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东这次去京城,可谓是他开启仕途之路后,最至关重要的一战。
只要能打好了这一仗,就等于为他的仕途起点,奠定了最为坚实的基础!
这个道理很简单。
花柔当然能看得出,更在他走后的每个清晨、中午和临睡前,虔诚的祈祷他能顺利。
可即便是这样,花柔也无法控制对他的思念;和江文东不在天桥时的那种,世界随时都会失去的莫名惶恐。
江文东在京城,也就待了十天左右。
这十天对花柔来说,却像十年,十个世纪那样漫长!
江文东终于回来了。
上午时就已经知道消息,用了一整个下午来平息对他的思念,和莫名惶恐的花柔,以为自己在他回家后,能表现的绝对淡定。
她高看了自己。
当江文东走到她的面前,让她嗅到铭记终生的男人气息后,花柔的“淡定”大堤,就在瞬间猛然崩塌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当着小妹的面,扑进了江文东的怀里。
刚来得及叫了个叔叔,就无法控制的轻泣了起来。
这不是矫情,更不是惺惺作态。
而是最真实的感情,长时间发酵后的化学反应。
江文东被吓了一跳。
他还以为自己不在家时,花柔被谁欺负了,或者受到了什么委屈。
不过就在他想问什么时,却又真切感受到了,花柔为什么在哭泣。
他抬手,轻轻拍了下花柔的后背。
刚要提醒她,花眉还在时,房门却被悄悄的关上。
眉儿真懂事——
足足三分钟后。
江文东才抬手擦了擦嘴角,看着脸儿红彤彤的花柔,低着小脑袋快步走进了厨房。
刚回家。
就夺走了人家的初吻。
真是的!
花柔为了给江文东接风,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甚至还有干海参。
这干海参,是她特意让吕茂从县城的水产公司买来的。
而且还是野生的海参!
来自后世的江文东,比谁都知道野生海参的强大功效。
那些足球队员为什么那样的生龙活虎?
还不就是吃这玩意吃的?
总是临门一脚差之千里。
“她这是在用海参来提醒我,最多只能带球到大禁区吗?”
江文东思想有些滑坡的想到这儿后,下意识看向了柔儿的下巴处。
小妮子肯定不知道,江叔叔在想什么,却极其配合的挺了下。
看来这就是大禁区了——
吃饱喝足。
江文东拿过了行李包,开始给花眉拿礼物。
他可做不出把练习题当做礼物,送给小学生的那种破事来。
他给花眉带的礼物,除了好看的新衣服和小皮鞋之外,就是好看的文具,和一个精致的布娃娃。
当然京城特产各种果脯,是少不了的。
开心的眉儿,走路几乎都在打跌。
从而影响了脑子,抱着她那些东西,就跑回了西厢房,丝毫不管她姐会不会遭遇某种危险。
啥危险啊?
昂!
啥危险啊?
真是的——
等花眉屁颠屁颠的跑出去后,江文东又拿出了给花柔的礼物。
三身名牌时装。
一部黑色的移动电话(江柔集团的老板,没有移动电话可不行)。
还有一个小盒子。
小盒子里是耳钉。m..cc
耳钉上镶嵌着的“碎玻璃”,则是白色的。
花柔没有管那部电话,也没拿耳钉,抱着衣服就躲进了江文东的卧室内。
七八分钟后。
一个穿着黑色套裙的小美女,踩着黑色的小高跟,款款走了出来。
这么冷的天,怎么不穿上黑色打底裤?
黑色裙摆,把花柔那两条纤细的腿,显得更加白皙。
腿型上佳,和宁若初的那双浑圆相比,绝对是各有千秋的。
不过江文东还是喜欢肉多点的。
花柔极为臭美的样子,双手揪住裙摆,在江文东面前转了几个圈,问:“叔叔,好看吗?”
“好看,当然好看。”
江文东最大的优点之一,就是诚实。
“帮我戴上。”
花柔走到沙发前,屈膝蹲了下来,左手按在他膝盖上,右手撩起了耳边的秀发。
白鹭戴上红色耳钉后,自身的成熟气息顿时平添了几分。
花柔戴上白色的耳钉后,不可承重的娇弱中,也多了一些小妩媚。
“行,挺好看。”
江文东给她戴好后,又拿过案几上的镜子,放在了她的面前。
花柔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臭美的不行。
江文东打了个哈欠。
花柔立即站起来,快步走进了厨房内。
等她再出来时,已经端来了一盆热水。
看着她默默的蹲下,拿起自己的右脚,江文东并没有拒绝。
有的女孩子,有时候会把帮男人洗脚,当作是一种幸福。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
但确实存在着。
“叔叔,您早点休息。”
花柔端起水盆出门时,很贴心的说道。
“好。”
江文东点了点头,目送花柔出门后,才意识到了什么:“送她那么多的好东西,就换来了一句让我早点休息?”
“女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江文东心里嘟囔着,走进了卧室内。
先给国安老婆打个电话,问个晚安。
肯定是未来婆婆昨天的礼物,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以往惜字如金的国安老婆,竟然在江文东请安后,忽然说道:“江文东,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什么?”
江文东一楞。
嘟。
通话结束。
“她说,她越来越喜欢我了,是几个意思?”
江文东捏着下巴,满脸的百思不得其姨。
他在京城、尤其是拜访陆家时的精彩表现,获得了陆卿的喜欢,这就像老鼠爱大米那样自然。
可她说越来越——
那就是代表着,陆卿早就喜欢江文东了!
可他们俩是政治联姻啊。
本次进京之前,江文东对陆卿的印象,也只仅仅停留在校园里,偶尔相遇时看一眼。
“难道肉肉以前在大学时,就暗恋我?”
江文东分析到这儿时,马上就否定了这个答案。
他以前在大学里,那就是个书呆子好吧?
更从没有和陆卿,有过任何亲近的交往。
俩人更不是上下铺的兄弟——
“算了,不想了。被肉肉越来越喜欢,是一种好事。睡觉。”
江文东把电话放在柜子上,熄灯睡觉。
深夜十点半。
江文东正在美梦中徘徊,移动电话忽然嘟嘟作响。
他迷迷糊糊的抬手,摸黑拿过电话,按了下放在了耳边,口齿不清的问:“喂,哪位?”
“我忽然饿了。”
一个勾魂烟熏嗓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