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腿!
看到这条浑圆却直的腿后,现在堪称业内专家的江某人,心中立即暗赞。
有道是腿如其人——
腿型都这样美了,田红敏的身材脸蛋必须得配上这腿,才当得起她“龙山第一美女”的名头。
果然。
当身穿县局工装(戴肩章的长袖衬衣,黑色一步裙)的田红敏,随着门帘的落下,闯入江文东的视线内后,立即让他觉得眼前一亮。
随即想到了“大鱼大肉,肥而不腻”这八个字。
而这八个字,也正是苗世杰对田红敏的比喻。
由此可见。
只要是正常男人,在审美这方面的眼光,基本都是雷同的。
反倒是几十年后的人们,在审美这方面的眼光退化,专爱病白瘦弱。
田红敏走进雅间后,就站在了那儿,一尊活色生香的雕塑那样,一动不动的看着江文东。
坐在椅子上的江文东,也像鉴定古玩字画的大师那样,用非常专业乃至挑剔的目光,在她的脸上、身上和腿上来回的扫,还不时的微微点头,表示赞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
足足三分钟!
俩人一坐一站,始终相互打量着对方,都没说话。
“久闻龙山县局田副局,乃当地第一美女。今晚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江文东举杯喝了口酒后,感慨的说道:“当得起,美色可餐四个字。”
田红敏立即微微欠身:“多谢文东书记的不吝赞美。我也久闻文东书记,是性格洒脱绝不做作的真男人。今晚一见,才知道传言非虚。”
这算不算是商业胡吹呢?
“田副局,请坐。”
江文东抬手,有请田红敏落座。
田红敏走了过来。
门口距离酒桌,最多也就三米的距离。
可就这短短的三米,田红敏通过腰肢的扭动,和屁股的摇摆幅度,就把她熟透了的女性风情,全部释放了出来。
瞬间就让雅间内的气氛和温度,都有了质的变化。
这是一个懂的该怎么做,才能彰显出自己独特的“肥而不腻”美的女人。
她没有坐在田龙鹏坐过的那把椅子(江文东的对面),而是坐在了江文东的身边。
“文东书记,因某些原因我姗姗来迟,让您久等了。”
田红敏落座后,拿起酒瓶子给江文东的酒杯满了点酒,又拿过了一个茶碗:“我自罚三杯,以表示我对您的歉意。”
她说的三杯,就是三茶碗。
一茶碗可倒酒125克,三杯就是七两半。
这可是五十多度的白酒,她就这样接连对江文东举杯表示歉意后,连干三杯!
那张满是胶原蛋白的面皮,迅速变成了粉红色,眼神也明显迷离了起来。
尤其她反手用手背轻擦嘴唇的动作,更是把娇媚这俩字,给诠释的淋漓尽致。
“田副局好酒量。”
江文东由衷的赞叹。
“文东书记,我今晚可是带着最大的诚意来的。”
田红敏无声娇笑了下,拿开茶碗,换上了小酒杯。
“我能看得出。”
江文东看向了茶碗,说:“暂且不说田副局的酒量怎么样,仅仅是一口气,就闷掉三茶碗白酒这一点,我就能真切感受到你的诚意。”
田红敏却说:“喝点小酒,仅仅表示让您久等的歉意,还不能代表我的诚意。”
“哦?”
江文东很感兴趣的问:“难道田副局的诚意,是银行卡之类的?”
“文东书记此言差矣。”
田红敏说:“您本身就有着点石为金的大本事,短短大半年的时间,就创建了数个产品畅销海外的江柔集团。如果我把金钱当作是对您的诚意,那无疑就是侮辱您。”
“哈,哈哈。这话说的,我爱听。”
江文东大笑了几声,问:“那田副局的诚意是?”
田红敏没说话,而是左手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弯腰去拿另一侧的打火机时,右手捏住了裙摆。
倒卷珠帘——
窗外天上的圆月,忽然就落进了这间雅间内。
随风轻晃。
江文东本能的愣住。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落下的裙子,就把那轮圆月从雅间内赶了出去,重新挂在了天上。
县局工装下是真空的。
这就是田红敏,今晚来见江文东时,能拿出的最大诚意。
她重新落座,顺势架起了二郎腿,小高跟轻点着,低头点燃了一根烟。
却在吸了一口后,放在了江文东的嘴边。
江文东张嘴叼住。
“文东书记,您不嫌我脏?”
田红敏又点燃了一根烟后,右手拖着左手的手肘,媚眸流溢的问。
“呵呵。”
江文东轻笑:“一个人脏不脏的,不能看表面,得看思想。”
“文东书记,您果然与众不同。”
田红敏叹息:“我以为,当我拿出我最大的诚意。您可能会沉下脸,让我滚出去呢。”www..cc
江文东摇头:“我这个人最大的好处,就是从来都不会拒绝别人的诚意。”
田红敏却问:“是不会,还是不能?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江文东反问:“田副局觉得呢?”
俩人就像打哑谜那样——
田红敏想了想:“文东书记,我能动动我的手吗?”
不等江文东说什么,田红敏的左手,就伸到了桌下。
片刻后。
她缩回了左手,很遗憾的语气:“此前,我始终怀疑您无能的传言,仅仅是传言。毕竟宁县美色,堪称千万里挑一。如果您真的无能,怎么能让佳人死心塌地的追随左右?现在我信了。您能让宁县追随,绝对是因为您自身,拥有常人无法理解的魅力。”
江文东问:“我的魅力,能影响田副局吗?”
田红敏反问:“您想我,像宁县那样追随您的左右?”
江文东继续反问:“我的魅力,能改变你的立场吗?”
“不能。”
田红敏缓缓的摇头:“毕竟我已经深陷一个粪坑内。外表看上去再怎么光鲜,也是一条让人恶心的蛆虫。关键是,我这条蛆已经适应了粪坑。一旦离开,就只有死这一条路。”
“田副局如此佳人,如果香消玉殒,那绝对是老天瞎眼。”
江文东举杯:“田副局,请。”
叮当一声,俩人碰了下酒杯。
“田副局,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江文东站起来,说:“仅凭田副局今晚带来的诚意,我可保证田龙鹏田总在明天的投标大会上,能脱颖而出。告辞。”
他说完快步走向了门口,掀起门帘出门。
江文东左脚,刚踏在木制栈桥上,雅间内就传来了田红敏的声音:“文东书记,我有一句话相送。”
江文东停住脚步,竖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