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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0章 突破

    送走了王仁鉄等人。

    古崖居重新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在王义炫三人将一亩地的七星草制作完成为符纸后,王义安正式给他们授课,课堂就设在小木屋中。

    三人并排坐在下首的蒲团上。

    王义安在讲桌上侃侃而谈:

    “天南有麹圣卿,善为丹书符,劾厌杀鬼神而使命之。”

    “符箓起源于巫觋、亦称‘符字’、‘墨箓’或者‘丹书’,以我们修士之精气,布之简墨,会物之精气,符无正形,以气而灵。”

    蒲团的三人。

    每人都手握一本笔记。

    王义锋及王义岫边听边记,唯独王义炫却是凝眉思考。

    王义安娓娓道来。

    仔细观察三人的反应:

    “符咒是由符头、主事神佛、符腹、符脚与符胆等五要素所组成。”

    王义安顿了一下。

    为了说得具体一些,他举例道:

    “若以符令引喻为人的话,符头好比一个人的头;主事神佛就好比一个人的思想和心脏;符腹就好比一个腹部的肠胃,是我们书明符咒作用之地方;符脚就好比一个人的脚;符胆就好比一个人的肝胆,一个符令若没有符胆就好像门没有锁一样,坏人都可随便进入。因此,符胆对符令而言有深足轻重之地位。”

    “今日我们就从简单的一阶下品冰刃符开始。”

    话毕。

    王义安起身。

    执笔。

    心中默念:

    “天圆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笔,万冰伏藏”

    行云流水般的在符纸上,快速的点下三勾,随着最后一笔落下,整张符纸嗡的一声,濛濛白光亮起,整个空间的温度骤减,白光敛入符纸化为一张符篆,冰刃符制作而成。

    王义安这一出手。

    直接把王义炫三人看呆了。

    修真四艺。

    不管是从事什么,都有一定的成功率,可刚才看王义安那熟练于心的模样,明显就不存在失败一说。

    “义安哥,你这也太厉害了!”

    王义炫佩服得五体投地。

    恨不得当场认对方为亲哥。

    然则。

    这一切都是王义安在空间中制作了上万次才有的成效,而且他已经是一阶中品制符师,对于制作一阶下品冰刃符可谓是手到擒来。

    感受下首三人传来火热的目光。

    王义安轻咳一声。

    继续道:

    “你们平常看见的符篆上的‘三勾’在整个符上代表三清,在敕令及神名之下者代表三界公。”

    “下笔书此三勾时应暗念咒语:一笔天下动;二笔祖师剑;三笔凶神恶煞去千里外。一笔一句须恰到好处,就是所谓踏符头。”

    “符头也有敕令,雷令……等等作为符头,其种类繁多,因派系不同有所差异,一般请神,调兵遣将,多书以敕令为符头。如无三勾三清符号时,就如我们现在练习的下品冰刃符必须咒曰:天圆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笔,万冰伏藏,可明白?”

    接连三个多月。

    王义安每日都给王义炫三人讲解制符,并且开始手把手教学。

    最后。

    他觉得教的差不多后,一人发放了一本《义安制符手札》,嘱咐道:

    “接下来便是要靠你们的悟性与毅力,努力练习,两个月后,谁若是能成功制作出一阶下品冰刃符则继续留在古崖居随我一同继续学习制符术。”

    “是,义安哥!”

    三人齐声附和。

    经过三个多月的相处。

    他们心里越发佩服眼前这位比他们只大四岁不到的师傅,不仅仅是扎实的制符术,更为重要的是别出一格的教学方式,这几个月的每一次授课,他们都没有一丝走神,听得如痴如醉!

    两个月后。

    便是见真章了。

    王义炫三人摩拳擦掌的,一个个又兴奋有激动。

    王义安则是对外宣布。

    他需要闭关一段时间,这段时日内除非古崖居到了生死存亡,不然不可前来打扰,经过近半年的沉淀,他可以开始服用增气丹向练气五层冲击了。

    上了楼。

    打开阵法后。

    王义安进了掌上空间。

    七星草已然成熟,王义安连夜把四分地的七星草收割下来,随后再次开垦灵田,把其中的三分地重新撒下七星草的种子,另外一分地则是种下樰菇花。

    施展了灵雨浇灌了一遍后。

    他又回头查看了一番双瞳鼠小罡和幻玉峰小野。

    小罡妖气波动起伏越发大,这是即将突破成功的征兆。而幻玉峰小野孵化的十枚虫卵也有了迹象破壳而出。

    王义安沐浴焚香。

    给祭祀塔中的石碑上了一炷香后。

    返回到小屋中。

    盘膝打坐。

    运转《混元诀》,将体内真气沿着天地二桥运转一小周天,张嘴吐出体内浊气后,脸上无悲无喜的拿出暖色丹瓶的增气丹张嘴含了下去。

    ......

    修真无岁月。

    转眼间。

    半年时间一晃而过。

    深夜。

    吊脚楼的仆人房中。

    杨氏夫妇房中的煤油灯还是亮着。

    地上却是一片狼藉。

    王盛喝得酩酊大醉。

    此时四脚朝天的呼呼大睡。

    杨氏一双眼睛哭得红肿一片,左脸上一个巴掌印高高隆起,嘴角渗出的血丝尚未擦干。

    她背上的狗蛋马上四岁了。

    此时正趴在杨氏的背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然则。

    此时的杨氏心如死灰像是没听见一般。

    隔壁房中的石三娘却是再也忍不住,直接掀开被子,一把推开房门,快步走到杨氏房前,房门半闭半合的,石三娘也不客气,直接便推门而入,一把抱过狗蛋细心的哄睡了过去。

    末了。

    石三娘见杨氏肿起来的左脸。

    霎时气不打一处来。

    抬脚便踢了一把地上的王盛,压低声音劝慰道:

    “杨管事,这日子过不下去便和离吧,这男人有了第一次动手那便有第二次,再继续放任你家男人下去,只怕连你自己的这份差事也保不住。”

    杨氏听到和离二字。

    身子震了一下。

    慢慢的回过神来,看着地上人事不知的王盛,茫然的摇了摇头:

    “三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当初我嫁给相公时,多年无所出可相公却是半点不嫌弃,就凭这一点我都不能说出和离二字。”

    .....

    楼上。

    闭关半年的王义安忽的睁开眼睛。