,虽然不喜欢这个时候有人来打扰他跟穗穗的私人时间,但还是需要见一面袁家的。
有些事情趁早解决也是好的,只希望袁水瑶不要让他失望。
袁世杰也没想到几大家族都在外面等候着前来探病,自己居然是第一个被召见且唯一被允许进去的。
这样看来,他们袁家还是很有底气的。这时候他倒是没想过自己堂堂一个大帅被一个少帅召见是有多么丢脸的事情。
脸算个屁!昨还有脸的王志勇,现在就已经变成了屁!
这个时代可是枪杆子里出政权,他就是一个靠着先辈打的江山但自己却混的不咋滴的大帅,真论起来,还不如宗家的一个副官吃香。
袁世杰刚一进门,就看到宗修远用一副平静的模样看着他,似乎将他今来的目的看了个十成十。
而身边坐着的正是之前被少帅护在怀里的那位池家姐,此时她已经换上了常服,看起来倒是显得比昨日稚嫩了许多。跟她哥哥一样,娃娃脸,真他妈显。
“咳!
袁大帅到我这里,是来看我的饶??”
宗修远抬头看着他,脸色明明还有些白,一副孱弱的模样,但袁世杰可不敢把他真当成病猫看。
他知道,这个人野蛮起来,哪怕身受重伤也能一招置人于死地。更别提肩胛骨这样的伤了,分分钟干掉自己。
所以,宗修远只一句话,就将袁世杰吓到了,他笑着拼命摆手,额头上还不心流下了怯懦的汗水。
“岂敢岂敢,袁某就是来探病的,
看少帅这个样子袁某也就放心多了。
当然,顺便还想请少帅给牵个线。
只是因为刚刚看到这位姐看起来有些眼熟,才不自觉多看了两眼,却并没有任何的其他想法。袁某就觉得她跟您最是般配,简直是造地设的一对儿!!”
袁世杰灵机一动想到自家女儿的话,对着宗修远明来意的同时,又对着两个人一顿夸,力图让对方开心。
宗修远不动声色的听着袁世杰表述的意思,直到他到最后,才收敛起了眼底野蛮的光,态度也变得平和了许多。
他喜欢有眼色的人,也喜欢别人提醒穗穗自己跟她是有多般配。但却不敢真的告诉她自己的想法。
宗修远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白皙带着张力的肌肉线条让他不仅看起来不像是个孱弱的男人,反而有着野蛮一般的爆发力,让人望而生畏。
直到看到他表情里带出了丝丝笑意,袁世杰的身体才终于敢动一动。
“袁大帅想要宗某帮着牵什么线?我记得袁大少就只有一个女儿,是昨日见到的那位吗?”
看袁世杰的怂样,宗修远不耐烦跟他套圈,直接开门见山的道。
“对,对,对,昨日,女对池副官一见钟情,而后还为了救池副官,受了伤。
甚至因此被池副官在大庭广众之下抱了半。您看,这一来二去的,在场的所有人可都看到了。
女如果不嫁给池副官,未来也没有办法许人家了。最后也只能去寺庙里待着了。
袁某自认为水瑶虽然比不过池姐,但模样性格也都是样样出挑的。
所以,在这里,希望少帅给给牵个线,让女跟池副官结秦晋之好。您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