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婉的分析,让江文东意识到王佛真的不简单了。
假设。
就凭王佛的本事,在得知凤联军六年前留在龙山的妻子胡莹,现在是招待所的主任后;要想搞清楚她当年为什么留在这边,好像并不是啥难事。
如果王佛搞清楚怎么回事后,暂且不管她是怎么看待苗某人的。
但肯定不会让胡莹,继续留在龙山县!
如果王佛想调走胡莹——
不但会引起苗某人的警觉,更等于为凤联军埋下了一个隐患。
毕竟谁也不敢保证,胡莹去了别处后,能对六年前的事守口如瓶。
她一旦说出来,不但凤联军会丢脸,更是连带着王佛这个西北王的长孙女,脸上无光。
人们会在私下里讨论:“哎,知道王佛找的那个老公,六年前卖过老婆不?”
为了避免引起苗某人的警觉,更为了避免留下丢人的隐患;那么王佛就有可能动用古都市的堂哥王鹏,想办法让胡莹从龙山县非正常的消失。
要想让胡莹非正常的消失——
还有什么办法,能比得上用混子把胡莹给带走,更好呢?
至于胡莹被周世明带走后,是卖掉也好,还是留着自己享乐也罢,王佛是绝不会关心的。
“于是,这才有了周世明约见二老板,二老板让胡莹去陪酒,双方约定买卖合同的事情发生。”
“如果我猜测的对,王佛就是个危险程度,不次于苗某人的人物。”
“妈的,一个娘们搞什么黑手段?”
江文东快步走出小旅馆时,心里骂了句。
当然。
以上这些都是江文东的猜测。
他的猜测,都来源于韦婉提供的新情报。
西广韦家在大江南北各地,获取情报的本事,在今晚发挥的是淋漓尽致。
可算是让江文东开了眼。
继而觉得黑丝小婉,对他的用处简直是越来越大了。
“东哥,我带着您。”
老苗说话的声音,打断了江文东的思考。
他抬头看去。
老苗竟然站在一辆长浪摩托的面前。
江文东愕然:“老苗,车子呢?”
老苗回答:“车子被陆虎开去,暗中追踪胡莹去了。这辆摩托车,也是我们四虎帮的公车,专为不方便开车的时候所用。”
这大冷的天,骑什么摩托车啊?
江文东抬头看了眼当空明月,很是绝望。
“苗哥,你在前面走,我和东哥在后面跟。”
韦婉推着那辆建设五零走了过来,冲老苗挥了挥手。
老苗在眼里价这方面,还是很有几分本事的。
见状后马上答应了一声,再也不邀请江文东坐他的摩托车了,抬腿上车后打火跑人。
韦婉抬脚上车,对江文东说:“还愣着干啥呢?上车!这次,我带着你。”
唉。
腿没劲啊。
这要是遇到个突发紧急情况,都不一定能踩住刹车。
只能坐车了。166小说
江文东叹了口气,坐在了车子后座上,问:“你行吗?”
韦婉张嘴就回:“绑上筷子也得行!”
江文东——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韦婉启动摩托车:“抱住我的腰!不然把你摔下去,我可不管。”
女孩子的小腰肢,是随便男人搂抱的吗?
江文东满脑子的疑惑,却也小心翼翼的伸手,虚虚的抱住了韦婉的小蛮腰。
轰!
摩托车猛地往前一蹿。
吓得江文东赶紧贴在她背上,用力抱住了她的腰,大声问:“你究竟行不行?”
韦婉大喊:“绑上筷子,也得行。”
死探子!
江文东觉得自己最好的闭嘴,把那张帅逼脸藏在黑丝小婉的背后,以免被冷风摧残。
月上中天往西斜;
出浴美人名王佛——
回家后匆匆洗了个热水澡的王佛,裹着浴巾走出了于是,白嫩脚丫踩着小拖鞋,啪嗒啪嗒的走到了客厅沙发前,款款落座后;才对着次卧的房门,淡淡地说:“出来。”
吱呀一声。
次卧的房门开了,英俊帅气更儒雅的凤联军,穿着整齐的走了出来。
他的腰板明显弯着,双手放在腿的外侧,迈着碎步走到案几前后,就垂首看着自己足尖的样子,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古代那些伺候娘娘的太监。
“今晚,你的前妻胡莹,就会从龙山消失。”
浑身散着檀香气息的王佛,伸手从案几上,端起了凤联军早就为她醒好的红酒,浅浅的抿了口,说:“从此之后,你不用再担心,她会出现在你的面前,痛骂你是个为了自己的安全,就把老婆送人的窝囊废。”
“谢谢您。”
凤联军低声道谢。
“不用客气。再怎么说,在明面上你我也是结婚数年的夫妻。我帮你维护尊严,其实就是在帮我自己。”
王佛轻轻晃动着酒杯,说:“但我希望,以后你都不要再瞒着我。即便某件事,是你难以启齿的私事。”
凤联军的眼角余光,飞快扫了眼这个出浴后,浑身好像散着“佛光”的女人,很乖巧的说:“我记住了。”
嗯。
王佛嗯了声,岔开了话题:“你的儿子,和那个女人,来到龙山了没有?”
凤联军赶紧回答:“他们昨天傍晚,就已经来到了龙山县。我也为他们,安排好了住宿。等过几天,我再为孩子安排学校。让她开个花店之类的,干点小生意来打发时间。”
嗯。
王佛再次嗯了声,上下打量着他:“你今晚要去那边,陪他们?”
凤联军回答:“一个多月没见了,孩子想我了。”
“那就去吧。”
王佛语气平静:“但必须得注意影响,别让人发现我王佛的丈夫,竟然在外和别的女人鬼混。”
“我一定会注意。您也早点休息,毕竟您明天就要去县局正式报到了。”
凤联军关心了一句,这才垂首走到客厅门后,开门快步走了出去。
王佛满脸的不置可否,端起酒杯再次轻轻抿了口。
红酒如血残留唇;
嫩舌半卷最消魂——
王佛在独饮红酒,陈应台则在喝白酒。
她背对着梳妆台上的镜子,喝一口白酒,就回头看一眼屁股上的东奴,再无声的惨笑一下。
“东奴。”
“那个东的性的奴的意思吗?”
陈应台再次喝了一大口白酒后,关灯,打开了卧室的窗户。
冷风和月光,立即倒卷了进来。
让她猛地打了个哆嗦后,看着窗外,哑声自问:“陆东,你究竟是谁呢?你家里,都是有几口人呢?你现在,又在做什么呢?”
陆东就是江文东。
江文东现在家里有几口人,他自己好像都说不明白了。
他现在正紧紧抱着黑丝小婉的小蛮腰,脸贴在人家背上,冻成了狗。
滴滴。
前面传来了车喇叭声。
韦婉回头:“死太监,韩壮他们就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